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牧以茹感覺要不是自己在場,他們真的可能會實驗“人之精華”對符文的影響。
而他們之所以這樣放肆實驗,全因為所有需要他們幹的正經活計都在昨天晚上加班加點地搞完了,到現在,衆人的代辦事項中隻剩下了兩個——學習技能和學習符文。
而剛巧,這兩個都需要牧以茹先研究出個一二三來才能再教他們。
為了合理利用時間,牧以茹決定先放下研究到一半的蛛網技能,開啟小班教學模式,讓老祖宗們一起學習魔法世界的基石——符文。
此次授課時長:4.5小時。
課程名稱:從零學習符文。
講師:牧以茹。
記錄員:衛青、霍去病。
學員:嬴政、劉徹、李世民、朱棣。
課程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美好。
衆人都懷着忙裡偷閑的心情各司其職。
講師在台上逐字翻譯、認真講解,記錄員在書前抄寫書本原文、記錄翻譯内容,學員跟着講師學習原理、動手實踐。
抄寫原文和記錄翻譯内容的意圖很好理解——嬴政他們之後打算自己翻譯。
這本《符文全解》的内容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是剛好正經工作都做完了,沒有什麼事情,大家的符文學習進度也都是一樣的沒有進度,牧以茹才能直接開個符文班給大家講課。
但之後呢?那麼厚的一本《符文全解》,總不能全讓牧以茹一個人講了啊,且不說時間的消耗,就牧以茹的嗓子也撐不住啊。
總不能牧以茹說一句話,就給自己刷個治療吧。
那倒不如現在就開始記錄本世界的文字,記錄一點,拿回去一點,等數量夠多了,他們大秦/大漢/大唐/大明的臣子就能學會這種語言,自行翻譯《符文全解》了。
到時候隻要牧以茹給衆人把把關,确定翻譯沒有什麼大問題,他們就能在自己的時空開班授課,尋找符文人才了。
至于說他們那時的臣子學不會這種語言?
嬴政/劉徹/李世民/朱棣從沒考慮過這種可能,鴻胪寺卿學不會,還有少卿。少卿學不會,還有主薄、署丞。主薄、署丞學不會,還有屬官、行人。總不能偌大一個鴻胪寺,一個語言天才都沒有吧?
帝王微笑.jpg
但講着講着,不知怎麼的,學員們就不滿足于講師準備的教具,開始自行尋找合适物品練習符文。
那時的牧以茹全身心都在記錄翻譯内容的衛青身上——她不認識衛青寫的字,連那是大篆、小篆還是隸書都分不清楚,更别說糾正字詞了。
要不是有朱棣在旁幫忙,她和衛青寫下的文字之間的關系就跟衛青和《符文全解》上的文字的關系一樣——誰都不認識誰。
就在霍去病埋頭苦抄,牧以茹、衛青、朱棣三人忙于中譯中時,沒有師長看着,沒有下屬在旁的嬴政、劉徹和李世民三人就翻了天了!
又是放血、又是割肉,他們甚至還攢了一杯底的眼淚!
本來李世民對秦皇漢武那求仙問道的作風是很不喜的,但自從他來了餐廳,見了秦皇漢武的魔法天賦後,他就變了!
那一杯底的眼淚有大半都是他貢獻出來的!
等衛青趕上牧以茹的授課進度時,好好的求學之地就已經變成邪、教、窩、點了!
牧以茹趕緊下場,把不能過審的邪、教、窩、點改回老年癡呆複健中心。
當然,改造如此順滑的一個重要原因是邪神狂熱信徒嬴政、劉徹沒有召喚出“邪神”,剛被拉入夥的懵懂世民還沒被徹底洗腦,就被他那可憐的老師以一連串的《符文載體要求》給打蒙了。
被踹入知識海洋的李世民三人開始老老實實的用牧以茹準備的教具練習,偷偷摸摸的用自己找來的“學習用品”實踐。
就這樣,衆人度過了兵荒馬亂的一上午。
太陽還未攀到最頂,牧以茹就想休息了。
“店主人,不必如此,左右兩方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你等我們走後的下一秒就叫我們都行,不必非得等南都鳥離開再喚我們。”
李世民他們不想錯過這裡的一分一秒,他們也完全不在意在這裡還要進行“枯燥”、“乏味”的學習生活。
牧以茹強撐出一個微笑。
“你們不嫌累就行。”
對着熱心幫忙,勤勉好學的李世民等人牧以茹說不出什麼難聽話,她隻能叮囑他們好好休息,然後再三重複《符文載體要求》。
“武帝,你記住了嗎?”牧以茹和藹地看向劉徹。
牧以茹并不擔心嬴政。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嬴政在牧以茹這裡已經擁有一些基本的信任值了。
牧以茹明确說過沒有一絲可行性的事情,嬴政便不會在牧以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嘗試。
而劉徹,雖然也信守承諾,從未失約,但牧以茹總是感覺他不太靠譜。
盡管理智上知道這是一個王朝的最高統治者,是掌握實權的封建帝王,可牧以茹總是覺得他就是一個大号熊孩子,還是那種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類型的熊孩子。
也就是他不能活躍,更不能安靜,否則一定會有個大驚喜在後面等着她。
牧以茹一點也不想在某一天從劉徹還是誰的嘴中聽到元狩年間有人因為巫術死傷過多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