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媚藥》即将進行全國巡演,第一站将前往東京。
劇團會在本次行程中規劃好一切,例如下榻酒店,來回安排車輛接送,她們隻需要帶好換洗衣物還有必備用品等待。
出發當天,花組雖是分開演出,但并沒有分開走,之後有一組會另行前往别箱。
到達地點,一行人浩浩蕩蕩下榻指定酒店,組長開始安排房間。
組子們拿着行李說說笑笑,很有秩序在大廳等候,已經拿到房卡的組子先行辦理入住,陸陸續續前往房間。
望海風鬥和組長一間,她拿過房卡,正準備上樓,發現隻剩下小蘭和蘭壽富還沒有被分到,難不成...
有這好戲,她當然不能錯過,肩膀上挎着一個超級大背包杵在一旁,嘴角比ak都難壓。
“那,這個房卡是你們的。”
高翔組長把最後兩張房卡分别遞過去,見面前的倆人遲遲不接,才作解釋:“娘役和男役們剛好分完,隻有你們兩個單出來,top和top娘住在一個房間好過跟别個男役或是娘役吧。”
“對對,組長說的完全在理。”
望海風鬥幫腔架勢不要太明顯。
“好啊,我沒問題。”小蘭爽快接過,回望蘭壽富,一副要是敢和别人住你就完蛋表情,“怎麼,蘭壽桑是不想和我住一起,還是想和别的娘役住。”
“可以,組長果然安排得當。”蘭壽富強行笑兩聲,趕緊接過房卡,求生欲滿滿。
她不是不想,是住一個房間應該不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好。
“蘭壽桑不願意嗎。”高翔組長挑眉,不知是故意還是不經意,停頓一下,感覺話裡有話,“這是一間套房,作為新婚控比,就當增進感情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蘭壽富餘光掃到小蘭赤裸裸看向自己的眼神,耳尖滾燙。
花組全員都住在一層,蘭壽富跟在小蘭身後,找到對應房間。
而她們對面就是高翔組長和望海風鬥。
房間門口,小蘭用房卡貼近門把,叮一聲。
她旋下把手,房門被打開。
小蘭先走了進去,打量一下室内環境,很是滿意,“真不錯,蘭壽桑是想住裡面,還是外面?”
她轉過去,雙手背在身後,詢問仍立在門外的蘭壽富,
“哎?”蘭壽富愣住,話埂在喉嚨處。
小蘭說話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倆要同睡一張床,這會正在分裡外。
“你去睡裡間吧,安全。“蘭壽富回道。
小蘭深深看了她一眼,舔了下唇瓣,回答幹脆,“好。“
她帶着行李走進裡面的房間,臉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可是蘭壽桑自己選的哦。
剛開始都相安無事,兩人呆在各自房間中收拾衣物。
當天晚上,蘭壽富就為自己住在外間而後悔。
起初,她正在沙發上拿着曲譜精進練習。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蘭壽富尋聲看去。
就見小蘭身着一襲輕盈如霧的絲質睡裙走了出來。
顔色是淡淡的薰衣草紫,既不失少女的純真,又增添了幾分成熟女性的韻味,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
一頭金色中長發被挽起,松松垮垮束在腦後,幾縷碎發輕輕垂落在耳邊,平添了幾分柔情與溫婉。
更凸顯出她脖頸修長,仿佛天鵝般優雅,每一寸肌膚都散發着柔和的光澤,引人遐想。
蘭壽富見小蘭往她這邊走來,慌忙别開眼,垂眸假裝盯着曲譜,視線差點就沒舍得收回。
感覺到沙發凹陷,才恍然小蘭坐到了自己身邊。
餘光中,小蘭的絲質睡裙貼在她腿上。
随着她動作,裙擺微微搖曳,露出勻稱白皙的雙腿,在她面前晃啊晃,邊看手機邊說她給前台打去電話訂了餐,問她要不要一起吃。
蘭壽富突然感覺喉嚨處幹澀,抓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草草應了一句,便低下頭繼續看曲譜,心思卻很難再專注。
她索性将曲譜丢在一邊,也看起手機。
不多時,門口響起敲門聲,小蘭想起身去開。
被蘭壽富制止,“我去吧,你不太方便。”
小蘭歪頭思索,哪裡不方便?
蘭壽富走到門口,打開門,并不是送餐的人,而是望海風鬥。
她順手帶上一點房門,問她來幹什麼。
“你們吃飯沒有。”
“還沒。”
“那好啊,一起呗。”說完,望海風鬥莞爾一笑。
正巧送餐人員出現,蘭壽富才敞開門,讓她和望海風鬥一起進入。
“nozomi桑,你不會是來跟我們蹭飯的吧。“
小蘭一眼看穿望海風鬥小心思。
“是啊。“望海風鬥看了眼餐車,唇邊笑意更濃,“你猜對了。“
“你怎麼不和高翔組長吃?”
蘭壽富幫着把餐一一放到茶幾上,道了謝,等人走後。
她回過頭,瞧見望海風鬥一屁股坐到小蘭身邊,眉頭微皺。
“就想來跟你們吃呗,不歡迎?”望海風鬥連頭都沒擡,眼睛隻黏在食物上。
蘭壽富挪着步子,想了想還是坐到一邊,她拿起筷子準備遞給小蘭,誰知某個家夥比她動作要快。
她選擇夾起菜,悶頭吃着。
這一刻,突然就看身邊人有些不順眼呢?
“整頓這兩天你們有計劃嗎。“
望海風鬥神經大條和壯一帆有一拼,壓根就沒注意到蘭壽富氣場變化,熱絡的找話題中。
“看來,nozomi桑是有打算?“小蘭反問道。
“不如,我們去觀劇啊。“
“可以哦,反正這兩天也沒事。“小蘭越過望海風鬥,問向正在吃飯的蘭壽富,“蘭壽桑,我們去吧!“
找到一絲絲存在感,蘭壽富不可能拒絕,當即答應。
吃過飯,小蘭用軟件提前訂好票。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開了冷氣,望海風鬥忽敢一陣涼風襲來,打個噴嚏,“蘭醬覺得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