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上官墨瑾夢回高三生活,甚至比高三生活更牛逼的,是他的修煉。
日複一日隻有三件事可幹,修煉,練劍,學醫藥。
雖說隻有這三件事,但是這三件事都占了很長的時間,依照觀心的要求,上官墨瑾每天隻能睡兩個時辰。
因為,每天還要大早上起來,補劍譜!
照古給了他一本劍譜,十分殘缺,而照古居然要他補全。
上官墨瑾:“……?”你看我像補的全的人嗎?
在照古的武力威脅下,上官墨瑾硬着頭皮補那劍譜。
又是一個晴日,花開滿山,風光無限好,彼時,已至盛夏。
上官墨瑾把照古劍留在了屋裡,帶着根本就沒補的劍譜,去找了觀心。
“師傅啊~一定要幫我!否則我會被那個劍靈扒皮抽筋的,這劍譜到底怎麼補啊?”
上官墨瑾表情誇張,一邊表演一邊偷瞄觀心。
觀心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随意的翻開了桌上的那本劍譜,看了看,說:“補不了。”
上官墨瑾幾乎是趴在觀心的腿上,上官墨瑾一邊搖着一邊撒嬌說:“師父啊,你那麼厲害,怎麼可能補不了呢?求求你了,幫幫我吧,幫幫我……”
上官墨瑾已經摸透了觀心的秉性,隻要耍無賴,觀心就一定會幫忙。
觀心微微一笑,放下手中那杯茶,随意的翻開一頁尚且能看的,指着上面的文字說:“你是不是可以看見這裡大概有文字,或者有畫着的圖人。”
上官墨瑾“昂”了一聲。
觀心笑意更深,然後把那本劍譜合上說:“可是我看不見,小墨瑾,這上面的東西隻有你能看見,隻有你能補。”
上官墨瑾頓時感覺心拔涼拔涼的。
“師父……”上官墨瑾不信邪,堅持的問:“你真的看不見嗎?”
觀心點了點頭說:“真的。”
上官墨瑾隻能站起來,彎腰一禮,然後說:“那我不打擾師父了。”
上官墨瑾覺得日子真是缤紛多彩。
照古為了讓上官墨瑾有更多的時間去補劍譜,特意讓劍裡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流速不同。
上官墨瑾頂着自己的熊貓眼,感覺人都虛了。
生活總是能給予人很多打擊,上官墨瑾又迎來了新的任務。
每隔幾日就要和趙謹對打。
從前在演武場,趙謹為了教學,從不動真格,可現在要動真格了。
上官墨瑾時常打的一身傷,正好打完在學醫藥的時候,趙謹又讓他自己調配傷藥。
第一次的時候,上官墨瑾用了自己配的藥,差點被自己毒死。
趙謹驚訝的看着那幾味良藥和在一起成就的毒藥,贊賞的說:“小墨瑾啊,你有當毒師的天賦呀。”
趙謹總是會下意識仿照師父的行為,所以觀心叫上官墨瑾小墨瑾,趙謹也叫他小墨瑾。
被毒的雙眼發白的上官墨瑾,大着舌頭說:“我、需、要、解、藥!”
然後“砰”的一聲,向後倒去。
趙謹把他扶起來,不緊不慢的配置解藥。
上官墨瑾醒來的時候,十分虛弱的說:“我沒有學醫的天賦,我能不學了嗎?”
趙謹輕柔的擦去上官墨瑾身上冒出的汗。
上官墨瑾明明看見趙謹十分溫柔,但就是莫名覺得後背發涼,隻見對方的口中輕輕吐出兩個字:
“不行。”
上官墨瑾覺得全身都涼了。
“為什麼啊?”
“别問為什麼了,你師兄我也是這麼過來的,熬過去就沒事了啊。”
上官墨瑾隻能開始重複這樣的生活。
補劍譜,修煉,練劍,對練,學醫。
然後循環。
藥院内。
趙婷霜看着眼前那一碗,好像冒着毒氣的藥,驚疑的問:“我…我一定要喝嗎?”
上官墨瑾十分正經的點了點頭,說:“趙婷霜,你不是感……風寒了嗎?喝吧喝吧,包治好的!”
他本來想說感冒,但又害怕聽不懂,又換了個方式。
趙婷霜遲疑了一下,端起那碗藥,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最終還是放下了,“你……确定這是治風寒的藥?你确定……趙謹不是在教你怎麼做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