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
殷箫點點頭。
聲音變得些許低落:“先生走時為何不同我說一聲?”
容予驚訝道:“我留信了的,你沒看嗎?”
殷箫:“看了,但是太短了。”
容予道:“我走得太急,沒時間寫太多。不過沒事兒啊,這不就見到了?”
殷箫上前一步将他抱住,輕聲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容予摸了摸鼻尖:“是嗎?”
他不合時宜的想起了一些話:中心藏X,三秋不忘。
“是。”殷箫伸手捏住他的下颚,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分别數日的吻纏綿而悠長,直到容予快喘不過氣時,舌尖才念念不舍的被松開。
殷箫依舊不願退開,抵着容予的唇瓣微微開口,唇上傳來絲絲酥麻的癢意,“我有點兒難過。”
容予努力放勻了呼吸,安慰道:“沒事兒啊,不難過了。”
殷箫又親了親他,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方才我玩兒戒指時被宗主師叔看到了,他問我是不是偷的。怎麼辦呀,先生?”
容予眉尖微蹙,像是全然忘記方才那枚戒指是如何從自己手上離開的了,“怎麼是偷的呢,明明是我給的,我的就是你的。”
殷箫輕笑一聲,又俯身湊了上來。
“那兒是誰,幹嘛呢?”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瞬間打破了暧昧的氣氛。
“啊!你們在幹什麼?青天白日的你們在做什麼??敗壞教化!啊!!!簡直是敗壞教化!!敗壞教化!!!”
辛夷正為今日從殷箫手中多扣了些好處偷着樂呢,原本是想來花廊喝點兒小酒犒勞犒勞自己,結果竟撞到了兩個人在親嘴兒?定睛一看竟還是自家的??!
容予摸了摸被震得發疼的耳朵,就見辛夷竟直接從台階上跳了下來。
他被眼前一幕氣的渾身發抖,“我就說你那枚戒指是哪兒來的呢,敢情是私通!把手給我撒開!!!”
容予連忙正身面對着他,又默默往前走了一小步擋在殷箫身前,順便将環在腰上的那隻手給扒拉了下去。
“還有你!”辛夷措不及防指向容予。
容予被吓得一抖,殷箫剛放下去的手又準備環上來了,然而被容予眼疾手快地給按了下去。
“我說你不回宗往魔族跑什麼,結果是去見他??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是不是他勾引的你?我要告訴師尊!告訴師尊!”
“告訴我什麼?”木葉一手逗着銀飛非,一腳踏進院門,期間還不忘對着辛夷發問。
此時也沒人有空去計較這一人一鳥是何時湊到一起的了。
“師尊!”辛夷連忙将木葉拉到了自己這方,“他們兩個珠胎暗結!不對,私相授受!您必須管!”
木葉淡定點頭:“我知道啊。”
“是吧,就該關起來,一輩子不準他們再見面!一個關魔族,一個關蒼梧居,不準再見面,一面都不行……”辛夷咬牙切齒的碎碎念。
“那個……徒兒啊。”木葉朝他揮了揮手,咬字清晰道,“我說,我知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