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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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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送去。”

那後一句話顯然是說與他人。

張明賢躬身領了命,拾起地上的銀錠,出了去。

程梨雙腿打顫,早已站之不住,尚未從适才的驚恐中恢複過來,更根本判斷不出他所言是正是反,是真是假。

接着,人頓感腰肢一熱,雙腿陡然離地,一把被那男人攬了起來,甩到了桌案上。

蕭懷玹一面探手解着衣服,一面低身,俊臉湊到她的耳邊:

“朕送你的藥如何,還疼不疼了,嗯?”

“朕看你是,多日沒見到朕,想朕了。”

話語說完,腰封已經解下,龍袍敞開,繼而神色疏離,态度冷淡,聲音中帶着骨子極度的壓迫之感,寒聲勒令:“脫了。”

程梨的臉早已燒了個透,自然知曉他是讓她做什麼,但她的手如何也不停使喚,半晌都未擡起。

蕭懷玹再度捏起她的臉,語聲略溫:“你要朕動手?”

程梨搖頭,不住地搖頭。

蕭懷玹收起了那股子假意的溫和,再度冷聲勒令:“脫了。”

程梨渾身發抖,顫巍巍的柔荑終是一點點地摸到了身上的鑲裘披風,慢慢解開,将那披風脫了下去。

蕭懷玹垂眼瞧着,視線落到了她的鞋襪上:“繼續。”

小姑娘便又一點點褪去了繡鞋與小襪,露出了一雙纖白的腳踝與玉足。

“衣服。”

她知道還有衣服,顫着柔荑,燒紅着臉,卻真的使不上什麼氣力了,但即便如此,也不敢有半分違拗,一點點皆如他所願,直到令他滿意,身上唯剩了一層薄薄的小衣。

“褪到腰間。”

程梨早已幾近不着寸縷。人也早已别過了臉去,心口起伏的極其厲害,要炸了一般。

那雙纖白柔嫩的手終是将身上最後的一絲也褪了下去,将将到了腰間,她便驟然感到小腹一熱,身子被那男人一把攬起,翻身跪在了那桌案之上。

書房之外早已被退的一人也無,甚至附近很遠以外都是空的。

張明賢守在不遠處,自是也沒人敢靠近。

惠香與茹翠被攆到了一處閣屋。

倆人的心皆好似被人緊緊地捏住了般難受。

終是那茹翠受之不住,哭着跑了出去,直奔書房而去。

“茹翠!”

惠香大驚,沒拉住人,當即臉色慘白慘白的,萬萬沒想到她能這般。

她是不要命了麼!剛才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麼?

“茹翠!”

“小姐!”

茹翠哭着喚着,确是活都不想活了!

臨近,被幾名太監攔下。

張明賢看的一清二楚,皺了眉頭。

茹翠很快被束住,壓到了張明賢身前。

惠香跌絆着奔來,蒼白着臉面,到了跟前馬上朝着那張明賢跪了下去。

“求公公高擡貴手,求公公放過,莫要,莫要與陛下說,妹妹年齡小,不懂事,從小與太子妃一起長大,心疼太子妃,一時沖動,犯了錯,求公公高擡貴手,求公公高擡貴手......”

張明賢倒是淡然,瞧上去也沒有動怒之意,徐徐地開了口。

“魚水相歡,尤花殢雪,有什麼好哭哭啼啼的?陛下還能吃了你家小姐?”

“依咱家看,你家小姐應該慶幸。勝者為王敗者寇,此乃天道,陛下乃真龍天子,不比你們東宮躺着的,就要死了的那位好上百倍千倍萬倍!”

“隻要陛下歡喜,保不齊,就不殺你們了,蠢笨至極,呵......”

惠香當即點頭應聲:“是是是,公公通透,公公說的是,我們知錯了。”

張明賢拉長着語聲:“起來吧。”

惠香提裙站起,瞧那太監眼神示意,馬上跑去拉住被放了的茹翠,使勁兒掐了她兩下。

茹翠依舊抽噎不已,但此時明顯冷靜了不少。

惠香緊緊拽住了她,生怕她再犯糊塗,與她回了先前的閣中。

進去,惠香便再度使勁兒地掐了她兩下。

“你要氣死我麼?你這不是在幫小姐,是在給小姐添麻煩,是在害小姐!你知道麼?!”

她說着壓低聲音,語聲打顫,臉色更是極為蒼白。

“剛剛那甯元什麼下場你沒看到?他什麼做不出來?真惹了他,你以為他不會殺你?你若是真死了,你覺得小姐......”

