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錢,我是直接存到我們家專管捐助的錢莊裡了。”秦曉如此說着。
但平時話很多的三位卻有些沉默,看着這個雨陷入的思考,一直想知道為什麼雨會造成動亂,明明不應該這樣。
“你們誰還記得,十六年前的的動亂之前都發生了什麼?”其實這個答案王雪瑾明白似乎是找不到的,當年本來應該是記事的年紀,但當時幾乎沒怎麼聽說過山下的事,雖然隐隐約約知道當時的北方爆發了戰争,但根本沒有在意,但現在總感覺與當年的事有關。
“十六年前,當時北邊有過戰争,有不少北方人往這邊遷,但是确實是南北方的人出現了一些矛盾,之後就是咱們所熟知的動亂。”秦曉闡述着。
“這些山下的學堂,我打聽了,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基本不教,其實沒有多少人知道,但咱們仙靈山上雖然不教,但書閣裡有記,這幾天看到的。”
三人聽到這些話,覺得事情逐漸明亮起來。
“所以,這個雨隻是一個因素,正正的原因是大家的積累已久的怨氣,在加上禁術産生的一些怨氣為導火索,所以就爆發了動亂。”王雪瑾分析。
“但為什麼,最近會出現這些征兆,最近也沒什麼事發生,按理說不應該會有什麼影響。”李舒甯有了疑問。
“不能這麼判斷。“胡玫搖搖頭,繼續說:“十六年,不對症狀是出現在去年,就說十五年,十五年對咱們來說是一個感覺很遙遠的日子,從孩子長成了大人,但因為戰争的影響和南北的人的磨合,十五年跟本就無法解決問題,這些年隻是表面和平。”
“而且這些年,就看官衙省的案子就知道,這些年矛盾并不少。“陸淵也難得正經起來。
“真是,我還以為修道了,就不用分析這麼多呢,原來要學的還有很多啊!”李舒弦感歎。
“畢竟唇齒相依!”胡玫聽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分析了這些,秦曉拿着這幾把傘問:“所以現在要走嗎?”
“算了,我還是有些害怕。”王雪瑾看着秦曉笑了笑,繼續待在了酒樓裡,陸淵和胡玫也是如此,就算不說,其實他們三人對這個雨還是有些沒辦法,還是有心理壓力,不敢跨過着個心理負擔。
秦曉看着他們,也同樣想起了那個在祠堂裡的那個大哥,他心裡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加堅定了自己必須要盡全力尋找方法。
“不過其實不用這麼擔心,咱們發現的早,做了一些措施,所以事情并不會和之前那麼糟糕,大家不要這麼緊張。”王雪瑾看着氣氛越來越不對,安慰着大家。
但其實确實是這樣,因為發現的早,設置了一些屏障,所以目前,事情還是可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