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列出一個“帝國誰看起來最讓人有性.欲的排行榜”,毫無疑問,顧殊行以一馬當先的票數成功位列第一。
舟眠不知道這事,但如今他隻是看了一眼,就又被驚得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所有的感官都在退化,唯一清晰的便是男人灼熱寬厚的手掌,一步又一步突破他的底線。
溫度急劇攀升,舟眠的額間出了一點汗,汗水使得少年身上那股幽香更加芬芳。
顧殊行順着身體本能去觸摸舟眠,指尖突然止步不前,他頓了一下,俯身貼在舟少年頸間感受他的顫栗,聲音隐忍而無奈,“你是不是沒看到我在浴室放的那些東西?”
舟眠整個人都快熟了,顧殊行一動他便如同驚弓之鳥般不斷收縮自己的翅膀,聽到男人的聲音,他偏頭抓着枕頭,顫着聲音問,“什,什麼……”
顧殊行算得上耐心,将他被啃得通紅的手臂從嘴中解脫,“架子上粉色的長管膏體,你沒用?”
舟眠搖頭,他沒看到顧殊行驚訝的神色,隻是突然想到什麼又匆匆忙忙握住他的手指,喘着氣說,“你,戴.套。”
“我知道。”顧殊行頭有點疼,對他說“你放松。”
他在舟眠的底線邊緣試探,舟眠卻倏地紅了眼眶,整個人條件反射地縮成一團。
顧殊行抵住他蜷縮的肩背,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艱難地說了一句,“你以前沒和人做過這些?”
“你是不是神經病!”舟眠咬着唇,大汗淋漓地躺在他身下,“我又沒有病。”
“你太緊張了。”
顧殊行臉色比他好不了多少,他低頭親了幾下舟眠的脖子,從耳朵到下巴一一吻了個遍。(這個隻是脖子以上,審核大大好心放過。)
舟眠緊緊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感受到顧殊行坐起的幅度便微微睜開雙眸瞥了一眼他。
但隻是一眼,又被對方翻身壓在身下。
顧殊行摸到了舟眠喉結上的咬痕,眼眸微沉,在對方還沒來得及準備好時便傾身覆下。
舟眠瞬間睜大眼睛,他硬生生将眼中的淚水憋回去,然後死死地掐着顧殊行撐在自己面前的手臂。
期間,顧殊行有過一絲心軟,對他說,“你可以喊出來。”
舟眠回頭狠狠剜了他一眼,未被眼鏡和劉海遮蓋的上半張臉被情欲和汗水渲染得像是藝術家手下最完美的藝術品。
他揚手給了顧殊行一個輕飄飄的巴掌,手勁不足,侮辱性極強。
“你也可以閉嘴。”
這次顧殊行是什麼好臉色都沒了,他高高在上地俯視舟眠,末了直接将人的雙手全部綁住抵在頭頂上,舟眠每掙紮一下,顧殊行便用實際行動告訴他那一巴掌帶來的後果是什麼。
久而久之,不知誰被誰先馴服,舟眠咬着唇一聲不吭,而他被那股香味誘惑,也變成了一頭神志不清的野獸。
情欲和疼痛摻雜的動作間,腦中的314突然小聲傳來第三個打卡點已經完成的任務提醒。舟眠因為它的聲音有過瞬間的失神,甚至連掙紮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正想好好問問314打卡點事情的時候,顧殊行卻突然加快動作,鉗住他的腰低頭狠狠咬了他後頸一口。
舟眠吃痛,随後他的下巴被人扳起,顧殊行雙眼赤紅,語氣聽不出喜怒,但漆黑的眼眸卻讓舟眠沒由得顫了一下。
顧殊行将舟眠嚴嚴實實罩在身下,啃他的脖子,聲音沙啞,“在我的床上,你在想誰?”
舟眠嘴中發出壓抑不住的吸氣聲,他将臉埋在枕頭裡,聞言側頭狠狠瞪了一眼顧殊行。但那種眼神放到平常都不夠具有威懾力,在床上有更像一種調情,顧殊行看得心裡一動,傾身想要吻他。
舟眠立即偏頭,譏笑道,“别拿你那張髒嘴親我。”
他的挑釁隻會加重顧殊行的肆虐欲,顧殊行冷冷哼了一聲,舟眠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色,就被一股劇烈的疼痛吸去所有注意力。
他視線向下,潔白的床單已然皺成一團。
舟眠捂住自己平坦的小腹,剛碰上刹那間又臨陣脫逃,顧殊行按住他的手強逼着他卻感受去撫摸,舟眠咬住下唇,沒過幾秒便在他手下繳械投降,潰不成軍。
末了,顧殊行用指尖摩挲他的唇瓣,沉聲問他,“現在,我們誰髒?”
舟眠卻雙眼緊閉,一聲不吭地躺在他身下。
然而就算這樣顧殊行卻還是沒放過他,初嘗情.欲的男人食髓知味,在第一次交易時就已忘記了二人先前約法三章的事,他隻要一碰到舟眠,一聞到舟眠身上的香味,就像瘋了一般無止境将少年按在身下索取。
…………
漫長的夜晚仿若人間地獄,舟眠被當成羔羊一次次剖開肚子,供人品嘗。
等到顧殊行還想進行第三遍的時候,舟眠卻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氣将他掀翻踢到床下。
少年氣喘籲籲,脖子和後背痕迹斑駁,顧殊行從地上站起來将他鉗在懷裡,他不斷往後縮,狠聲道,“事不過三!”
舟眠渾身顫栗,擡頭對顧殊行說,“顧殊行,你别忘了合同上說的。”
顧殊行還想繼續親吻的動作戛然而止,他和舟眠赤裸相對,舟眠不屈厭惡的眼神一絲不落在眼中,他目光中似乎有考量,過了良久,才選擇放開舟眠。
沒了束縛,舟眠急不可耐地遠離顧殊行。衣服就在床頭,舟眠三下五除二穿完衣服,正準備拿着書包離開的時候,彼時正穿完的顧殊行有慢悠悠地喊了他一聲。
“等等。”
舟眠腳步不停走到門口,他握住門把手卻發現打不開門,于是便大聲敲門,試圖用這點微不足道的動靜吸引外面的管家。
“沒我的允許,你出不去的。”顧殊行站在舟眠後面,雙手搭在少年肩上逼他轉身。
舟眠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用盡全力扶住牆壁才沒有倒下去,他被顧殊行強逼着轉過身,顧殊行靜靜打量着他,然後突然伸手朝他襲去。
舟眠倒吸一口冷氣,顫着嗓子突然說道,“交易已經結束了。”
顧殊行聞言頓了一下,然後面色平淡地伸手,将舟眠壓在脖子下的衣領整理好,等到一切都做完,他才解鎖卧室的大門,對舟眠說,“好了,你走吧。”
舟眠沒有遲鈍,他毫不猶豫地抱着書包離開這裡,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自己。
一瘸一拐的身影在面前消失,顧殊行鼻尖卻仍留有那股香味。過了一會兒,男人眼眶裡的紅血絲再度湧上,顧殊行猛地關上門,手臂撐在門上,靠在腦中浮現的舟眠的身影,手向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