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腔調華麗流暢,話語莫名讓人信服,蘇眠努力睜着眼睛,望向他。
安承澤面對蘇眠時從不吝啬展露微笑,很了解怎樣去釋放魅力,而餘光仍關注着那好似多餘的二人。
他的笑容得體有禮,看向二人的餘光卻是一片冰冷,隐含警告與極低調的炫耀,用那根沾染上水液、刻上齒痕的手指揩去了蘇眠臉上滑落的淚珠。
‘真可惜,在衆目睽睽下無法品嘗眠眠的淚水呢。’
但安承澤相信會有那麼一天,一次性嘗個夠。
“眠眠是不是很難受? 需要我幫忙嗎?”
安承澤的目光誠懇而真摯,像極了真為蘇眠着想的長輩。
可岑溫書知道事實完全不是表露的那樣,這就是個觊觎蘇眠的衣冠禽獸!可蘇眠是那樣難受,說什麼怕也是聽不進去,隻一味依賴着安承澤,小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不要!”
蘇眠的眼淚流得更兇,他信賴安承澤,也懼怕安承澤那樣的力氣,就是因為安承澤,他才會在岑溫書面前丢臉。
身體影響了情緒,蘇眠心情起伏得厲害,柔弱的拳頭捶打安承澤結實可靠的胸膛,卻隻得了個兩手泛紅的下場。
連安承澤的肌肉也在欺負他! 蘇眠氣極了,又不知道怎麼辦,強忍着癢意,驕矜地瞪着安承澤。
他以為自己夠兇了,安承澤臉上的笑意卻擴大了: 這分明是愛亮爪子的小貓。
隻見他牽起蘇眠的手,頗為心疼地吹了幾口氣,随後引領蘇眠嬌氣的手來到他的臉龐。
“打這裡,眠眠,這裡軟。”
【系統: 好,好高端的手段!】
哪有人這樣的,蘇眠也不是小混蛋,怎麼能打别人的臉呢,他于心虛中消了幾分氣,但還是忍受不了,“你教我,我自己來!”
“這裡好多人,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不是安承澤提醒,蘇眠差點忘了還有兩人,耳根紅得像要滴血般,發小脾氣趕人,“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