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蔺裴跟黎璨他們兩個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彈幕都一片嘲笑聲,哈哈哈,聽取哈聲一片。
【互相擁有所有權,這是多麼緊密的羁絆呀,但凡他們屬性不同,我就磕了】
【也不是不能磕吧,誰還記得老婆有寫過信給小狸貓[滑稽]】
【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困了,有誰觀察到老婆偷偷摸了摸鎖骨?】
【應該是小狸貓的下巴太硬了,估計磕紅了都】
【我賭一根黃瓜,唐美人在吃醋,具體是吃誰的醋就一半一半】
唐懷川現在心情的确不太美妙,任誰看到前一個追求未果的對象,跟現一個追求未果的對象牽扯在一塊,内心都不太好過。
他甚至有點後悔自己怎麼沒有拉扯住即将過警戒線的蔺裴。
是怕黎璨對自己的心意産生誤會,怕他誤會自己對蔺裴還戀戀不忘。
唐懷川捏了捏鼻梁,潋滟的桃花眼都蔫了幾分,他裝作不經意地靠近,卻被另外兩個身影死死擋住了路。
江慎獨跟季青煜像左右門神一樣,一左一右湊到黎璨跟前。
“節目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不過這懲罰好像蠻有意思的。”江慎獨眼眸瞥向黎璨與蔺裴,裝似無意感慨,但整個視線都暗戳戳的盯上了黎璨。
他很好奇黎璨會怎麼使用。
蔺裴跟黎璨,兩個從未有過太多聯系的人。
“日子還長,往後說不定會用上,也可能一直用不上,節目組似乎沒有規定在什麼時候用掉。”黎璨倒是沒有想太多,他不覺得蔺裴會提什麼不合理的要求,兩人都是體面人,而且他暫時看不出蔺裴對誰有心動的樣子。
吃飽喝足運動完後的嘉賓各回各家。
理所當然,黎璨也開啟了跟江慎獨兩人獨處一室的時光。
“還是第一次住這種豪華的客房,要不要下來體驗一下,畢竟說不好明天就住不了這個好地方了。”隻穿着條黑色四角褲的江慎獨站在泳池裡,雙手撐在邊緣,擡頭對黎璨發出邀請。
“不了,周圍都是海,搞不好哪天就有機會在海裡遊泳了。”黎璨微微搖了搖頭,笑着拒絕道。
“你要喝點什麼嗎?我可以幫你帶過來。”為了防止被觀衆誤會太過無情,黎璨朝江慎獨問道。
江慎獨歪着頭思索了幾秒,對黎璨露出爽朗的笑容:“那就勞煩給我一杯紅酒吧。”
“OK。”黎璨點頭,轉身離開。
江慎獨目光追随着黎璨離去的背影,眼眸的笑意散去,随後雙手推開泳池邊緣,一個利落地紮水,宛如海豚,向更遠處遊去。
水浪滾動的聲音隐約傳來,黎璨一手拎着酒瓶穩穩地倒滿了酒杯的三分之一,放到一旁,接着給自己的杯子裡滿上了整整一杯的純牛奶。
黎璨不急着給江慎獨端去,低頭抿了一口牛奶,舔了舔濕潤的嘴唇。
他還能長身體,離退役估計也就五六年時間,這段時間身高穩定的話,估計也就長不高了。
黎璨歎了口氣,又喝了一口牛奶,将杯子捧在手心裡。
現在正是作為花滑運動員的巅峰時期,而他居然在一個綜藝節目勾引男人,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快了,熬一熬就過去了。
不知道節目組碰到意外提前結束錄制的話,會不會扣他的錢。黎璨眼眸低垂,遮住晦澀的眼神。
黎璨拿着高腳杯,走回了泳池,看到江慎獨居然還在遊。
其實江慎獨雖然總是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就是弱不禁風的讀書人模樣,但是脫掉衣服、卸下眼鏡後的江慎獨,變成了另一幅畫風。
肌肉線條略顯的手臂撥開水浪,勁窄的腰身靈活的像一尾魚,腹肌輪廓在水面若隐若現,充斥着一種薄肌緊緻感。
看來江律師沒少在忙裡偷閑中鍛煉身體。
在察覺到黎璨的腳步聲,江慎獨像是出水芙蓉一般從水裡冒了出來,水流浸濕了整個頭發,他像一隻德牧犬一樣甩了甩濕了的頭發,用手把頭發往後一梳,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沒戴眼鏡的江慎獨露出了他那雙銳利涼薄的丹鳳眼,有種動物野性的侵略感。
像是披了人皮的野獸突然撕開僞裝的那一幕。
黎璨将高腳杯放到泳池邊上,在泳池角落坐了下來,将腳放進冰涼的池水裡,靜靜地看着江慎獨。他不得不承認,江慎獨雖然裝,但是皮囊的确優越。
“遊得不錯,我以為平原地帶的人都是旱鴨子呢。”冰涼的池水讓黎璨惬意地舒了口氣,腳丫子微微蕩來蕩去,幅度不大,卻被江慎獨觀察到了。
江慎獨嘴角勾起,遊到岸邊,拿過地上的高腳杯。
“沒有接觸過的東西,我會試着去嘗試,克服那種未知帶來的恐懼會讓我心情愉悅。”
“你呢,水性怎麼樣?”
“還行。”包括上輩子,黎璨都會點水性,但不多。
“水溫蠻舒服的吧。”江慎獨遊到離黎璨不遠的地方,看見黎璨露出的白瘦腳踝在水面上蕩漾,帶起點點漣漪,眼神不由得暗下來。
黎璨點頭,神情惬意。
江慎獨将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酒水将單薄的嘴唇染得有些殷紅,像是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瓣,帶着股色氣。
江慎獨斜斜地倚靠在岸邊,漆黑的眼睛逐漸變得微醺起來,白玉一般的臉龐也湧上了一抹紅暈,他微微搖了搖頭,視線一直盯着黎璨的腳踝。
像是水中的月亮一樣,讓人忍不住想用手撥弄一番。
江慎獨心裡想着,手上的動作也自然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