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芳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渾身濕漉漉的,冷得直打哆嗦。她躺在一片泥濘的河岸邊,耳邊是嘩啦啦的水聲,頭頂是灰蒙蒙的天空。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沒死。不,準确地說,她是死了,但又活了——活在一個完全陌生的身體裡。
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皮膚細膩光滑,手指纖細修長,完全不是她那個常年熬夜加班、皮膚粗糙的手。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粗布麻衣,濕漉漉地貼在身上,顯然是古代人的打扮。
“這是……穿越了?”趙世芳喃喃自語,腦子裡一片混亂。
她努力回憶着前世的記憶,最後的畫面是她趴在辦公桌上,眼前一片模糊,耳邊是同事們驚慌的呼喊聲。她記得自己加班到淩晨,突然心髒一陣劇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想到,再睜眼時,竟然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趙世芳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渾身濕透的衣服讓她冷得直打顫。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站在一條河邊,周圍是一片荒涼的田野,遠處隐約能看到幾間破舊的茅草屋。
“這是哪兒?”她皺了皺眉,腦子裡突然湧進一段陌生的記憶。
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叫趙世芳,是個剛剛被休的下堂婦。她的前夫孫義梁是個斷了條胳膊的男人,長得不錯,但性格懦弱,整天遊手好閑。趙世芳嫁給他後,日子過得并不如意。更糟糕的是,孫義梁竟然和自己的表妹李青娥勾搭上了,兩人聯合起來陷害趙世芳,說她與人私通。婆婆為了自己的兒子和侄女,也幫着陷害趙世芳。
趙世芳被休後,哭着回了娘家。可她的父母和哥嫂不僅沒有安慰她,反而嫌棄她丢人現眼。趙世芳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全給了家裡,結果卻落得這樣的下場,一氣之下跳了河。
“真是個可憐的女人。”趙世芳歎了口氣,心裡有些同情這具身體的原主人。
不過,既然她現在已經成了趙世芳,那就不能再像原主那樣軟弱下去了。她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主兒。
趙世芳拍了拍身上的泥水,決定先回娘家看看。雖然原主的父母和哥嫂對她不好,但她總得弄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
她沿着河邊的小路往前走,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終于看到了一個破舊的村莊。村口有幾個小孩在玩耍,見到她渾身濕漉漉的樣子,紛紛指着她哈哈大笑。
“看,那不是趙家的那個下堂婦嗎?怎麼渾身濕透了?”
“聽說她跳河了,是不是沒死成啊?”
趙世芳冷冷地掃了那幾個小孩一眼,吓得他們立刻閉上了嘴,躲到了一邊。
她徑直走進村子,找到了原主的家。那是一間破舊的茅草屋,門口堆着一些柴火,院子裡晾着幾件破舊的衣服。
趙世芳推開門,走了進去。屋裡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黴味。她的父母正坐在桌邊吃飯,見到她進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還回來幹什麼?”趙世芳的父親趙大冷冷地說道,“你不是跳河了嗎?怎麼沒死成?”
趙世芳的母親鄭氏也皺着眉頭,語氣裡滿是嫌棄:“你還有臉回來?我們趙家的臉都被你丢光了!”
趙世芳的哥哥趙大和嫂子鄭氏也在一旁冷嘲熱諷:“就是,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還回來幹什麼?趕緊滾出去,别給我們丢人現眼!”
趙世芳冷笑一聲,心裡一陣發寒。這就是原主的家人?難怪原主會絕望到跳河。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冷冷地說道:“我來拿回我的錢。”
“你的錢?”趙大嗤笑一聲,“你哪來的錢?你嫁到孫家後,一分錢都沒給過家裡,還好意思來要錢?”
趙世芳的母親也附和道:“就是,你這種不孝女,還敢來要錢?趕緊滾出去,别在這兒丢人現眼!”
趙世芳的嫂子鄭氏更是直接上前推了她一把:“滾出去!别在這兒礙眼!”