惠香哽咽了住,沒說下去。

茹翠是三名宮女之中最小的一個,為今隻有十五歲。

人抽抽噎噎地再度哭了起來,閉上眼睛,服了軟。

“我知錯了。”

書房中。

桌案上一片狼藉,程梨纖柔的腿不住地打着顫,尚且動一下都難。她的身上裹着适才脫下的那件鑲裘披風,發髻已亂,有幾縷貼在臉上,汗水混着淚水,臉上尚有淚痕。

身前,男人赤着上身,慢條斯理地系着亵褲,眯眼瞧她,待得系好,大手伸來,扣住她的腦勺,迫使她靠近,輕笑一聲:“梨梨适才,真棒!”

程梨當即别過了頭去,臉面再一次燒燙起來,渾身猶如置身火爐。

不時,外邊有宮女拿着被子進了來。

蕭懷玹接過,随意地丢給了程梨。

程梨身子晃動一下。眼下,她便是拿起那被衾的力氣都無了,擺弄了許久,方才慢慢地裹了上,在被衾中褪下了披風。

這時,殿外傳來張明賢的聲音。

“陛下,程令遠已經到了,今日不見,讓他回去,還是讓他先候着?”

聽得那個名字,程梨無無法做到毫無波瀾。

因為那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叔父。

蕭懷玹已忘了今日還傳喚了他來。

男人的目光落到了桌案上的小姑娘身上,而後,很是随意地開了口:

“讓他現在就進來。”

程梨驟驚,大驚,震驚,心口當即起伏,那雙水盈盈的眸子擡起了去,望向蕭懷玹,眼中盡是困惑。

但見那男人稀松平常,垂眼看她,冷淡又疏離,沒有任何玩笑之意,更沒有解惑之意。

程梨很慌張。

這屋中發生過什麼,隻要不是傻子,進來後都能一清二楚,尤其她現在這般模樣,如何能見人?

就算衣着得體,能見人,她也不能見,尤其不能見程令遠。

便是再沒力氣,程梨也動了身子,纖細的腿從桌案上下來,人裹着被子,鑽進了桌下,擡眸緊盯着蕭懷玹,眼中露出了不屈與堅韌,淚汪汪的,又仿若要哭了一般。

蕭懷玹扯了下唇角,擡了頭去,龍袍已經穿好。

而後沒得一會兒,殿外便響起了匆匆的腳步聲,轉而程令遠便躬着身子進了來。

男人四十多歲,儀表堂堂,進了屋後,立馬叩拜下去。

“臣程令遠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蕭懷玹有一搭無一搭,倚靠到了龍椅上,聲音沉的令人發毛。

程令遠便切切實實地毛了一下,掌心滲出冷汗,馬上謝恩,而後起了身去,眉眼舒展,讨好地擡了頭來,然剛要說話,心一顫悠。

桌案上有女子的衣物,屋中也是一股子靡靡之感,确是如程梨所想,隻要不是個傻子,誰都能瞧出這裡适才發生過什麼。

就是因為如此,程令遠方才拘謹,方才害怕,冷汗自額際流下。

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蕭懷玹冷聲:“說,說完滾。”

“是是是。”

程令遠當即應聲,再度露了那恭敬的笑,半躬着身子,朝向天顔。

“......是程澤安的消息,微臣得來可靠消息,程澤安還在上京,千真萬确,微臣已在他母親住處附近布下了天羅地網,隻要他敢去,便必然插翅難飛!”

蕭懷玹的眼睛緩緩朝下而去,慵懶地落到了腳下的小姑娘身上。

他朝着她唇角緩動,向着上邊之人隻道了兩個字。

“滾吧。”

程令遠當即躬身謝恩,而後彎着身子,快步退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蕭懷玹便俯身捏住了程梨的臉,緩緩挑眉。

“朕登基的第二天,他就獻了投名狀,大義滅親,揭發了你爹......”

程梨與他眸光對着,瞧着他那譏諷的笑。

程梨料到了。

從他登基的第三日,得來父親下獄,而程令遠毫發無損的消息時就料到了。

小姑娘面無表情,瞧似無動于衷,心中卻早已翻起了千層波浪。

不是因為程令遠。

恰恰是因為他蕭懷玹。

他好生狠辣,這就殺了甯元。

因為他眼中容不得沙子,因為甯元背叛了皇權,給她傳了消息。

他也好深的城府,好重的疑心。

故意試探她到底有無真正地屈服于他。

好在她沒有真的做出什麼反抗他的事;好在她真的隻是想給母親送些錢财而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死無葬身之地!

他更好狠毒的心,殺人誅心,想她親耳去聽那消息。

害她父母兄長的是她自己的親人,是她的二叔。

但他也間接告訴了她另一個訊息。

原來,她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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