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花癡答道:“我管他是不是,隻要等會兒魔術師傑克能上台表演,那麼一切都無所謂,不過,魔術師傑克真要是長他那樣,我也不是不可以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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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麗見觀衆們讨論的熱鬧,又忍不住道:“導師,台上讨論你和魔術師傑克讨論的似乎很厲害,你要不要上去耍耍。”
普瑞斯苦澀道:“公主殿下,您就饒了我吧,我又不會魔術,我上去耍啥呀,遭人罵嗎?”
塔塔麗轉了一下眼珠子,思考道:“對哦,好像是呢,你又不會魔術,真上去還真有可能被人打的。”
普瑞斯有苦難言。
見場上觀衆議論的也差不多了,史金也終于按耐不住身子了,他站起身,笑眯眯的往塔塔麗所在的位置走來。
史金走到塔塔麗跟前道:“表妹,别來無恙啊。”
塔塔麗見來人,沒好氣道:“有恙,有大恙,前幾日還差點讓你兄弟哈比,洗劫了公主府。你過來做什麼,我又不想見到你,還有,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表妹,我和你不熟。”
史金道:“那好,既然你不喜歡,我以後不叫便是,至于哈比的事,我感到十分抱歉,我也沒想到他會受那神秘血液控制,從而敢襲擊你的府邸,讓你的心情變的糟糕。”
塔塔麗不理他:“你話說完了嗎?說完了是不是該離開了?難道還想讓我的心情變得糟糕起來嗎?”
史金:“公主殿下稍安勿燥,我還有一句話是想要對你的魔術導師說的,說完之後,我便馬上就走。”
塔塔麗不悅道:“你和他有什麼好說的?”
史金:“這公主殿下你就别管了。”
史金看向普瑞斯道:“魔術師傑克,現在場上那麼多人都期待着你上場表演,難道你還想要當縮頭烏龜嗎?”
普瑞斯聞言微愣,但他面不改色道:“大人,我又不是魔術師傑克,所以我為什麼要上去表演?”
史金道:“但是現在大部分觀衆都以為你是,所以你總得上去給現場觀衆們一個交待吧,就算你不是真的魔術師傑克,這是真的“魔術師傑克”針對你的一個小惡作劇,那你是不是也應該上去給所有人一個解釋,告知他們實情。”
普瑞斯:“我……”
普瑞斯語塞,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他說的話确實有點道理。
塔塔麗見普瑞斯為難,氣憤替他出頭道:“喂,他可是我的人,他想上去就上去,他不想上去就不上去,這關你什麼事,你話也說夠了吧,說夠了,就趕緊滾,别在我這裡,影響我的心情。”
被塔塔麗怒斥,史金并未生氣,他搖了搖頭,随後對普瑞斯諷刺道:
“你到底還想要躲在女人身後面多久呢?上次是比安卡,這次是公主殿下,難道你就是一個喜歡躲在女人身後面的孬種嗎?親自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擔當?”
說完這話後,史金見普瑞斯依舊不為所動,緊接着,就又發出一聲歎息,道:
“唉,算了,既然你不願意上去解釋,那也無妨,就讓現場這麼一直尬着吧,讓真正的魔術師傑克一直躲着吧,話已至此,打擾了,公主殿下,我想要說的,都說完了,這就馬上離開。”
塔塔麗憤怒道:“滾!滾!趕緊滾!見到你就煩!”
史金充耳不聞,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桌位上,戴裡克朝他投來了一個詢問的眼色,史金則眨了眨眼,露出一個不負所望的微笑。
他心想:自己都已經把話說到那個程度了,用那麼不堪的語言刺激他了,他不至于還能孬到那種地步吧,連上台講講話的勇氣都沒有?
普瑞斯表面确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中卻心緒萬千,任何一個正常人被别人當面罵孬種,内心肯定都是極為不自在的,他也不例外,隻不過他不太喜形于色,所以難讓别人看出來罷了。
塔塔麗看着離開的史金,表現依舊十分氣憤,道:
“導師,你别理會他,他那種人就是缺心眼,見不得别人好,總會想方設法的惡心别人,你不用把他的話放心上。”
普瑞斯沉默片刻後道:“公主殿下,我……我覺得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我不上台去解釋的話,今晚的表演可能就到此為止了,到時候人們把看不到魔術師傑克表演的原因怪罪于你我,肯定會對你的名聲造成極大的影響,那時候,我就罪過大了。”
塔塔麗信誓旦旦道:“沒關系,我才不在乎什麼名聲,影響呢,隻要你不想上去解釋,就不用上去解釋,後面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用你負責。”
普瑞斯看着努力為自己着想的塔塔麗,心中感到許多安慰,但同時也下定了某種決心,自己絕對不能給她多添麻煩。
普瑞斯道:“公主殿下,我想我還是上場去解釋一下吧,不管怎麼樣,動動嘴皮子就能解決的事情,沒必要弄那麼麻煩了。”
塔塔麗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問道:“你真的決定了嗎?”
普瑞斯點頭:“嗯!”
塔塔麗:“好,那你去吧,記得快去快回。”
普瑞斯笑着:“好的,公主殿下。”
說完,普瑞斯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離開前,又和旁邊全副武裝的比安卡對視了一眼。
他見後者依舊一副冷冰冰又嚴肅冷靜的模樣,竟突感些忏愧的低下了頭,随後就邁起了大步伐,往表演場中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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