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霧用衣服兜裡掏出來一個塑料闆直接打開了門鎖,用時5秒,快的連陸洱都看不清手法。
門被鄧霧推開,踏步入内,入目就是床,床上依舊毫無何期的身影,因此鄧霧轉頭看向衛生間,正好看見了躺在浴缸裡面目猙獰的何期。
她快步上前探了一下何期的鼻息,鼻子沒有任何氣體進出,伸手摸了摸水溫,很冷,碰到的何期的身體也很冷,臉色蒼白如紙,透出青黑色。
“死了?”陸洱沒再看何期,側頭問鄧霧的判斷。
“嗯。”鄧霧的語氣很冷漠。
“他殺?”陸洱接着問。
鄧霧進來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顯然比他懂。
“不确定。”鄧霧判斷不了。
她不是警察,更不是專業幹法醫的,問她,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何期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人躺在浴缸裡,在隔壁住着的她也沒聽見他的呼救聲。
如果是自殺又何必來這裡,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沒人給他收屍。
“我去叫其他人過來看看,看他們怎麼說吧。”陸洱出去挨個敲門叫人,一路叫到了君逸。
還好其他人目前還活着沒死的莫名其妙。
君逸一眼就看見了死相恐怖的何期,他第一次發現死人也能讓人這麼害怕,不是因為後面玄之又玄的鬼魂之說,而是何期現在的樣子就足夠可怕,看上去不太正常。
他顫顫巍巍地伸手去摸何期的身體,一如他猜想的那樣冰冷,冷到他忍不住把手一縮。
“你們覺得他是自殺還是他殺?”陸洱對着其他人再次詢問了一遍。
“大概率自殺?”溫柳見過的殺人情況多了去,不太像被殺的感覺,身上他找了一圈沒有一個出血點,不是外傷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