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航行期間,司航也算是摸清了其他的性格。深入交流後,這幾人對當時的評價全是,遇神殺神。當時的情況快到所有人都始料不及,一時間就看着曾經的所謂同伴從活人變成死人。
“殺得好,我隻覺得痛快。”那個瞳孔顔色和衆人不同的人稱贊。
“我們也沒說殺的不好,就是猝不及防。對了,永朝算是我們所向往的土地,和我們講講。”她們一個個都想聽聽永朝相關的風土人情。
“要是能見見當今永朝聖上就好了。”
“自從跑的人太多了導緻周圍的國家都嚴禁發放文牒,不然我也不至于就這麼狼狽地來當海盜。”好多人七嘴八舌地說。
永朝作為那片疆土的第一個颠覆的,自然吸引了不少人前往,有好奇的,也同樣有真正想要定居的人。
整整三天,司航哪怕被問得有些不耐煩,也沒有随随便便地将其打發了。
一個人在船艙内時,司航開始學習輕功。上面的注解十分詳盡,所需的步驟也相對簡單,提氣,調息,看準時機落地,再次重複上述步驟。
更多的是需要将上半身和下半身平衡協調,将輕功内化于心,用時自然能成。
司航選了個能站人的狹窄平台,吐納之間,看準時機,倒是也能成型一半。剩下的一半,還需要進一步練習。
至于淬雪劍法,司航還沒有開始修習。自從有了這柄劍後,司航将川引劍法練得更加娴熟。
直到司航看到圍着的暗礁,看着定瀾島時,才意識到,那張海圖所指向的便是這座島,饒了一圈又饒了回來。
不遠處,虎鲸正在遊弋,司航順利地按照記憶和虎鲸的帶領,回到定瀾島。
“你說海圖所指示的是你所在的定瀾島?”天壹詢問。
“沒錯。可是這裡是流亡之地?怎麼還會是起源之地?”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人能解答司航的疑惑,或許隻能再次探尋一遍才能有所收獲。
何超群,依然還在這座島上過着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一下子這麼多人到來,倒是又需要再次搭建帳篷,和種地。
而咖啡已經從幼苗狀态,長成了灌木形态,快到了能夠收獲的時節。當晚,司航決定就此定下創立門派的名字。
“你說的,再比一場,我赢了就加入。”司航的武力有了長足的長進。
“來吧,拿出你的真本事。”何超群應下,其她人在一旁圍觀。
司航沒有用淬雪劍,倒是十分有自信,撿了個和劍身差不多粗的棍子,決定以此打敗何超群。
何超群率先出拳,拳頭帶起的風擦過司航的臉頰,倒是能感受到她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氣,一拳沒中,也沒有放棄,繼續不斷地出拳,一拳比一拳的力道重。
一開始,沒有武器的司航十分不習慣,倒是被打得在不斷地後退。司航提氣,雙腳輕點地,整個人從臨時圍着的台子邊緣重新回到中央。
慢慢地局勢開始扭轉,司航能在這樣的拳法下堅持着不被打到邊緣,能讓自己有回轉的餘地。
此時司航才開始進攻,以棍為劍,開始嘗試着出招。她的劍招一開始和之前所練習的并無不同,都被何超群一一化解。
兩人你來我往之間已經達成了平手,這還不夠。
司航單手握住棍子,趁着下一記拳頭到來之前,祭出一劍,劍招有所改變。劍招樸實無華,就是簡單的劈砍,但是慢慢地何超群開始陷入司航的圈套中。
此時,當何超群再次想要逆轉時,劍勢才逐漸淩厲起來,整個人的氣息提升了一倍,劍随心動,何超群此時已經在台子邊緣,搖搖欲墜。
“輸了,這劍法倒是環環相扣,稍有不慎就能踏入其圈套。”何超群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輸局。
“承讓。”司航在台上調息後才走下台子。
“行,我加入。不過先說好,幫我去找一個人。”何超群提議。
“何人?”
“長刀門門主之女。她沒死,但是别去長刀門找。”她指出。
“她和你的仇有關?”
“說來話長,不過需要确認她還活着後我和你細說仇敵之事。門派名字你想好了?”何超群隻說了找人,也沒再多透露。
司航點頭:“就叫定瀾派,起源于這座島。”
既然起源之人已經不可考,這座島是流亡之島更是起源之島,以它為名,再好不過。
當晚,司航躺在床上,還在思索着上一段的航海之旅,和最後那張海圖所指向的定瀾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