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這個老頭是什麼情況，被他隐藏的外表所蒙蔽，但他可一清二楚。

在這裡裝神秘可以，在他面前故弄玄虛大可不必。

他對别的事情沒什麼興趣，唯獨對吃瓜情有獨鐘，别說面前這個裝神弄鬼的老頭，就連那兩個人以為自己隐藏很好的秘密他也略有耳聞。

之前不認識還沒辦法判斷，今日那兩人一碰面，簡單打的幾下機鋒就足夠讓陸洱判斷出放下的局面——

狼狽為奸。

看來那個秘密是真的，要不然光靠媒體暴露出的信息模塊不足以讓兩個人放下心防組成一個臨時小隊，來對抗他們這群人。

這麼看來，小道消息果然還是可信的。

老頭肩膀微縮，頭顱似乎往下壓了壓，他的骨頭從一開始就是軟的，不然沒辦法在這個社會生存。

自尊值幾個錢，如果能換來兩個饅頭，他可以跪在地上舔他們的鞋。

不就是個挑釁的笑容，他忍忍就過去了。

又不掉塊肉，随便他笑。

等到時候他拿了錢，自然會讓面前這個小年輕明白惹了不該惹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不是喜歡笑嗎，到時候給他嘴巴拉個大口子，讓他永遠都這麼微笑下去。

“gusi。”陸洱對着老頭沒出聲音動了動嘴皮子說了兩個字的口型，沒有出聲音，但他知道對面老頭看得見。

老頭的确看見了陸洱的口型，别人或許不清楚這兩個字代表什麼，但是他知道，因為這是他的名字——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