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萬聖節後的一個星期天。雖然本年度注定沒有魁地奇杯的比賽,然而四個學員隊的隊員們顯然不會完全放棄訓練,不然——按德拉科·馬爾福的話來說,明年的比賽就會變成一年級的納威·隆巴頓的水平。最好不要讓格蘭芬多的人知道。
顯然塞德裡克也是這麼想的。話是這麼說,早上七點就騎着掃帚到拉文克勞塔樓窗外敲别人的玻璃就有點過分了。
“秋不住這間。”十一月裡早上七點的蘇格蘭高地,天空還是黑黢黢的。我打着哈欠推開窗戶,正對着塞德裡克閃亮的門牙。經過昨晚的大場面他今天還能這麼早起床,果然當級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你不來嗎?”塞德裡克問我,“一起打打魁地奇,放放松,什麼的……”
“你放松的方式和我不太一樣。”我立刻拒絕。廢話,在這個夏天過後我才意識到在一對情侶中插入一個無關人士是種什麼感覺……我又不是愛麗絲。後者現在正斜趴在床上,睡夢中的她眉頭緊鎖,估計正在夢中追殺波特。
塞德裡克很有禮貌的沒有伸頭探腦:“那你能去幫忙叫醒秋嗎?就說我在魁地奇場地等她。”
“可以啊。不過——”我停住,“有沒有三強争霸賽的小道消息給我透露一下?”
“也沒有什麼特别的,三強争霸賽的第一場比賽在這個月末,”塞德裡克解釋說,“在這之前還要檢查魔杖。克勞奇先生沒有說比賽内容具體是什麼。”
昨天是萬聖節,今天已經是十一月了:“這麼快?”
塞德裡克聳聳肩。就算他感受到了壓力,也沒有表現出來。
也許是因為我終于發現了閃閃,神秘早餐消失無蹤了。
“昨天我們嘗試埋伏老巴蒂·克勞奇來着。”盡管愛麗絲已經到了看到格蘭芬多的人都要吐一口唾沫的程度,然而我和韋斯萊雙胞胎依舊找到暗地裡接頭的方式。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語言,我在早餐時間成功的和弗雷德以及喬治相聚在廚房門口。
弗雷德的白胡子已經消失不見了:“你幹嘛這麼鬼鬼祟祟的?”
梅林啊,誰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從韋斯萊雙胞胎的嘴裡聽到這種話。要問就是廚房離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太近了,萬一被賈斯汀、厄尼或者蘇珊看見我和韋斯萊雙胞胎在一起愛麗絲又該發瘋了,畢竟赫奇帕奇都是大嘴巴,連塞德裡克·迪戈裡也不例外。
“經過昨晚,一切都變了。”我深沉的說。凡是和波特沾邊的一切就是愛麗絲的仇敵,特别是關于格蘭芬多的一切。再這樣下去愛麗絲連帶“G”這個字母的單詞都要聽不得了。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就隻能真的改名叫維多莉亞了,“然後呢?”
“根本沒見他出來。盧多·巴格曼說他拒絕和鄧布利多喝酒,順着飛路網跑了。”喬治說。
“塞德裡克說第一場比賽在十一月二十四号。如果我爺爺又要來霍格沃茨的話我們還有差不多三周的時間準備。”我陰沉着臉,絕對不能再一次失手。
“你真的覺得他被下了奪魂咒?”弗雷德問我,“我覺得他看上去挺正常的。”
如果弗雷德知道魁地奇世界杯上發生的事情真相就絕對不會這麼想了。
“不管了。總之我需要一個計劃,實在不行隻能去找鄧布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