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顔久久的凝視着眼前的簪子。她曾從一本專門說花語的書看到過白色風信子的花語【沉默的愛戀,無法說出口的暗戀】
她這是在做夢嗎?唐初顔有一瞬感覺眼前都是虛假的。這是她們的惡作劇吧?還永恒的愛...
唐初顔臉有點僵,她說不清現在的心情是興奮還是緊張又或者不安。她甚至有點不敢置信這是真的。
“你知道白色風信子的花語嗎?”唐初顔選擇直接問,比起不确定的花語,她更想聽一個準确的答案。她有些忐忑地看向對方。
段林萱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反問:“你知道為什麼它的名字叫永恒嘛。”
良久,她深情地看着唐初顔,那潭不見底的深淵此刻倒映着唐初顔的模樣,仿佛那就是她的全世界:“雖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隻知道我喜歡你,唐初顔。”段林萱正式的叫了她的名字。
“不是朋友的喜歡。這隻簪子也象征着我永遠忠誠與你。”段林萱一下子說完腦中構思良久的話,喘了一大口氣,“所以,小唐老師,要和我試試嘛?”
“這隻發簪,我收下了。”唐初顔沒有明說,但段林萱讀懂了她的暗示。她收下了自己的“忠誠”。
段林萱一激動,撲上去抱緊了唐初顔。唐初顔由着她抱,沒有掙脫。嘴角的弧度暴露了她内心的驚濤駭浪。
“那我們算是在一起了嗎?”段林萱發現懷裡的人在顫抖,她馬上松開她,關切的問:“怎麼啦?”
唐初顔幾顆眼淚砸到地上,含糊的應了一聲,肯定段林萱前面的那一句話。
“這個禮物我很喜歡。”唐初顔又鑽到段林萱的懷裡。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最開始段林萱對她說的第一句話的那一刻,她就慢慢地卸下身上所有的防備。不同于日常與人相處自然而然帶上的社交面具,完完全全的把最真實的自己展露在段林萱眼前。
段林萱伸手拭去她眼角還在不斷湧出的晶瑩:“唐唐變成小傻瓜了,哭什麼,就是一份手作禮物而已。你喜歡的話,以後要多少有多少。”
“那你可不能給别人做。”唐初顔猝不及防的擡眼撒嬌,
面對這麼一張臉,段林萱聽得心髒怦怦直跳,當下就答應了她:“好好好,隻給我們唐唐做。”
“特别是于曉言!”唐初顔得寸進尺的繼續添加着自己的要求。
段林萱有點懵:“關于曉言有什麼事,她有喜歡的人。”
“所以如果她沒有你就要和她在一起是吧?”唐初顔情緒變的飛快,她與段林萱拉開距離,明擺着不說清楚不讓走的态度。
“不是,我喜歡的是你,我和她在一起幹嘛?”段林萱看着撒手離去的對象一臉委屈,“等等,你還沒解釋選歌的事情呢!”她反客為主質問起了唐初顔。
現在有點難以說出口的倒是成了唐初顔,“我之前一直想解釋來着,但是你沒給我機會。那首歌确實是我最喜歡的歌,但同時也是我有陰影的歌。”
“那首歌是作曲家的絕曲。作曲家hour是我的偶像。ta在寫完這首曲子後去北國滑雪,意外喪生,走的時候非常年輕。”唐初顔有些沉重的說出原因。
段林萱不知說什麼勸勸唐初顔,隻好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都過去了。”
以後的日子,有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