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安卡道:“不知道,不過,我想那史金他好像知道什麼。”
塔塔麗朝史金那邊看去,隻見他此時幸災樂禍的笑的十分大聲,十分肆無忌憚。
塔塔麗惱怒,怒氣沖沖沖到他跟前,質問道:“史金,那幾個人是不是你安排的,你是不是又想刁難我的魔術導師?”
史金笑容稍微收斂,回道:
“公主殿下,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故意刁難他呢?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大能耐呀,你知道現在管理這個鬥獸場的家族,是現任刑部大臣之一的克烈的家族,他知道你今天會過來觀看表演,所以,一切的安保力量都是由他親自挑選的,我根本沒權力插手,所以,就更加不可能再派人去鬧事了,你可不要随便冤枉人。”
“哼!”
塔塔麗冷哼一聲,她可不相信這史金的話,那幾個搗亂的人出現絕對與他脫不了關系。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她轉身向比安卡吩咐道:
“比安卡,你安排人下去将那幾個攔路的人趕走,把導師接回來先。”
比安卡道:“是,公主殿下。”
正當比安卡準備叫人下去接應普瑞斯時,一個年約六十的老者從後方走了出來,他制止比安卡道:
“不用麻煩了,那幾個人是我安排的,等時候到了,我自會讓他們離開,不會傷到那個普瑞斯分毫。”
塔塔麗不解看着來人,問道:“克烈叔伯,你這是為什麼?”
克烈答道:“這還不是為了你,為了整個安塔爾王國。”
塔塔麗不解。
克烈解釋道:“起初,那個普瑞斯剛成為你的魔術導師的時候,我就向國王強烈反對過,不能讓這麼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留在你的身邊,可當時國王就偏偏不聽,一意孤行,隻為全力滿足你的心願。
然後王城裡就發生了像前幾日那樣史無前例的慘案,如今,那場慘案的調查結果還尚未得出,魔術師傑克又緊接開展起了第二場魔術表演。
所以,為了你的安全,我自然要好好的試一試他,現在王城裡不是一直有流言,說魔術師傑克就是那場慘案的罪魁禍首嗎?
如果他真的是魔術師傑克,如果他真的是前幾日那場慘案的始作俑者,那麼我絕對不會輕饒他!”
塔塔麗道:“可是他是我的人啊,您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允許,就随便派人試探他呢?”
克烈:“公主殿下,如今您的年齡也不小了,國王現在又年事已高,為了整個安塔爾王國的未來,你也應該學着成熟起來了,不能夠再像以前那樣任性,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我希望你心裡能有個度,而你身邊的這個魔術導師,他平時的言行舉止實在詭異,所以必須得有所防備。”
塔塔麗:“我的事不用你管,趕緊将你的人撤下去,讓我的魔術導師回來!”
克烈:“那抱歉了,這恐怕不能如公主殿下所願了,來人,将公主殿下送回座位,好生侍候。”
塔塔麗急道:“克烈,你敢!比安卡,随我下去,我要親自去接導師回來!我看他們誰敢攔我!”
比安卡猶豫了一下,道:“公主殿下,我看我們還是暫時先聽從克烈大人的安排吧,他對您并無惡意,如果普瑞斯真的清清白白,對我們毫無威脅的話,我想克烈大人也不會特别為難他的,很快就會讓他回來了。”
“可是他……”
塔塔麗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又不方便說出口,于是隻能氣鼓鼓的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接着一言不發,獨自生悶氣,同時目光緊緊關注着表演場上的形勢。
待塔塔麗離開後,史金立馬靠上去迎接克烈,奉承道:“克烈大人,您也來了。”
“别給我講這些客套話!”
克烈看了他一眼,不屑一顧,同時又警告他道:“那個普瑞斯是魔術師傑克的消息,可是你告訴我的,如果他是清白的話,你可知道後果。”
史金道:“當然知道,我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麼敢拿這種事來驚動您,還讓您冒着得罪公主殿下的風險,來設下這個局?”
克烈淡淡道:“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不過,為何他現在都還沒有任何表現。”
史金道:“大人莫急,這才隻是剛剛開始呢?等時間一久,他肯定會迫于現場壓力,再加上他自己心裡的不耐煩,從而暴露出馬腳的,我們隻需要耐心等待觀察就可以了。”
克烈聽完,不再和他繼續言語,獨自尋了一個座位坐下,目光仔細觀察起表演場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