趙世芳被推得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她站穩身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心裡一陣怒火中燒。
“好,既然你們這麼無情,那就别怪我不義了。”她冷冷地說道,“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說完,她轉身走出了屋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村子。
趙世芳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心裡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她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所有,要想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活下去,必須得想辦法賺錢。
她記得原主的記憶裡,鎮上有個二姑,是原主母親的妹妹。二姑家條件不錯,或許可以去投靠她。
趙世芳打定主意,便朝着鎮上的方向走去。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她終于來到了鎮上。鎮上的街道比村子裡熱鬧多了,街邊擺滿了各種小攤,叫賣聲此起彼伏。
趙世芳按照記憶找到了二姑家。那是一間還算不錯的宅子,門口挂着紅燈籠,顯得很是氣派。
她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一個中年婦女打開了門。那婦女長得和原主的母親有幾分相似,但臉上帶着幾分刻薄。
“喲,這不是世芳嗎?你怎麼來了?”二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語氣裡帶着幾分不屑。
趙世芳強忍着心中的不快,笑着說道:“二姑,我被休了,沒地方去,想來您這兒住幾天。”
二姑皺了皺眉,顯然不太願意收留她。但礙于親戚情面,她還是勉強點了點頭:“行吧,你先進來。”
趙世芳跟着二姑進了屋,發現屋裡布置得還算不錯,家具都是上好的木材,牆上還挂着幾幅字畫。
二姑讓她坐在客廳裡,自己去廚房端了一碗粥過來:“你先吃點東西吧,看你這樣子,肯定是餓壞了。”
趙世芳接過粥,心裡有些感動。雖然二姑态度冷淡,但至少還願意給她一碗粥吃。
她剛喝了幾口粥,二姑的兒子從外面走了進來。那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還算清秀,但眼神呆滞,嘴角還流着口水,顯然是個傻子。
“娘,我餓了。”傻子走到二姑身邊,拉着她的袖子說道。
二姑皺了皺眉,語氣裡帶着幾分不耐煩:“你先等等,娘一會兒給你做飯。”
傻子卻不依不饒,繼續拉着二姑的袖子:“娘,我餓了,我餓了!”
二姑被吵得心煩,轉頭對趙世芳說道:“世芳,你先幫我看着他,我去做飯。”
趙世芳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不安。她總覺得二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果然,二姑剛進廚房沒多久,傻子就湊到了趙世芳身邊,笑嘻嘻地說道:“姐姐,你真好看。”
趙世芳皺了皺眉,往旁邊挪了挪,不想搭理他。可傻子卻不依不饒,繼續往她身邊湊:“姐姐,你陪我玩好不好?”
趙世芳心裡一陣惡心,趕緊站起身,想要躲開。可傻子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
“姐姐,你别走,陪我玩嘛!”傻子笑嘻嘻地說道,眼神裡帶着幾分癡迷。
趙世芳心裡一驚,用力掙脫了他的手,轉身就往門外跑。傻子在後面追着她,嘴裡還喊着:“姐姐,你别跑!”
趙世芳跑出二姑家,心裡一陣後怕。她沒想到,二姑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想讓她嫁給自己的傻兒子!
她站在街上,心裡一陣茫然。現在她無處可去,身上又沒錢,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從她身邊經過。趙世芳靈機一動,突然沖了出去,假裝被馬車撞到,倒在了地上。
馬車停了下來,車夫跳下車,緊張地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趙世芳躺在地上,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我……我的腳好像扭傷了。”
車夫皺了皺眉,正想說什麼,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了,一個男人探出頭來:“怎麼回事?”
趙世芳擡頭一看,隻見那男人長得英俊挺拔,眉目如畫,穿着一身華貴的錦袍,顯然是個有錢人。
“這位姑娘被我們的馬車撞到了,好像扭傷了腳。”車夫解釋道。
男人皺了皺眉,跳下馬車,走到趙世芳身邊蹲下:“姑娘,你沒事吧?”
