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柳釀看向紀淵的眼神都拉絲了,恨不得當場撩衣認親。
被這樣明晃晃的目光看着,紀淵下意識穩住了手中的劍,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難道他發現了?
“你們倆是又看對眼了?”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所有人都知道,褚大導已經忍很久了!
“紀淵,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别以為我看不到你手抖。”
“最過分的是你,柳釀,對面是你粉絲嗎,這裡是你演唱會嗎,動不動就放電什麼意思?還要你的腰,挺不直了嗎,被人咬了?”
‘到了,松手。’
‘警告你最後一次。’
江越的腦子裡不斷閃過一些畫面,最後定格在一個黑影咬上了他的腰。
脖子上的那張臉和偶像一模一樣,不是,他對紀淵的渴望已經到了做夢都要掐自己的地步了嗎?
夢男的最終歸宿就是被掰彎嗎?
不不不,他筆直!
“柳釀,你一定要用這種眼神看着紀淵嗎,欲求不滿自己想辦法解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褚興的嘴一如既往的毒,連紀淵都覺得有些過了,雖然他說的是事實。
“我看你面色慘白,昨晚沒睡好?”
紀淵撿起長槍扔回了道具組,順便安撫了一句,和導演發生沖突,傳出去不好聽。
劇組的绯聞已經夠多了,再出亂子隻會影響後面的宣傳。至少一部劇的最高熱度不應該在拍攝期。
“嗯,前輩你要注意休息。”
柳釀感動地都快落淚了,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人,真是溫文爾雅,蕙質蘭心,明眸善睐,和藹可親,善解人意的謙謙君子一枚。
紀淵愣了一下,看向柳釀的眼神更加深不見底:“知道了。”
他特意每天掩蓋氣色,還以為隐藏的很好,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看穿了。
折騰了一下午,雙方各懷鬼胎的拍完了武戲,夜幕降臨的時候,道具和燈光布好了文戲的景。
攝像機一開,氛圍感立刻就出來了,堆在晚上的這幾場,基本都是兩位主角相知交心建立感情的戲。
NG職業選手柳釀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狀态意外的好,尤其是眼神戲,情緒到位,連作為對手戲演員的紀淵都挑不出毛病。
收工結束的時候,全場都響起了掌聲,沒有濾鏡歌曲的加持,還能讓工作人員觸動,确實是超常發揮。
“演的不錯,進步很大。”
紀淵雖然心機深沉,但從來不用在演戲上,更不吝啬于自己的鼓勵和誇獎。
好戲從來不是一個人獨角戲,而是一群人的碰撞。
柳釀害羞的撓了撓頭,謙虛道:“沒有,比不上前輩。”
紀淵嘴角的笑意收住:“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确實不如你。”
“是嗎?”柳釀笑得更恣意了,偶像誇他了,還誇的這麼有内涵,自己一定在他心裡留下了非常好的正面印象。
一旁的柯北嘴角不停抽搐:我的哥,你真的聽不來嗎,影帝的意思是你要和他比,還差了七八年呢。
累了一天,柳釀回去連門都沒關,倒頭就睡,在舞蹈室練一天,也沒有舞刀弄槍累,尤其是騰空的時候,四肢根本不受控制,還得擺動作。
睡的正香,柳釀感覺有人在摩擦他的腰,又不想睜眼,隻能在床上滾來滾去躲避着。
最後,無奈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什麼情況,難不成他撞的是色鬼?
雙眼剛一對焦,吓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個眼神,這個動作,這個神态,不會錯的。
“你,你,你又被奪舍了?”
“主人,請不要說這種話,我的心隻屬于你!”
柳釀抓狂,不,你的心不屬于我,屬于這具身體的主人,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紀淵!
“躺下,睡覺,這是命令。”
紀淵果然很聽話,端正的平躺着,從枕頭底下拉出一長串挂在一起的紅包,綁在自己嘴上:“睡吧,我準備好了。”
柳釀驚得瘋狂搖頭,躲在床邊不敢上去,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發過的瘋還會返場?
另一邊,在洛杉矶談生意的王室,看着眼前的黏土娃娃,放到床頭櫃上。
随行秘書從他行李箱發現的,一看就是年輕人的玩意,十有八九是他那丢三落四的蠢外甥幹的,找個機會再去劇組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