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有陽台,是蘇萌現在正在住的主卧。還有一個有飄窗的次卧,比主卧稍微小一些。
蘇萌平時會在陽台晾曬衣服,加上房間裡也有很多她買的手辦,搬來搬去的不方便,蘇萌便打算讓阮卿雲住次卧了。
到了周六這天,一輛搬運的貨車停在了蘇萌家門口。
司機下車和蘇萌确認:“這裡是阮卿雲女士的家嗎?”
蘇萌糾正說:“是她暫時的家,怎麼了?”
司機說:“這車東西都是阮卿雲女士的,我們現在搬進去嗎?”
蘇萌聽後眼睛睜大:“一車?”
“對。”司機邊說邊打開了車廂的門。
蘇萌這才看見,阮卿雲居然把席夢思大床和沙發這些也全都搬來了!
蘇萌瞠目結舌。
這時,阮卿雲也開着小車到了。
蘇萌趕緊過去問她:“那啥,你隻住一個月,沒必要把家具都拖過來吧?”
阮卿雲摘下墨鏡,冷傲地瞥了她一眼說:“一個月就不是生活了?我認床,隻有睡自己買的床才能睡得好。”
蘇萌想說,你喝醉那天不是在我的床上睡得挺香的嗎?
阮卿雲已經指揮司機和另外一個工人把家具往樓上搬了。
到了二樓,蘇萌在前面引路,指着次卧說:“就是這間……”
阮卿雲卻無視她,對他們說:“是那間主卧,你們搬進去吧。”
蘇萌人都懵了,說:“這是我的房間!”
阮卿雲撩眼皮看了她一眼道:“嚴雪舒說房間讓我自己選,需要我打個電話問問她嗎?”
蘇萌一聽這話就怏了,無奈地擺擺手說:“你們搬進去吧。”
那天喝醉了,阮卿雲醒來也沒心情看房間,今日這麼細細打量一番,阮卿雲忍不住笑了。
蘇萌的床品是海綿寶寶圖案的,床上還放着一個1.5米的大熊仔,靠牆還有一櫃子的手辦,房間正中央吊着一個打拳用的沙包。
阮卿雲調侃道:“你還蠻有童心的嘛。”
蘇萌收拾着自己的東西,哀怨地瞪着她。
看她的小嘴都能挂油壺,阮卿雲難得多解釋了一句:“我走的那天會給你還原的,還會給你一筆寄宿費。”
具體多少錢阮卿雲沒說,但肯定不會少的。
蘇萌聽後卻倔強道:“我不要你的錢,我是幫嚴雪舒的忙。”
“幫忙和拿錢不沖突,不要那麼幼稚,有錢不拿是傻瓜。”阮卿雲忍不住教育這個小孩道。
蘇萌就沒說話了。
搬家工人的做事速度很快,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蘇萌的東西搬去次卧,把阮卿雲的東西都給搬了進來。
阮卿雲還有幾個行李箱的東西,他們也一并搬了上來。
阮卿雲結了賬,他們就走了,剩下的收拾整理自然就留給雇主了。
如果在大城市,肯定還有上門歸納整理的。但是在小鎮上,沒有人接活,阮卿雲也不習慣陌生人碰她的衣物這些。
蘇萌本來賭氣不想管她的,但看到她東西這麼多,把大半個屋子都塞滿了,讓她一個人收拾,估計得弄到天黑。
蘇萌還是不忍心了,主動開口道:“需要我幫忙嗎?”
“好啊。”阮卿雲也沒有扭捏,對蘇萌道,“你幫我把那幾個行李箱的衣服拿出來放到櫃子裡。”
這個活挺簡單的,蘇萌便答應道:“喔。”
等阮卿雲走出去以後,蘇萌随便挑了一個箱子打開,裡面是阮卿雲的幾件皮草,她便挂到了櫃子最裡面。
這樣整理了兩個箱子後,蘇萌的目光落到了角落裡的一個小箱子。
這個箱子比其他的行李箱小一截,箱面上還有着精緻的花紋,更奇怪的是還散發着一股馥郁的香氣。
有點像奇幻世界裡的潘多拉魔盒。
蘇萌好奇地拿起這個箱子,在箱子四周尋找打開的方法,不知道她按到了哪裡,箱子突然就彈開了,裡面的東西全都掉了出來。
蘇萌低頭一看就懵逼了:細軟的皮鞭、金屬釘的皮項圈、貓耳朵發箍、毛絨絨的尾巴球、吊着流蘇的夾子。
還有幾盒指套、帶着繩子的美妝蛋、其他奇奇怪怪沒見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