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進來看!是些非常有意思、對方絕對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
洛冰河很想拒絕,畢竟偷窺别人隐私,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隻是——
如果有些事情夢魇知道而他不知道,那師尊的隐私不就被夢魇偷偷了解了嗎!所以他要跟着夢魇,做一個監工、不讓他觸碰對方的絕對禁忌才行!
……
破爛的廟宇裡,一堆咬牙切齒的乞丐聚在一起抱火取暖。另一頭,顯得有些形單影隻的七八歲少年,卻高揚着頭,像是鬥勝的公雞一樣,用視線蔑視着對方的一群。
他的衣衫與其他人一樣的破爛不堪,臉上和身上都是戰鬥痕迹。可勝利的神情為他增添太多的神氣,就連還流着血的額頭,都像是刻意繪畫的戰鬥徽章。
……
漆黑的屋子裡,帶着寒意的冷風吹進廳堂。十來歲的少年用幹淨白布沾着冷水,一點點清洗傷口。隆冬臘月,外面的大雪亮得能反射月光。
少年清洗完傷口後也不塗傷藥,就那麼裹緊衣物和小破被,看着偶爾投擲下的月光,靜靜發呆。
……
夏日炎炎,一堆少年在嬉笑着互潑涼水,忽有一少年喊到:“他來了!”
接着幾人打趣,聚衆将經過的少年郎壓入溪水中,不讓他的頭顱露出水面。衆人笑哈哈的‘痛打落水狗’:“讓你狂,現在還狂嗎?”
……
春意綿綿,染着桃花香的溫柔女子小心翼翼為二十來歲的青年上藥:
“這是去哪裡打架了,怎麼受這麼重的傷?”
青年不言不語,隻是靜靜倚靠在女子懷裡,閉上眼睛。
……
威嚴的大殿之中,青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靈力全失、衣衫褴褛。
“是你殺了柳清歌。”
青年張張口卻不曾辯解,最後什麼也不曾述說。
一番探讨後判定懲罰,青年交出屬于副掌門之位的令牌,從此鎖入清靜峰,再不踏出房門半步。
……
“這就是那個以色上位的峰主。”
“清靜峰之主,果然如傳聞一般嬌美玲珑,不知這滋味……”
斬盡魔族高端戰力,風言風語依舊不止。青年默默簽下放弟子離開的單子,仰頭凝視窗外的月光。
……
“昔日的沈仙尊、而今的階下囚,不知這仙尊滋味,又當如何?”
“師尊,别來無恙。”
“好好好,仙人的表現,就是與我等不同!”
青年燃盡血脈、拼上靈魂,卻還是被天魔血強控,被迫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