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也行想起晚上紀年冷漠的拒絕,不爽的情緒占據上頭,他捂住江子彙的嘴,狠狠貫穿,江子彙掙紮着搖頭哭得梨花帶雨。
“别出聲。”徐也行快到達臨界點,他對着身下的人發出命令,“忍着,自己咬住。”
江子彙咬着下唇臉色潮紅,哆嗦着釋放一空。
齊實趕到武康庭,阿超罵罵咧咧帶他去看了房子。
房子地段不錯,租金也不菲,老洋房保留的曆史感和藝術空間的新潮流相互碰撞,形成獨特的海派小資情調。
齊實看了挺滿意,加上隔壁有畫廊加持,每逢辦展或是節假日這個地段的人流量應該很可觀。
“還可以哇,齊總,這裡是網紅喜歡的打卡點。”
“可以的,就這吧。”齊實點頭,“阿超你看着辦好了,等我明天和供應商核對個價格,設備和豆子他那都有。”
“行诶,你有經驗,你去談。”阿超見房子敲定下來,終于放了心,轉頭問他,“你這兩天去哪了,發你信息回得也慢,背着我幹壞事去了?”
“去通城了,朋友有事。”齊實自知過意不去,主動說道,“走啦走啦,請侬吃亞宵好伐啦。”
“跑啊,吃好再去酒吧眯特一些。”
齊實想着家裡還有個人在等他,拒絕阿超的第二趴邀請,“不行,吃好就回去了,開車累了,想睡覺。”
阿超繼續罵罵咧咧說齊實不地道,齊實也沒往心裡去,他現在可美着呢——紀年今晚住他家,他要早點回去春宵一刻。
齊實今晚的心情就和紀年第一次答應與他上、床般,雀躍激動手足無措。
不同的是紀年,齊實記得那是紀年撞破徐也行出軌後的第三天。
齊實照例裝什麼都不知道給他噓寒問暖,點咖啡送外賣獻殷勤,紀年沒像以前一樣回絕他,甚至問他在哪,能不能出來。
齊實分分鐘趕去接他下班。
那天紀年穿着一件灰色大衣,白着一張清瘦憔悴的臉埋在墨綠格子的圍巾裡,紀年上了他的車,問他哪裡可以放縱一下。
齊實愣了一下,問他怎麼了?
紀年說分手了,好難過。
然後把徐也行和學弟出軌的事複述給他聽,但齊實比他還要了解細節。
紀年說得斷斷續續,言語之中還夾雜了很多自我懷疑,他一邊說一邊把眼淚挂在鼻梁上。齊實心疼,擡手揩去他的眼淚,情不自禁把紀年抱在懷裡。
紀年問他,“我真的不如那個學弟嗎?他比我會對嗎?他可以坐在徐也行身上……但其實,徐也行讓我這樣,我也可以,但他沒提過。”
“你别這麼說自己,紀年。”齊實此刻的安慰顯得蒼白無力,但他還是說了,“你值得更好的,徐也行他不配。”
“齊實,你想睡我嗎?”紀年直接問齊實,“反正他也睡别人,我也可以。”
沒料到會有這出,但齊實還是把人往家裡領。
他想,他想的都快瘋了。
齊實親手摘下他的墨綠圍巾,又脫去他的灰色外套,紀年閉着眼捧住齊實的臉,他小心翼翼地去吻對面的男孩,紀年想要放縱的滋味,他以為隻是普通的一夜,情。
那天紀年說不想在下面,也不想在上面,于是齊實把他摁在牆上從後面進入,齊實給了他不一樣的體驗,紀年一邊流淚一邊說對不起。
齊實沒舍得再折騰他,給他擦幹淚替他洗了澡,最後又把人送了回去。
第一次的時候紀年隻有一顆破碎的心,如今破碎的心正被齊實一點點縫補填滿。
齊實隻想早點回去,捧着一顆真心,證明自己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