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來今天洗過了,下次吧,哈哈。”
“那你還愣着幹什麼?”
誤以為偶像現在就要和他一起洗,柳釀連忙擺手:“不不不,你先洗,以後有的是機會。”
“沒機會了。”
“啊?”
柳釀被吓得連連後退,之前在酒店已經被扒過一回衣服了,他可不想再被扒了,雖然很刺激,但确實有點羞恥。
“我的公主,你再不出去可就真沒機會了。”
……
論在偶像面前丢大臉是一種什麼感覺,柳釀一出衛生間就抱住了頭,沒臉見人了,要不是紀淵現在腦瓜子不太靈光,他都想換個身份出現在地球。
等等,紀淵神志不清=什麼都不記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迅速理清思路,柳釀覺得自己又行了,為了保險,不,是為了維護偶像的形象,他決定大義滅親,給紀淵頭上來一錘。
這樣一來,既能防止偶像做出上頭條新聞的過激行為,又能讓偶像得到足夠的休息,讓明天的工作不出纰漏,還能順便拯救一下自己的臉皮,一舉多得。
成功說服自己,他開始思考事情的可行性,一般來說,錘人這種事情,偷襲最容易成功,重點是要用什麼來轉移注意力。
柳釀來回打量這間空間巨大的卧室,除了床,衣櫃,和牆上的電視一無所有,根本找不到藏人的地方,不禁讓人懷疑這地方到底能不能住人。
看來還是得靠自己,苦練多年的女團舞終于有用武之地了。至少現在紀淵認為他們是相愛的王子公主,那就一定會被自己的舞吸引注意力,然後趁其不備一手機下去,人保證暈了。
剛安靜片刻,外面就傳來了嘈雜的音樂,紀淵擡手撫上太陽穴,現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确實會在一段時間内做出一些奇怪的行為,而且很有可能會有下一次。
想要得到更多信息隻有在下一次過後,經過對比才能得出結論。如果不設限,或許這一切會和柳釀有一定的聯系。
當然,最好是沒有下一次。想通事情,紀淵也不在糾結,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教訓一下深夜放噪音擾民的某人。
一開門,紀淵就驚呆了,嘴裡的話也憋了回去,他的确不該用常理來看待揚名娛樂圈的天煞孤星,之前紅毯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
柳釀伴随着音樂律動,每一個動作都完美卡點,術業有專攻,能從上百人的選秀節目裡殺出來足以證明他的優秀,甚至連每一個細微表情都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内。
從知道紀淵喜歡某古早偶像團體的時候,柳釀就開始學該女團的主打舞了,隻要一有時間就練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
也許是每個粉絲的共性,偶像喜歡什麼,和什麼親近,粉絲就會覺得自己成為那個東西就會得到偶像的青睐。
柳釀當然也有這種小心思,紀淵喜歡偶像團體,他就參加男團選秀成為偶像,紀淵喜歡女團,他就笨拙的學習和自己體型并不相配的女團主打舞。
從進圈的那一刻起,他就想着總有一天會在某個晚會的互動環節上,表演給觀衆席的紀淵看,然後得到偶像的欣賞,順理成章的成為朋友。
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表演給紀淵看,沒有舞台,沒有燈光,更沒有合适的服裝,公主裙完全遮擋了他的動作,自己預想一下都覺得像猩猩打架。
紀淵聽着旋律,越聽越覺得耳熟,而眼前的動作也和記憶裡的某個瞬間有了重合。
這舞好像是他小時候他媽經常跳的那個,白天跳,晚上跳,日夜不停的跳,跳到他差點有了心裡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