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繁是因為路見不平才幫他對付那幾個催債的alpha的,是因為好心才送自己回家的。
他怎麼能這麼說。
大腦幾秒的空白之後,一個耳光先于思考落在陸崇的臉上。
“你瘋了!”
空氣短暫的靜默了,穆言驚詫于自己下意識的反應:“對不起,是不是很疼,我隻是.......我跟他真的什麼關系都沒有.......”
穆言手勁不大,比起疼,這個動作帶來的其他方面的刺激反而更大。
陸崇不怒反笑,拽着他的手腕把他徹底壓倒在沙發上。
“你為了他打我?”
陸崇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世界第一的蠢貨,自己在心疼穆言給他買他想吃的草莓的時候,穆言在和那個狗屁室友卿卿我我。
因為他怕疼買抑制劑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沒準穆言已經和他那個狗屁室友睡了。
“我.......”穆言的心跳幾乎要從胸膛裡跳出來,就算聞不到信息素,也被陸崇的占有欲和暴虐的氣息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對不起,我不該打你.......可是我和賀繁真的什麼也沒有,你不能........”
陸崇用力一拉,扯下了穆言的衣領。
比起omega,穆言的身體貧瘠而瘦削,自己剛剛掐着他的腰留下的印子很快變成了青紫,令人看了就倒胃口。
“求求你,冷靜一點好不好?”穆言掙紮着,但卻沒有得到絲毫的憐惜。
陸崇此刻卻并不打算聽任何的勸解,alpha就像是被情欲控制的困獸,死死地按着穆言的肩膀。
仿佛要将他徹底撕咬嚼碎,拆吃入腹。
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懲罰。穆言呼吸的權利被他盡數剝奪,臉很快就染上了潮紅,胸口起伏不定,眼睛有些濕潤。
陸崇掐着他的腰,好疼好疼。
視線變得模糊,穆言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在窒息之前,陸崇放開了他。
不知道陸崇下一步要做什麼,穆言劇烈地喘息着,珍惜着來之不易的呼吸的機會,生理性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
陸崇是因為易感期聞了别人的信息素難受,才對自己這樣兇的。穆言努力地安慰自己。
易感期的alpha本就占有欲強得過分,是自己沒有注意到,事情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可是這樣的陸崇真的好兇。
真的好吓人。
他真的很害怕。
陸崇抓住了他的雙臂,反别在身後,拽着他把他最後遮羞的衣物也扯了下來。
“不要直接.......陸崇!我受不了的........”
beta的身體幹澀而貧瘠,即使平時易感期的陸崇對穆言來說也完全是酷刑,更何況這一次的陸崇暴虐得已經接近失控了。
“受不了?我看你勾搭這麼多alpha的樣子,你哪裡是受不了的樣子,我看你是不是恨不得我和你那個室友一起□□你啊?”
穆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想要出聲安撫陸崇,卻根本說不出成句的話,隻是抽噎個不停。
陸崇看着他裸着身子哭的樣子,淩虐的興奮不知不覺取代了憤怒,或者其實二者兼有。
脊背上陸崇的手指有些涼,穆言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未知的恐懼讓他抖得更加厲害,不知道是戰栗還是在哭。
“陸崇.......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啊.......”
無論是痛苦還是淚水,都是自己給予他的。
穆言是他的。
“你的那個室友這麼讓你爽過嗎,嗯?”
他咬着穆言後頸上并不存在的腺體,執意要把信息素注進根本不可能接納它的地方。
不要咬了。
我是beta,沒有辦法被标記的。穆言的頭埋在沙發裡,大腦缺氧,昏昏沉沉地想着。
如果陸崇隻是想要一個易感期用來發洩的對象,一個為什麼偏偏是自己呢?
能用信息素安撫alpha的omega不是更好嗎?
穆言似乎是已經沒力氣了,漸漸的,他不哭也不掙紮了,隻有在陸崇尤為劇烈的動作之後,腿根才會下意識地顫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