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說安承澤連那髒迹都舔了一遍,他灰色的眼瞳缺少色彩,看着蘇眠動作,但蘇眠卻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張力,他怎麼看着這人這麼色氣啊!
之後蘇眠像陷在了虛幻的夢裡,釋放後舒服得頭暈,聽着安承澤的話,加上了他的視訊,并答應了以後還找他服務。
他隐約感覺到刺痛,但沒多想,無他,濕答答的小褲子穿着太不舒服,他随手拿了衣櫃裡的一條短褲準備換上入睡,卻發現了那地方破了皮!
這可怎麼辦,機器人不會自愈,他身上也不是真正的人類肌膚,那道痕迹總讓他很在意,這破相的地方也太尴尬了,不能一直破着啊,以後萬一安承澤更用力了怎麼辦?
蘇眠急得走來走去,終于想到一個人,連燈也沒關,就趿拉着拖鞋跑出了門。
他一路跑到對面走廊的房間,敲了敲岑溫書的房門。
“誰?”沙啞的聲音傳來,屋内的人好似剛被吵醒。
“蘇眠。”
沒想到岑溫書已經睡了,但既然已經打擾了,蘇眠隻能在門外等候,可等來等去,也沒等到人開門。
可能岑溫書又睡着了吧,蘇眠這樣想着,猶豫了下,決定明天再來讓岑溫書看看身體情況。
他轉身剛走了兩步,就被炙熱的掌心握住了手臂,燙得他身體又起了電流,蘇眠害怕再次丢人,連忙道,“放開我。”
“對不起。”
眼前的人頭發淩亂,連睡衣都扣錯了好幾個扣子,左右兩腳甚至穿反了拖鞋,好似做錯事情一樣道歉,像極了垂頭喪氣的大狗。
本就是蘇眠打擾在先,他隻是不想再經曆小褲子打濕的事情了,卻沒想到讓岑溫書誤解了。
蘇眠着急地擺了擺手,“不關你的事,我隻是有事情想問你。”
晝夜溫差大,走廊的窗戶開了條縫,岑溫書望着蘇眠穿的寬大短褲,還是糾結着把人帶到了房間裡。
房間窗戶大開,岑溫書打開了燈,蘇眠一進去聞到了濃郁的香水味,甜得讓人生膩,隻是,在這甜味中好似還有一絲腥甜的氣味,蘇眠莫名想起了安承澤的幫助,紅暈爬上臉頰。
岑溫書小心翼翼地看了蘇眠好幾眼,看蘇眠沒說什麼,就抿着唇把窗戶關上了,“你對氣溫的感知度和普通人類一樣,夜間也要把房間的窗戶關上,小心感冒。”
“臉怎麼這麼紅?”
面對岑溫書擔憂的眼神,蘇眠回過神來,用手一貼臉,好熱,宛如内心所想被發現了一樣,趕緊岔開話題,
“我來是想問問,如果我身體破皮了怎麼修複啊?”
破皮了?!蘇眠的皮膚用的是極柔軟的材料,獨一份,昂貴且難找,面對這種情況隻能進行補皮或換皮,不過還要上報謝高澹申請使用材料。
申請麻煩但不難,岑溫書更擔心蘇眠出了什麼事。
岑溫書的記憶還停留在蘇眠從床上滾下來膝蓋紅腫的時候,着急地拉着蘇眠上下左右看了一遍,思考着究竟要多慘烈才能破皮,卻沒有發現任何痕迹。
岑溫書不僅沒放心,反而更擔憂了,那就是看不見的地方出現了破皮,瑩綠色的眼睛溫柔注視蘇眠,好似在勸慰他:
“無論在哪裡,都可以用修複儀器修複,保證和原先一樣,但需要根據部位決定修複力度。”
蘇眠坐在床上聽得很認真,倒是聽懂了部位敏感、耐受程度不同,但還沒做好把那裡交給岑溫書修複的心理準備。
太羞人了,他苦惱極了,都不敢擡眼看岑溫書一本正經的模樣,餘光卻忽然看到了花邊類的布料。
“那是什麼?”蘇眠指着枕頭下的一小縷布料,就要湊近看。
“沒什麼!”
岑溫書回答的聲音太大,把蘇眠吓了一跳,他的臉一瞬間就紅了,抓着那布料使勁往枕頭底下塞了塞,還坐到了枕頭上,把那東西擋得嚴嚴實實。
這樣坐不會不舒服嗎,可能岑溫書喜歡吧,蘇眠一經吓,反而稍微沒那麼尴尬了,細聲細語地說他那裡破皮了。
哪裡?岑溫書聽到那兩個字後瞳孔地震,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