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航摘了些下來,收集起來,另一邊的淩逐一問出口:“你要它來幹嘛,這種果子一股苦味,除了鳥兒根本沒人摘。”
“秘密。到時候如果成了,記得來找我,我請客。”收集到了種子之後,便能回到定瀾島進行種植。至于怎麼做出飲品,她沒接觸過,就是得拷問下系統。
當晚,司航回到百曉樓所在的島嶼,和淩逐一揮手告别,并囑咐着要是能出海記得來找她。
百曉樓目前還是坍塌的模樣。何超嶽正在和樓宇中的人強烈推薦餘掌櫃,百曉樓的樓主胡前輩不在此列。
“餘掌櫃?不用,本來這就是樓主的事情。隻是吧無米之炊屬實令樓主發愁。”其中一個人開口。
見司航獨自一人從淩氏族人的領地回來趕忙上前詢問樓主的動态。
司航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其蹤,給出建議:“既然和解了,不如去找她們問問?”
“如何?”何超嶽詢問。
“得到個這個。”她攤開手掌心,将果子放在她手心,并将計劃一并告訴何超嶽。
“可是這麼個新奇玩意兒,一般人不會想嘗試的。”
“那和雲上客棧的老闆談談?”司航想到了這個路子。
“若客棧想壟斷?這不就得不償失了?到時候談崩了,就怕捕魚産業都受到影響。”
“不急,這東西得先賣得出去才會有後續。”至于談判之類的,司航倒是有信心。
等到晚上飯點,胡前輩才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也沒搭理任何人,就走到廢墟旁,将一個箱子從廢墟中扒拉出來,一股腦地将東西塞了進去。
全部幹完後,她才徹底安心下來,囑咐着下屬将其定要保管妥當。
“你們何時出發?不若我們可以談一筆買賣?”胡前輩看向司航。
“樓宇重建之事恐怕不能借他人之手。既然到時候你總要來拿信,不若順便幫我帶點東西。錢的事情,好商量。”
“好說,需要我們帶什麼?”
“一些木頭和磚石。這張紙上的東西,能找到一樣算一樣。”胡前輩遞給她一張紙,紙上關于木材和石頭都畫了相應的例圖和标注。
“放心,錢的事情不會虧待你們的。這袋銀子是預支,以防買不到。”她将手裡的銀子給司航,沉甸甸的,不知這些錢能有多少。
“對了,記得隐去百曉樓的名諱。這點非常重要。”她繼續叮囑。
司航點頭将錢和紙張全部收下,有些吞吞吐吐地詢問:“有件事想請教。”
“你說,殺人免談,其餘都可以說說。”
“黑戶之事?可有解法?”
“你娘當時沒給辦戶口?不至于吧。我翻翻。”說着她又回到廢墟,清掃開磚石後,尋找着格子裡的線索。
除了信之外一概沒有,若非還真是黑戶?而她将信交給百曉樓時,也隻說了有個女兒會來取,何時何地何年何月一概沒提。
她有些後悔當時沒有多嘴問一句,一定是當時被人追着揍得有點狠,全部一股腦答應了。
“得找朝廷中人或者長刀門的人,我這倒是有個人選,長刀門中的始一長姥。就和她說百曉樓如今有事相求,她會通融的。若是無法見到她,你再去找朝廷中人。隻是朝廷所管轄,百曉樓恐怕隻能提供名單,至于通融就得另說,朝廷的人選我寫給你。”說着她落筆羅列了幾人的名字,其中便有重安的名字。
“利用武林或者朝廷解決黑戶問題有何分别?”司航還是仔細詢問了一番。
“這倒是無甚分别,涉及平常人的事情可以放心。”看着司航一臉謹慎的樣子她猜到了。
這樣一來,黑戶問題也就能迎刃而解了。司航盤算距離系統給定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
飯桌上,司航問起幽靈船之事。
“她們屬于原巫族的一個分支,和族長的巫術有關。不過在僅有的史料記載中,她們是目前發現的僅存的分支。推翻前朝,估計也有她們的一筆。”百曉樓的信息果然是最全的。
“看樣子你在那裡也發現了你想要的東西。”胡前輩來了這一句。
“當然,合作愉快。”司航向她展示這些稀松平常的果子。
胡前輩沒有看出這些果子的特殊之處,倒是很好奇她能搗鼓出什麼,說:“等你的好消息。”
和祭祀的豐盛不同,百曉樓的飯菜清淡。
第二天,司航站在船上和百曉樓的衆人告别。
趁着風平浪靜,何超嶽正在船艙裡掌舵,司航正在給系統解除禁言。
而系統又巴巴地說了一大堆:“能說話的感覺真好,宿主先别急着把我禁言,咖啡的事情我可以教你,不過也有代價。”
“宿主不覺得金手指至今沒用嗎?”
金手指?傳送?的确,目前要是内力趨近于0的她突然傳送,估計不好解釋。什麼移形換影,恐怕也隻能遮掩一時。
“怎麼?你到底想說什麼?”司航不是很想和它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