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他的存在不重要?盧多·巴格曼還欠我們好大一筆錢。”喬治的臉色很陰沉,“格洛裡,你說的對,盧多……”
“人品有問題,我知道。”
“他嘗試用小矮妖的金币蒙混過關。好在我們告訴他隻收銀西可。”他的紅色眉毛舒展開。弗雷德已經不知所蹤——至少是我以為是弗雷德的那個人。
“巴格曼的那幾個錢無所謂。低頭。”我的眼角視線告訴我穆迪正在朝我靠近,這不是個好兆頭。
就算喬治·韋斯萊的内心充滿疑問,他也沒有表現出來。他帶着雀斑的耳朵就在我臉前,我把嘴湊上去,用哪怕斯内普站我旁邊都聽不見的聲音悄咪咪地說道:“我爺爺不對勁,我懷疑他被下了奪魂咒。”
“什麼!你……”
我在他能說出下一個音節之前狠狠地踩了他的腳,他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就像猴子屁股那麼紅。
一個瘋狂堪比洛哈特,陰沉堪比斯内普的聲音傳來,同時伴随着木頭腿兒敲木頭地闆的聲音:“一個拉文克勞,一個格蘭芬多……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我們集體擡頭,一個滴溜溜轉的魔眼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
我和喬治之間的社交距離除了談戀愛和講小話之外沒有别的可以解釋,反正絕對不可以承認我們在講笑話。
“談戀愛應該不關教授的事吧,穆迪教授?”
假如我們當中有一個要變成白鼬,那肯定是我。我向後一步,喬治的表情很正經,非常正經,我從來沒有預想到能在韋斯萊雙胞胎的臉上見過這麼正經的表情。
我不知道穆迪有沒有相信我的瞎話,反正他走了,不管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吧,反正他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飯廳畢竟不是特别适合開小會,我回頭看向喬治:“換個地方講話。”
關鍵時刻,三樓轉角的盥洗室永遠值得我們信任。
“珀西難道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比如說我爺爺這個工作狂突然請假?”我把喬治和我反鎖進其中一件隔間。不知為什麼,桃金娘今晚不在,神奇。
“我以為你已經認識到了珀西是傻叉。”韋斯萊雙胞胎還是韋斯萊雙胞胎,喬治對于進入女生盥洗室毫無心理壓力,我懷疑這不是他第一次進桃金娘的盥洗室。
“如果是真的我能嘲笑珀西一輩子。”
“我也一樣,格洛裡,我也一樣。”
關鍵信息交代了一番,我這才有心情關注其他的事情:“對了,弗雷德怎麼沒有跟你在一起?”
“因為年齡線。”喬治言簡意赅地說道。實不相瞞,自從我在桌子上看見我爺爺魂不守舍地出現,我就把三強争霸賽忘在了……總之很遠的地方。
“他打算參加三強争霸賽?”我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不是‘他’,是我們。”喬治說,簡直每一絲肌肉都帶着必勝的決心,“和維克多爾·克魯姆同台競技,想想看……”他露出神往的表情。
“德姆斯特朗來了那麼多人,也不一定會選上克魯姆啊。”我分析道。
“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放心,我等會就去給珀西寫信,反正也花不了幾分鐘,還有增齡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