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内,大道寺修也苦着臉整理着厚厚一摞的入部申請書,按照幸村精市的要求做成表格的形式,以方便查閱。
但大道寺修也合理懷疑這就是在借機折騰他,可惜沒有證據。
而幸村精市正借着這個空檔計劃網球部接下去的安排。
首先,新生排位賽可以安排在一周後,在這一周内正好可以篩選出那部分有天賦又有毅力的人,其餘不符合要求的人自然沒有加入網球部的資格。
說起來,也不知道今年有沒有實力不錯的新人。
幸村精市想着,擡頭看向還在奮筆疾書的大道寺修也:“修也,表格做的順利嗎?”
大道寺修也聞言暫時停下手裡的動作:“還算順利,我看了看也有幾個苗子可以重點關注一下。”
“哦?”這倒是幸村精市沒有想到的,上輩子國一能入眼的新人除了切原赤也隻有一個玉川良雄,“是哪幾個?”
大道寺修也在現有的表格前方打上幾個勾遞給幸村精市:“喏,你看看。”
玉川良雄,一年級,球齡三年。
花開院知元,一年級,球齡一年。
鬼冢小次郎,一年級,球齡兩年。
柳生比呂士,二年級,球齡一年。
大道寺修也默默吐槽:“矮個子裡面拔高個子,就紙質資料來看這幾個還算看的過眼,就是不知道具體實力怎麼樣了。”
“玉川和鬼冢一個球齡三年,一個兩年,就時間來看還算有點網球經驗。花開院是花開院主家子嗣,雖然球齡隻有一年,但是身體素質應該不錯。柳生國一是高爾夫社的,不過聽說學校方面有意在今年解散高爾球社,估計就是這個原因來的網球部吧。”
“就是剛剛球場上打敗了學長們的那個嚣張的小鬼,我沒看見他的入部申請書哦!”
幸村精市沒想到,在沒有仁王雅治的推動下,柳生比呂士依舊在國二開學的時候申請了加入網球部,難道這就是命運的軌迹嗎?
但如果這是命運的安排,仁王雅治沒有邀請對方組成雙打搭檔又該怎麼解釋呢?
這些問題先放一邊,總歸是人沒有弄丢就行了。這麼想着,幸村精市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不管是什麼原因加入的網球部,能給網球部帶來新鮮血液就夠了,最起碼不用擔心等我們畢業了網球部會像去年的牧之藤一樣後繼無人就行。”
“真是遠見卓識啊部長大人!”大道寺修也無語,“我有個表弟也會打網球,實力還不錯,明年就要上國一了,我努力努力把他騙……嗯,勸來立海大好了。”
幸村精市有選擇性的忽略了大道寺修也改口的字眼:“說起來,那個花開院同學修也是認識的嗎?”
“不算認識,隻是對花開院家有些許聽聞,這一家是出了名的對後輩要求嚴苛,出生在這樣的家族裡,怎麼也不會太差就是了。”
幸村精市笑眯眯的:“看來修也知道的不少嘛!”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既然如此,這位花開院同學如果能成功度過這一周的新生考核期,就由你帶着吧。”
“……好。”
此時兩人口中的花開院知元正好碰上了在網球部閑溜達的仁王雅治。
花開院知元下意識的掏出了自己的紙人式神:“半妖!”
仁王雅治:“……”
“pupina~陰陽師啊~”
這場面可以說是天敵見面分外眼紅!
原本打算繼續整合入部申請書的修也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着急忙慌的帶着幸村精市往網球場趕。
幸村精市跟在一邊,邊跑邊問:“怎麼了修也?”
“完蛋了啊!”大道寺修也的表情是肉眼可見的驚恐,“花開院家數百年前起就是陰陽師,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和雅治撞上啊!”
幸村精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