趙世芳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輕聲說道:“我……我的腳好疼,走不了路了。”
男人看了看她的腳,發現确實有些紅腫,便對車夫說道:“把她扶上車,帶她去醫館看看。”
車夫點了點頭,扶着趙世芳上了馬車。趙世芳心裡一陣竊喜,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這麼順利。
馬車緩緩駛向鎮上的醫館,趙世芳坐在車裡,偷偷打量着那個男人。他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氣質沉穩,舉手投足間都帶着一股貴氣。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男人突然開口問道。
趙世芳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我叫趙世芳。”
男人點了點頭,語氣溫和:“我叫錢棟,是鎮上錢寶樓的老闆。剛才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傷了。”
趙世芳心裡一動,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錢寶樓的老闆。錢寶樓是鎮上最大的酒樓,生意非常紅火。如果能和他搭上關系,說不定以後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她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輕聲說道:“錢老闆,您太客氣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您。”
錢棟笑了笑,語氣裡帶着幾分歉意:“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的馬車撞到了你。你放心,醫藥費我會負責的。”
趙世芳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
馬車很快到了醫館,錢棟扶着趙世芳下了車,帶她進去看大夫。大夫檢查了一下她的腳,發現隻是輕微的扭傷,便給她開了些藥,囑咐她好好休息。
錢棟付了醫藥費,又讓車夫把趙世芳送回家。趙世芳心裡一陣竊喜,沒想到自己這麼輕易就搭上了錢棟這條線。
她坐在馬車裡,心裡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她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所有,要想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活下去,必須得想辦法賺錢。而錢棟,或許就是她的機會。
馬車緩緩駛向鎮上的醫館,趙世芳坐在車裡,偷偷打量着那個男人。他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氣質沉穩,舉手投足間都帶着一股貴氣。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男人突然開口問道。
趙世芳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我叫趙世芳。”
男人點了點頭,語氣溫和:“我叫錢棟,是鎮上錢寶樓的老闆。剛才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傷了。”
趙世芳心裡一動,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錢寶樓的老闆。錢寶樓是鎮上最大的酒樓,生意非常紅火。如果能和他搭上關系,說不定以後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她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輕聲說道:“錢老闆,您太客氣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您。”
錢棟笑了笑,語氣裡帶着幾分歉意:“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的馬車撞到了你。你放心,醫藥費我會負責的。”
趙世芳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
馬車很快到了醫館,錢棟扶着趙世芳下了車,帶她進去看大夫。大夫檢查了一下她的腳,發現隻是輕微的扭傷,便給她開了些藥,囑咐她好好休息。
錢棟付了醫藥費,又讓車夫把趙世芳送回家。趙世芳心裡一陣竊喜,沒想到自己這麼輕易就搭上了錢棟這條線。
她坐在馬車裡,心裡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她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所有,要想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活下去,必須得想辦法賺錢。而錢棟,或許就是她的機會。
馬車緩緩駛向鎮上的醫館,趙世芳坐在車裡,偷偷打量着那個男人。他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氣質沉穩,舉手投足間都帶着一股貴氣。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男人突然開口問道。
趙世芳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我叫趙世芳。”
男人點了點頭,語氣溫和:“我叫錢棟,是鎮上錢寶樓的老闆。剛才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傷了。”
趙世芳心裡一動,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錢寶樓的老闆。錢寶樓是鎮上最大的酒樓,生意非常紅火。如果能和他搭上關系,說不定以後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她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輕聲說道:“錢老闆,您太客氣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您。”
