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已經被巨蟒霸占且繞不過去,隻能前往那座破敗的亭子一探究竟。
“希望晚飯之前能從亭子裡離開。”何超群希冀。
司航沒有回應,目前亭子已經确定要去,隻能希望何超群不是烏鴉嘴。
茅草地到這座亭子的距離有些遠,但是沿路上的樹木,明顯已經被全部砍光了,隻剩下光秃秃的樹樁。
兩人一路走到亭子面前,司航又感受到了和之前一樣的鳥叫聲。
叫聲有些凄厲,是被剝奪了栖息地的原因?從根部砍斷的樹木附近除了長蘑菇外沒有新的樹苗長出來。
“我們砍的樹有這麼多嗎?”司航聯想到流落荒島後的砍樹開始反思。
“放心,都是砍的森林邊緣的樹木,都留了新枝幹。不過這裡屬實讓人震驚。”
一群眼裡閃着紅光的小鳥突然出現在空中,不分青紅皂白地開始攻擊。
“你去和它們講講理?”司航戳了戳肩頭的鷹。
它立即用爪子按住司航的手指,眼神中透露着不屑,似乎在說這點小麻煩都要麻煩它。
它們的進攻毫無規律,時而一隻,時而一群,雖然傷害力不高但是令人煩不勝煩。
“直接進亭子裡躲躲?”兩人已經來到亭子前,還在猶豫着要不要進去。
亭子的匾額已經掉在了地上,地上也蒙上了一層灰。
司航沿着台階走進亭子,鳥兒攻擊得更加頻繁,隻是這座亭子就像是一個天然抵擋的屏障。
她撿起匾額,上面用現代的毛筆字寫着:行刑亭。行刑?所以那片之前那片茅草地裡的全是白骨,都是人的骨頭。
那之前的那張紙條?是什麼意思?行刑不等于死亡,看來去了那片茅草地才是真正的死亡。
不過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穿越進遊戲?還是說隻有一個人穿越進了這個遊戲,島上存在原住民?
兩人隻能将其和簡單的箭頭進行仔細比對,樣本太少無法得出字迹相同。
目前隻能依靠簡單的線索得出,這座亭子是和司航一樣的現代人穿越而來所建造的,這張紙條也是穿越人所留下的。
至于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無法确認。
匾額被收進了司航的背包裡,兩人繼續尋找線索。
司航摸了摸支撐着亭子的四根柱子,什麼都沒有。她一邊跺腳一邊仔細聽着聲響,下面果然是空的。
可是找不到開關,整座亭子也沒有能卡住或者需要嵌入東西的地方。
司航隻能斷定一路上一定錯過了什麼,可是外面的鳥兒還是沒走。
回首望去,那片田距離這裡大概隔了十八個左右的木樁子,距離亭子最近的樹樁上肉眼沒有看到任何機關之類的。
“頭頂上是什麼?”何超群仰頭,指着亭子的最中間的一塊。
司航擡頭,看到亭子居然塗滿了暗紅色,這是鮮血?整整一座亭子内部除了四根柱子外木質的地方全部呈現出暗紅色。
這種詭異感又一次籠罩在兩人心頭。
而何超群所指之處,是一處凸起,凸起呈現出圓潤的水滴形狀。
結合匾額和這個水滴形狀,這座亭子是專門用來實施水刑的?
不過底下的密道入口依然沒有解出來,那個水滴形狀是關鍵嗎?兩人也不确定,決定嘗試一次。
司航站在她的肩頭,一手扶着柱子,觸碰這個水滴形狀的木制品,它不能轉動,也不能往上用力按。往下拉的時候,整個亭子的頂正在搖搖欲墜,下一秒就要直接砸下來。
她沒有繼續,跳了下來。兩個人又将整座亭子研究了一遍,一無所獲,她倆現在有些束手無策。
而司航始終懷疑這那些沿路的樹樁,總覺得路過的時候都被小鳥吸引了,沒有仔細留意樹樁。
司航轉換思路想到還有一種方法,直接暴力砸下去,把這個亭子的磚塊部分全部砸穿。
那就砸吧,樹樁部分等回去的時候再探查一番。兩人就像是暴力拆遷隊一樣,用錘子一下下地往地上砸。
經過十幾下之後,磚塊開始出現裂痕。緊接着碎裂的磚塊直接掉了下去。
底下根本沒有路,磚塊掉下去直接砸進了水裡,驚擾了原來生活在裡面的生物。
是蝙蝠,它們在休息,被驚擾後開始四處亂飛。
司航又扔了一塊磚塊進去,内心仔細地數着秒數,總共數了兩下後聽到了撲通的落水聲。這樣的高度人跳下去很有可能摔傷。
“如何?能直接下去嗎?”
“不行。”司航搖搖頭表示反對。
“明天再繼續吧,黃昏了。”
森林中的光線開始逐漸暗淡,不得不離開此地。
司航一遍沿路返回,一遍查看樹樁的特殊之處,有的樹樁的中心有一點點暗紅色的血迹。
其中有一個樹樁腐爛得很嚴重。司航用鏟子挖了挖,底下埋着一個人的頭骨,頓時兩人都覺得陰氣森森的。
忍着寒意,司航還是将頭骨拿了起來,底下是個圓形的凸起和另一個小盒子。
和之前粗糙的盒子不通的是,這個盒子表面印上了一圈圈的黑紅相間的花紋。
圓形凸起按下去,整個亭子就像是被人為分割成了兩半,向兩側移動打開。而因為地上的磚塊遭受到破壞,指打開了一半的口子,另一半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