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居然紮偏了?
他抓着黃毛的手紮下去的時候,那之傻鳥正巧撲騰一下,黃毛受到驚吓可能偏離了位置。
刀子不算太大,紮在心髒位置可以一擊斃命,但是紮在胸廓上能有什麼大的傷害?
喬老四不知死活道:“警察同志你們可得救救我,有人想殺我,我已經知道是誰想殺我了。”
他滿身是血,嘴還不閑着。
弟弟喬老六看了看旁邊的苟大軍,趕緊過來堵住他哥的嘴。
“哥,你失血太多,别說話了。”
喬老四這才不做聲。
但是旁邊苟大軍眸子裡烏壓壓的看不出一點情緒。
要不是剛剛那個傻鳥兒忽然之間抖動翅膀,黃毛不可能吓得手裡的刀子改變方向。
苟大軍再次看向陸承這隻胖鳥的時候眼神微眯,嘴角别着笑意。
陸承大腦袋搖晃着,早就發現苟大軍眼神兒不善,但是他一點不在意。
他一隻寵鳥兒,對方隻是階下囚,有什麼好害怕的?慢慢來嘛,貓捉老鼠也不會一口把老鼠咬死。
這個苟大軍是有兩把刷子的人,看起來像是粗枝大葉的莽夫,實際上心狠手辣不說,還有點反偵察的腦子。
陸承朝着他:“哦噢……哦噢……”叫兩聲。
是該炫耀炫耀他的勝利成果了。
苟大軍:……
他決定隻要得空,先把這隻鳥兒宰了,拆他的骨頭,拔他的毛,把他煮熟了喂狗。
陸承漫不經心瞟他一眼,像是一隻俯視蒼生的王。
他都是王了,還能把一個小小的卑劣人類放眼裡嗎?
苟大軍:……
玩了一輩子鷹,居然讓這麼個玩意兒啄了眼。
“行啊,咱們走着瞧。”
他似乎能覺得這隻鳥兒能聽懂他的話,甚至能猜中他想做什麼。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