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你不是原來管的挺嚴的嗎,現在不管了!”陸淵調侃着。
“我要是管的嚴,就不把他送到你這兒了你在他旁邊,都學不了好。”秦時反駁,接着又想起了什麼,說道:“有人沒事就帶着他,溜出去玩兒,每次除了我全都知道你們出去了,真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偷溜啊!”
陸淵幹笑了兩聲,閉上了嘴。
那邊的兩人站起身來,迎着月光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在路上王雪瑾有些好奇的問:“他們為什麼不願意來這看煙花?”
“這個………不知道,也沒問,可能是不喜歡吧?”秦曉這一晚上大腦高速旋轉,每次都想直接說了,但又不敢。
人走了之後,躲在草叢裡的幾人,終于站起來了。
“咱們為什麼就不能直接去,偷偷摸摸的在這看。”李舒弦抱怨着拽着身上的草。
“嗯,是有點,感覺這樣真的不太好。”陸淵認同了其觀點。其他人也點了點頭。
經過這一場鬧劇,大家也都累了,回去歇着了,陸淵睡覺腦子裡卻做起了夢,是小時候的初遇。
小時的陸淵一直是在古溪宗長大的,因為小時身體不好,總是會帶出來買點藥,這不,買藥的功夫,人走丢了。
小小的陸淵,瞪着大大的眼神,以一種迷茫的眼神瞪着四周,似一頭迷路的小鹿,到處亂撞。
意識到自己走丢了的陸淵,就随意找了個牆邊坐下,時不時地上還會,多出來幾個銅闆,路過的人還疑惑呢,怎麼過來乞讨,都不拿碗?也不能怪人家,陸淵出來沒多久,就已經灰頭土臉的了。
很顯然,他因為自己的亂跑行為付出了代價,陸淵一直待到第二天天亮,他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路邊有乞兒問他:“你是走丢的嗎,我現在還有昨天剩下的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