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不通,看來目前還得再去問一遍島上的那個族群,隻要它還在島上就不急于一時。
兩人駕輕就熟地又一次帶着滿滿的一大包種子回到定瀾島。
“這麼多?”何超嶽看着已經忙的滿頭大汗的兩人。
如今已經開墾過的土地早就種不下了,更何況這兩人還帶了很多喜熱的果樹苗過來。
司航和其他人一起,又圈了一塊地,開始手動開墾土地。人多倒是很快地将所有要種植的土地全部開墾了一遍。
森林邊緣,其她人也把帶過來的樹苗全部種下。
直至中午,所有人都是一副火熱朝天的樣子,光着膀子,鋤頭揮舞地都十分有力。
長久的勞作,大家臉上都挂着汗水,點滴的汗水都滴進剛開墾過的泥土中。
大鍋飯開鍋之後,人已經越來越多,司航特地将船艙上空置的碗筷,都拿了出來。
這次不再是擺了整整一桌子,為了能讓所有人全部都乘了一樣多的飯菜。
“下午能全部播種完成?”司航吃着飯都還在估量着今日能否把所有的活全部幹完。
“差不離,不差這兩天。對了我去找天壹,你和我說了好久,都沒見過她真人。”
司航綴在何超嶽身後,不近不遠地跟着。
“箱子沒丢?”
“在這座島上的房子裡呢,幸好沒扔,記得當時賣船之人不是你們的人吧?”何超嶽記得很清楚。
“賣船當然不能是我的人出面,實屬當時無奈之舉,若不是為了甩開官府之人,我也不會賣船。”天壹如此回應。
“官府之人?為何?是查到了你們是海盜的身份?還是你們做了什麼不合規的交易?”何超嶽倒是想問問清楚。
“你所言不假,的确和武林之人有些交易。”
“能說嗎?”司航站在何超嶽身後,将兩人拉到一處僻靜地。
“人都死了,當然能。你知道為何島上那麼多想篡位的人,我沒管嗎?”她反問司航。
“和此事有關聯?該不會是她們随機給你丢男童讓你們養吧?”司航下意識地想到了伶人之事。
“沒有的事,她們安插了些人手在島上,為了得到這座島,至于那個藏寶圖恐怕是她們的目的。”
“那你懷疑那兩個偷跑之人也是?那這群人也包括現在島上之人?”司航繼續提問。
“走的兩人或許是,至于剩下的人,放心不是。至于那張圖為何會到二把手手裡,恐怕也是有人授意,總覺得當時放虎歸山了。”天壹仔細回響起當時那人凄厲求饒的死狀,不像是個有腦子的人。
“不怕,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的确當時就應該殺了了事。
司航站在高地上,看着三三兩兩休息的人,有種不真實感,她不想懷疑任何一個人,那麼長時間的航行和接觸,若是出岔子,她甚至都能預感到自己的心痛。
“你懷疑她們嗎?”當懷疑的種子種下,她都有些愧對信任。
“她們每一個都是我心腹,懷疑傷人心,所以我不會懷疑。”天壹看着司航的眼睛,想讓她放下心中懷疑的種子。
“錢帛動人心,但她們和我一樣,所以不會。”天壹看着她們就能回憶起曾經的每一段航行。
“我信你,也信她們。”司航轉過身,将一瞬的疑慮打消。
“那和你有聯絡的武林中人是何人?她們有何目的?”司航總覺得有人在下一盤大棋。
“不知身份,我隻認牌子。”她坦言。
牌子?她想到了那間爆改屠宰場的所給的牌子,這下可以确定是長刀門的手筆了,也是整個武林除了她們也沒有人能夠将手伸得這麼遠了。
“長刀門?”司航給出内心确定的答案。
“不總是同一個人,但所為都是同一件事。”天壹掂量着是否要開口,頓了一頓。
司航目光平靜地看着她,内心翻起洶湧波濤,這般盤根錯節可真不愧是執掌武林的第一門派。
“為了某個能一日千裡的藥材。”
“真有此物?”何超嶽插進來一問。
“不清楚,當時做了些搶劫某地所有的藥鋪之事,她們要特定的人參的根須。”那段偷雞摸狗的日子,她不是很想回憶。
“這麼大費周章?”司航不理解,按照長刀門的财力,不應該這麼大費周折就為了人參根須。
“誰知道她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幹完幾票後發現有尾巴就立即甩手了。”天壹将和長刀門之事都交代了幹淨。
這人參有這麼重要?都要靠搶劫了?這不僅讓司航費解,更讓其她兩人都很費解。
“至于船上的東西,都是源于一次意外發現。正常的船隻羅盤都沒有這等功效。我也是見到你能如此開船,才意識到原來真正用法是如此。”天壹坦言。
“我沒徹底離開故土之前,有人将羅盤和這幾大箱子交給我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它們陪着她一路離開那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