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琳凱小姐。好久不見。”那人轉過身,行了一個标準的紳士禮。
“真的是你,沫沫,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玫琳凱吃驚地捂住嘴巴,幾乎說不出話。
“嗯?!”原本一臉懵圈的衆人反應過來,美柯和吉修握緊左手,随時用道具保護大家。
直覺告訴美柯,這個人和玫琳凱是“敵人”。
“呵,好歹我們也是朋友一場,就不要動手了嘛。”被稱作沫沫的女孩轉轉手中的黑玫瑰,右手擡起槍管。“ 也許曉美焰可以等到她的薔薇花,我呢,隻有你。我從你那裡得到的不是救贖,而是——算了,我已經放棄這些虛無缥缈的東西,我現在在情感上自給自足。你還記得三年前你說過的話嗎?你說……”
“你閉嘴!”
“請你安靜小姐!”
沫沫似乎自帶威嚴,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腔調。
“玫琳凱小姐,首先恭喜你,你又輸了。在我這裡。”
什麼?難道說……
“你不用看我。的确是我出錢,讓午馬打敗你。”
“你到底想幹什麼?!”玫琳凱壓根顧不得問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是一個菜鳥,你是一個傻瓜。你是一個值得悲慘下場的自大狂。”
那人的語調很冷淡。
“你還記得嗎?那個被你沉入水底的溺水者,那個被添加了最後一根稻草的駱駝。是你。我還記得你送我那塊橡皮。我還保存着。或許我不該說這些,或許……”
“呃,請問這位……小姐,小玫對你……”美柯這時候還有着嚴重的性别刻闆印象,不想把這位短發的女孩叫做“女”孩。
“她曾經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的父親重男輕女,我時常被欺負,她幫我打回來,也教我武術。後來,我才知道她隻是想玩弄我的感情,利用我崇拜她。”她的眼裡溢出淚水,”我要表明一下,我的用詞已經非常客觀溫和。當我沉迷參加比賽并不願意仰視她的時候,她開始煽動一些校園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