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藍霆斯并不是天師而是鬼使中的一員,在一次執行任務中意外結識了一名叫蘇凪年的女孩。
她是學舞蹈專業的,從小呢,就有一隻能看見鬼的眼睛,那是她前世投胎過奈何橋的時候被彼岸花的花料迷了眼。
那次藍霆斯帶隊追鋪惡鬼無意間被蘇凪年撞見了,當時那種情況是個人都會害怕,更何況還是一個柔弱女生。
當然惡鬼也看見了她,直接猛撲向她作為要挾,因為這隻惡鬼殺人不盡其數,非常兇狠,所以大家不敢輕舉亂動。
後來雷修斯背後突襲兩人合力降服他才救了女孩,不過藍霆斯也因為救她受了傷。
雖然雷修斯去除了蘇凪年的記憶,但命運還是讓藍霆斯和她相遇了并且互生情愫,這也造成了後面的悲劇,人鬼相戀終究是天理不容。
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事隻有溟岸和雷修斯兩個,一個是情誼交好的妹妹,一個是兄弟情深的哥們,藍霆斯深信他們不會出賣自己。
溟岸并不贊同兩人在一起,進行過好幾次的相勸。
但人家根本就不聽,充分的演示了什麼叫做情根深種,最後也不在勸了,随他們去了,反正人鬼相戀到最後都沒什麼好下場。
果真,沒過多久就出事了,藍霆斯偷改生死簿的事連帶着人鬼之戀一塊兒被發現了。
南淩大怒下令要他魂飛魄散,溟岸相勸很久才免了他的死罪最後被降了職成為天師,永駐人間非召不得回南冥。
而作為天師的雷修斯卻替了他的鬼使職位,因此便有了天師、鬼使兩個職位。
但這一切都讓别人看來是雷修斯為了鬼使職位才出賣的藍霆斯,而藍霆斯本人也是這麼認為,所以兩人兄弟關系就此破裂,勢不兩立。
………
北冥司法局。
“什麼!你說真的?”
遊青一臉稀奇樣,溟岸被南冥王懲罰封了冥力趕到了人間,擱誰聽到都覺得會是謠言。
一旁的謝千年拿自己的感情來保證這事隻有真沒有假。
江淩尤一個鄙夷的眼神過去,順帶一句嘲諷:“你有感情嗎?”
全冥界的鬼都知道謝千年玩的有多花、有多浪。
當然了,這也正常,畢竟人家活着的時候可是個太子,有多少美人投懷送抱的,那時可比現在玩的還花,真就是應了那句生是風流人,死是風流鬼。
謝千年不高興了,說道:“你這是什麼話?”
想找他理論一番卻看到遊青的目光,又立馬閉上了嘴,因為這個惹不起。
遊青說道:“不管是真是假,親眼瞧瞧就知道了。”
等到謝千年走後,江淩尤才說道:“你不用護着我的,太明顯了會被人懷疑的。”
遊青站起來,把他按坐在椅子上貼近他。
江淩尤開始害羞起來,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幹什麼?”
遊青故意撩逗他,說:“害羞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嘴一邊說着,手一邊撩開江淩尤的衣服伸進去撫摸,大門還開着,兩人這種姿态很容易被外面的人看到。
江淩尤臉部羞紅的說道:“别這樣,門還開着······”
但是遊青更加的放肆了,手開始玩下面走着,江淩尤一個激靈小聲喊道:“殿下,别,不要。”
剛好有兩個鬼差要找判官有事,江淩尤想推開遊青,再這樣就來不及了。
然而遊青卻将他的雙手按住,一臉壞笑貼近他耳邊輕聲道:“放心,他門看不見我們,隻要你不出聲就不會引起察覺。”
原來是施了冥力,難怪遊青會這麼淡定,也太賊了,可是就算他們隐形了,可當着别人的面做這種事也太令人羞恥了。
兩名鬼差進來沒看到判官大人,于是放下東西就離開了,可他們哪知道江淩尤就在椅子哪裡,光着身子被人按住吃幹抹淨。
······
完事之後,江淩尤問:“你要去找溟岸?”
遊青穿上外套給了他一個臉頰吻,說道:“去确證謝千年的話,等我回來。”
如果是真的可以嘲笑一番,要是假的也無妨,見個面聊下鏡鬼的事。
另一邊在人民醫院的溟岸突然打了個噴嚏。
“莫名其妙的,誰在背後說我。”嘀咕了一句後就開門走進病房。
看着眼前病床上面無血色又病殃殃的女孩,先是覺得惋惜,大好的青春年華就要消散了。
但是再一看這張臉好眼熟啊,溟岸感覺在哪裡見過。
啧,關鍵時刻腦子短路了,不過她确定自己最近見過這張臉。
任蘇蘇跟藍霆斯交接事項,女生叫秦蔓,今年剛滿二十二歲,從出生起就被查出有怪病。
父母帶她去了很多醫院都治不好甚至去求符也不行,結果說她注定活不過二十歲。
應該是顧翊這兩年獵鬼煉藥給她續的命,所以活到了現在。
但這種方法終究是治标不治本,一旦使用就要一直繼續服用否則還是會死,她們問過醫生了,秦蔓最多還有兩周時間。
藍霆斯說道:“也就是說顧翊的時間隻有這兩周,可現在到處是他通緝令,敢冒頭嗎?”
“籌謀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會功虧于潰,”溟岸講道,“我去沈家一趟。”
找蹤迹這塊還是得靠沈墨廷,畢竟他是陰使有窺探蹤迹的能力。
沈家居住的别墅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鬼見了都得羨慕。
眼前的别墅夾雜着浪漫與高貴的氣息,面前的就是一扇黑色的荊棘鐵栅門,可以看到裡面建有一座水池。
水池中還立着一座天使雕像,光是外面看向裡面就覺得宏偉壯觀,那裡面豈不是走都不敢走了,這已經算不上是别墅了應該是城堡了。
富人的生活,窮人的奢望,這就是對比。
溟岸還真是低估了沈家,随後按響了門鈴,過了一會兒管家就來了,“請問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