三個人迅速帶着司徒明離開了。鳳展飛氣急敗壞,一拳把這人打暈,對手下說:“把他先關起來!”
司徒明在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朦胧中似乎是燕問寒坐在自己身邊一般,喉嚨要幹的要命,于是說:“姐姐,我想喝水。”
不多時有人給她喂了一些水,司徒明喝過水,說:“姐姐....”然而目光看過去,眼前的人是伊娜,哪有燕問寒。司徒明一時凝噎無語,看着伊娜,心中又失落不已,默默出神起來。
伊娜于是說:“你難道都不關心自己的處境嗎?”
司徒明說:“我不是被你們抓了嗎?怎麼沒殺我?”
伊娜說:“本來是要殺你的,但是鳳展飛抓了我兄弟,要換你,我們也沒辦法。”司徒明歎了口氣,不再說話,然後看到伊娜身邊還站着一個人,是昨晚出現的年輕人之一,這個人挺高個子,很瘦,看着不是很惹眼。目光卻讓司徒明非常的不适。
因為他此時正在打量司徒明,而目光一直在司徒明的胸上屁股上打轉。
司徒明受制于人,也不能說什麼隻能任他看。伊娜過去對他說:“俊成,沒水了,你去買桶水。”叫做俊成的男人聞言離開了。
司徒明被綁着手腳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靜等發落,或者鳳展飛來救她。
司徒明躺在床上,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那是伊娜的聲音,說:“教官,藍德怎麼辦?你想好了嗎?”然後是一個蒼老的聲音說:“我還在考慮。”
“可是人總要救呀。”
“當然救,該殺的人也要殺,所以才要想個更好的辦法,這事着急不得。”
外面說着話叫做俊成的那人卻推門進來了,進來之後反手關了門,臉上馬上出現了笑容,然後走過來,把手放在司徒明赤裸的腳背上。
司徒明正要罵他,卻被他伸手捂住了嘴,然後做了一個噤聲手勢說:“你不想被他們看見你被人幹吧?”俊成說着就一把拽開了司徒明的衣服,把手伸進了衣服裡肆無忌憚的撫摸,司徒明發不出聲音,于是用力踢床,想着伊娜就算是要殺自己,應該也不會看着自己受到這種侮辱。
外面伊娜聽到聲音進來,一眼看到俊成正在脫司徒明的褲子。伊娜不禁憤怒,過來一把拉開了俊成,厲聲說:“出去!”
俊成有些敗興,說:“她都要死了,讓我享受一下怎麼了?”伊娜冷着臉一字一頓的說:“我讓你出去!不要等着我翻臉!”
俊成掃興的離開了,看他離開,伊娜看看衣衫不整的司徒明,給她把衣服拉好,說:“該吃飯了。”
她出去,又給司徒明送了飯菜進來,然後喂給司徒明吃,司徒明問她:“你們是什麼出身?看着你們的樣子不像野路子出身的。”伊娜歎氣說:“我們原來都是菲律賓軍人,野戰隊出身。一次執行任務遭到敵人偷襲,向上級求援,結果沒能等來援助,我們一隊人隻好拼命抵抗,一隊人幾乎全軍覆沒,活下來的就我們四個,歸隊以後才知道我們沒有得到增援是因為被戰略性舍棄了,你懂嗎?就是棄子。外面的是我們隊長,也是我們曾經的教官,是他帶着我們逃出來的,現在才四十幾,看着像六七十的老頭了,就是被這件事打擊的,他是菲裔華人。後來他帶着我們叛國逃亡,去了美國,搞了個美國身份,然後就開始做起了雇傭軍。”
司徒明聞言說:“難怪呀,兵法運用的很精妙嘛,聲東擊西再聲東擊西,一招老套兵法被你們用的活靈活現,先是裝作救你,聲東擊西拖住鳳展飛,用鳳展飛吸引走了注意力,又聲東擊西,埋伏了我。”
伊娜笑了笑,說:“教官一向很會用兵,隻不過他現在基本不會自己出手了,一直負責接洽生意,結果你硬是逼得他不得不出手。”
鳳展飛應該會想盡辦法來救司徒明的,這一役兩邊各有勝負,這個菲律賓老兵運兵如神,鳳展飛倒也是很會運籌帷幄。
夜幕又一次降臨,司徒明瞪着眼睛看着天花闆,完全睡不着。他們現在應該是在一間民居裡。這一間是卧室,關着司徒明,司徒明輾轉反側睡不着覺,外面并沒有什麼聲音,前面聽他們在外面讨論時說,伊娜的教官要出去跟鳳展飛碰面,必然是讨論怎麼交換人質。
晚上所有人都睡下了,司徒明那個叫俊成的男人趁機打自己的主意,正擔心時,就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