錢棟笑了笑,語氣裡帶着幾分歉意:“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的馬車撞到了你。你放心,醫藥費我會負責的。”
趙世芳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
馬車很快到了醫館,錢棟扶着趙世芳下了車,帶她進去看大夫。大夫檢查了一下她的腳,發現隻是輕微的扭傷,便給她開了些藥,囑咐她好好休息。
錢棟付了醫藥費,又讓車夫把趙世芳送回家。趙世芳心裡一陣竊喜,沒想到自己這麼輕易就搭上了錢棟這條線。
她坐在馬車裡,心裡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她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所有,要想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活下去,必須得想辦法賺錢。而錢棟,或許就是她的機會。趙世芳與錢棟的意外重逢
趙世芳從江南歸來後,心中總是帶着一絲忐忑。她沒想到,在都州的街頭,會再次遇見那個曾經讓她魂牽夢繞的人——錢棟。兩年的時光,七百多個日夜,她以為自己已經将他遺忘,但當真正重逢的那一刻,她才明白,那些以為遺忘的記憶,其實隻是深藏心底,未曾觸碰。
回想起曾經的相思之苦,趙世芳不禁苦笑。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可以面對任何過往,但此刻的心緒難平,卻讓她意識到,原來自己從未真正放下。不過,當她看到錢棟如今的風采,身為中郎将,身後有呂家和西伯侯府的支持,顯然過得不錯,她的心中也生出一絲欣慰。
然而,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嘴角竟挂着一絲微笑時,不禁愕然。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笑,按照常理,她應該上前打他幾下,以解當年的怨氣。但此刻的她,卻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心中五味雜陳,甚至當錢棟向她點頭示意時,她還下意識地說了句“謝謝”。
“小姐,咱們去夫人的綢緞莊看看吧,聽說今年新進了很多好看的樣式!”身邊的丫鬟小翠打斷了她的思緒,将她從回憶中拉回現實。趙世芳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想得太多無用,事已成定局,何必再糾結于過往。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兒裝,心中暗自決定,從這一刻起,她要做出改變。畢竟,從她決定回都州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肆意妄為的江南女子了。她是威武侯府的千金,是都州城内人人皆知的趙世芳。
于是,當第二天趙世芳以一身精緻的女兒裝出現在飯桌上時,再次讓全家人震驚不已。她的哥哥趙世傑甚至都沒顧上吃飯,隻是怔怔地看着那個穿着女兒裝的妹妹。而趙世芳今日還特意化了妝,戴了首飾,整個人看起來煥然一新。
木夫人,也就是趙世芳的母親,看到女兒的變化,心中甚是欣慰。她感覺女兒這是在向着好的方向發展,這說明她的女兒終于要回來了。所以,她的心情格外好,連帶着看小翠也多了幾分好臉色。當小翠回到蝶院,将夫人看她的好臉色告訴趙世芳時,趙世芳别提多高興了。
随後的幾日,趙世芳一直身着女兒裝,有時也會身着男裝出門,但每次回府後都會換回女兒裝。這讓木夫人非常高興,也讓趙世芳的父親趙威感到欣慰。畢竟,女兒已經十六歲了,總不能一直像個假小子一樣。
一天,趙威正與木夫人在廳中說話,突然聽到杜管家來報:“老爺,夫人!錢太傅的公子錢棟前來拜見!”
趙威聞言,并未多說什麼。而木夫人則有些疑惑:“這個錢太傅與咱們家有關系嗎?”
趙威回到都州後,前來拜見的人甚多,但他确實沒有印象中有這個錢家。他隻知道,錢家出了個備受皇上寵愛的夫人,因此錢家也受益匪淺。但這個錢太傅卻是個謹慎小心之人,從不結交外人。今日怎的他的兒子會突然來訪?
“這個錢太傅确實是個不錯的人,不論為官還是人品,想來他的兒子也不會差到哪裡。讓他進來吧!”木夫人說道。
趙威聞言,點了點頭。杜管家随即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一身着淡青色衣衫的男子出現在廳内,向趙威和木夫人行禮道:“錢棟給伯父、伯母請安!”
“賢侄多禮了!”趙威将錢棟扶起,而木夫人則細細地打量着他。隻見錢棟步履穩健,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正氣,讓木夫人不住地點頭。但很快,她又注意到錢棟身後的姑娘。
“錢賢侄,這位是?”木夫人問道。
“伯母,這是在下的妹妹——錢雪薇。”錢棟回答道。
“雪薇給侯爺、侯爺夫人請安!”錢雪薇也跟着行禮道。
“嗯!嗯!好,好!”木夫人聞言,心中的疑慮頓時打消。她不禁在心裡感歎,這麼好的兒郎,若是成了她的女婿該有多好。于是,她對身邊的小梅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蝶院請趙世芳出來見客。
小梅是木夫人的貼身丫鬟,一看夫人的眼色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笑着看了一眼錢棟和錢雪薇,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賢侄,不知你今日到侯府來所為何事?”趙威問道。
“侯爺,是這樣的。”錢雪薇此時上前一步說道,“前幾日,我在街上被人非禮,幸好有一位公子出手相救。後來我打聽得知,那位公子是貴府的公子。所以今日我特前來向公子道謝!”
錢雪薇話音剛落,隻聽外面傳來一聲:“家裡今天來客人了?”
“謙兒,這是錢太傅的公子錢棟及女兒錢雪薇。”木夫人見是趙世傑回來了,便介紹道。
趙世傑聞言,與衆人相□□了點頭。他看了一眼外面的馬車,說道:“看着外面的馬車,就知道家裡有客人。果然啊!”
趙世傑剛說完,隻見錢棟向妹妹看了一眼,錢雪薇笑着搖了搖頭。
“謙兒,你救過錢姑娘?”木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