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每年都有數以千計的小動物被苟大軍他們獵殺,這一已經成了森林一害了,怎麼能就這麼放任他胡作非為?
這種人膽子越來越大,他都已經獵殺棕熊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獵殺老虎和獵豹。
森林裡有幾隻變異的豹子,毛色雪白,看起來像國家一級動物雪豹,動物保護站的同志隻是得到了幾張模糊的側影就已經驚喜得不行,這些人常年在森林裡搞破壞,這是對珍稀動物最大的威脅。
而且高隊覺得生命是無價的,每條小生命都有它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也不能隻有珍惜動物的生命值得關注,普通小動物的生命就不值得重視嗎?這是對生命權的踐踏。
高隊正了正自己的警帽,帶着陸承邁步走進審訊室。
第一個審訊的是喬老六。
喬老六一張嘴就說自己啥都不知道,他是被苟大軍拐帶壞了的,苟大軍說帶他掙大錢,他就同意了,除了這之外,什麼也不知道。
别看喬老六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樣子,該說的,不該說的,心裡頭門清,不該說的一句不說,其餘的全把責任全都推到苟大軍身上。
反正就是逮幾隻動物而已,又判不了幾年,最多就跟以前一樣在裡面待上十幾天,接受批評教育。
第二個審問的是黃毛。
黃毛也是東拉西扯的,不說人話,反正就那點事兒來回扯。
第三個是喬老四。
喬老四一開始要檢舉揭發苟大軍,但是現在絕口不提這話,就三個字不知道,你怎麼問他,他都說不知道。
幾個人心裡都很清楚,沒有特殊證據出現,他們用不了幾天就能出去,這幫警察抓他們也算白爪,就他們幹的那些事兒不夠判刑。
高隊從進來坐到這個位置上,動都沒動過一下,就在那兒冷着臉聽他們說。
那幾個人都是老油條,知道怎麼對付警察,所以又哭又嚎,就是不說實話。
他們都那麼難對付,苟大軍就更不用說了。
陸承趴在桌子上,聽着他們吱哇亂叫,也跟高隊一樣面無表情。
他們這倆人一人一鳥,動作一緻,表情一緻,簡直是神同步。
提審完三個人,高隊沒有急着提審苟大軍,而是把喬老四又叫上來了,他感覺老四是突破口。
“老四,你知道誰要害你嗎?”高隊問。
喬老四馬上搖頭;“沒人要害我?我是瞎說的,我身上的刀傷是我自己不小心紮的,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系。”
好家夥!連這都不承認了。
高隊:“你以為你們幹的事兒我都不知道?喬老六都已經告訴我了。”
喬老四嘿嘿一笑:“那你問他去吧,他什麼都知道,反正我不知道。”
想詐他?他才不上當!他被紮這一刀,等他出去之後自己尋仇,可不能狗咬狗把自己也搭進去,關鍵時刻要一緻對外。
高隊:“那好吧!把他們幾個帶下去吧,關在一起。”
剛開始來的時候是分開關押的,現在關到一塊兒去了。
可是這時候陸承也邁出一條小短腿兒,他想跟着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