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騙你不成。”朝陽瞪他,繼續跟他小小聲:“君臨現在已經是七階木系異能者了,精神力活躍的可以契約高階異獸,說不定還能覺醒成召喚師呢。”
簡今眼睛都睜大了:“這麼厲害?”
朝陽點頭:“對呀。”
首長遇襲且靈核被毀的事情,并沒有公開,現在知道的隻有少數,知道首長靈核算是修複好的,更是隻有他們當時在場的六人。
首長和他舅舅早就告知了他們,關于君臨的事不得第七人知道,不管誰來問,都是首長以前隊友的兒子,他的侄兒。
之前一直不被外人所知,是他父親在一場特别任務中犧牲了,害怕敵人報複,就把他母親藏了起來。
他母親本身也參與了任務受了傷,又因為他父親的死受到刺激,又剛好被查出懷孕,在掙紮着生下孩子後,就撒手人寰了。
孩子也被波及身體不好,加上極高的天賦,怕他受到傷害,就幹脆沒對外宣布他的存在。
不管是了解首長的還是外人,這個說法,都讓人信服。
首長确實有一個極好的戰友,跟他舅舅一樣可以生死相托的戰友,在二十年前,為了調查他們人口為何失蹤的事,被人出賣,最後拼死送出了資料,被殘忍殺害,而他的妻子也是他的下屬,作為接應,為了能夠讓真相大白于天下,忍痛沒有去救她愛人,帶着東西殺出重圍,重傷把證據交給了首長,便去見了她愛人。
兩人據說是合葬的。
他們的事是首長安排的,那位妻子也隻有首長在最後接觸過,極少人知道這裡面的真實情況,所以哪怕是内部人想去調查,都不會拿到确切的否認君臨身份的東西。
首長說是他親自照看長大的,說是他侄子,便是,誰敢真的去碰線查首長?
這又不是犯罪。
簡今不知道這些,隻覺得,自己受到了刺激,一個百裡變态還不夠,竟然又來一個,忍不住哀嚎:“啊啊啊我以為我已經夠優秀了,結果發現我還是那個菜雞,好慘。”
朝陽心說我還沒有告訴你,他還是幾百年難遇的治愈系,豈不是能吓死你。
拍了拍他的肩:“習慣就好。”
簡今幽怨的睨他,他就是習慣不了,好嗎?
“對了,你不是去了中央星系嗎,怎麼樣,好玩嗎?”簡今又打起了精神。
朝陽神色變了變,勉強的扯了扯嘴:“很不一樣,你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
“你們怎麼都這樣說呀。”簡今不滿,“問百裡,百裡也不說。哎,算了,不知道也好,身邊都是你們這些變态了,聽說外星系更是變态遍地走,我還是不要再刺激我的心髒了。”
“你也很厲害。”君臨道,嘴裡雖然說着他們都是變态,很悲催,可他的眼裡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也沒有不甘心,面上更是沒有陰霾,這樣的心态,在修煉一途上,比天賦更重要。
“嘿嘿,我也覺得我很厲害,走走走,咱們進去,今天開始選拔賽報名了。”簡今高興的一手拉着一個,朝行政樓去,笑的像個憨憨。
朝陽翻了個白眼,腳步還是誠實的被他拉走。
·
報名大廳人非常多,三人排了半個小時,才輪到。
“上官君臨。”君臨話剛出,埋頭登記的老師,就擡起了頭:“上官?”
對朝陽和簡今都沒有啥反應的記錄老師,看着面前陌生的學生,微微皺眉,他們學校有這個姓的學生嗎?
周圍排隊的學生,也都齊齊看來,滿是詫異。
他們本就好奇能跟簡今和朝陽走在一起的陌生面孔是誰,現在再聽他的名字,隻覺得很不可理解,怎麼可能有人姓上官?
“他居然姓上官。”
“他怎能姓上官?”
“他知不知道上官這個姓代表什麼?”
“上官就是罪人,你竟還姓上官,你是不是上官家的?”
“不是說上官家早就被殺死了嗎?”
脾氣沖的根本控制不住,盯着上官君臨,滿臉怒火。
他們不能接受和上官有任何關聯的人,更不能接受姓上官的人。
簡今被他們的反應吓了一跳,也恍然大悟,難怪他先前聽到上官的時候,總覺得有點熟悉,原來是這,但這又不能代表什麼,瞪着衆人。
“說什麼,姓上官怎麼了,姓這個就一定是那個上官嗎,世界上同樣姓的千千萬,甚至還有同名同姓的,難道你們都還要抵制不成,搞什麼牽連。”
“我不管那些,但姓上官我就是厭棄就是恨。”站在距離他們最前面的一個男生,眼睛發紅,盯着君臨的滿是憎惡。
君臨凝眉,想要開口,被朝陽拉住。
朝陽:“方旬我知道你心裡的憤怒,你不喜歡誰厭惡誰都是你的自由,但遷怒别人就隻能表明你的愚蠢。”
被叫方旬的男生一聲大笑,兇狠又怨:“我遷怒?你們是忘了,我們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上官家害的嗎?”他指着君臨,情緒激動:“是他們,引發了世界末日。是他們,讓我們變成了時刻徘徊在死亡邊緣,掙紮求活的可憐蟲。更是他們,讓我們家破人亡!”
“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