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大人說了,任何人不許靠近陰使。”
黃猶鶴推開他面前說話的鬼差:“今天誰也護不了她,就算溟岸來了也沒用。”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推到,雷修斯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黃猶鶴,警告你别在這兒撒潑,對我們客氣點。”
“哼,你們算什麼東西,你一個踩朋友上位的鬼使值得我客氣嗎?”
這句話直接引起了對方的暴怒,兩邊開始互鬥了起來,黃猶鶴也帶了幾個不少鬼差,這次他也是做足了準備,他一定要找沈墨廷算賬,不是他一意孤行,鏡鬼早就抓到了。
兩邊的人打的很是激烈,溟岸跟遊青來到這裡看到這一場面實在沒話說。
“夠了!”溟岸用冥力将撕打在一起的人都給分開了。
“真是夠閑的,兩個鬼使在這裡打群架。”遊青跟溟岸走到幾人面前,他那笑臉直讓人心裡害怕。
黃猶鶴找遊青辯論道:“小殿下,我就是想問問他們南冥的陰使怎麼回事,是故意放走鏡鬼的還是腦子有病,早說了這個陰使靠不住不該讓他參與進來。”
溟岸不中聽了,問:“你是在怪我咯?”
黃猶鶴不說話但他的态度就是這個意思。
溟岸說:“黃猶鶴,你來質問我南冥的陰使經過上面審判了嗎?得到我的同意了嗎?”
黃猶鶴有點心虛的樣子,先前隻說了兩邊合作追蹤鏡鬼,卻沒有說可以随意審問南冥的人,更何況陰使還是直屬判官手下,“可是本來就是他不提前告訴我們才導緻鏡鬼跑了。”
溟岸不耐煩的講道:“别一天天的鏡鬼鏡鬼的叫,人家沒名字嗎?如果你們當時徹查了她的冤屈還會有現在的事發生嗎?”
黃猶鶴理直氣壯的說:“又不是我判的案,我一不是判官二不是冥王的。”
“所以啊,這挑人就和挑狗一樣,要麼是會看家的,要麼就是拆家的,選錯了連最後一個家都沒了。”
“你敢對北冥王不敬。”
溟岸笑了笑:“我指名道姓了嗎?你就對号入座,北冥小殿下都沒說什麼你倒是先叫起來了。”目光看向遊青,但遊青表示你罵人就罵呗,别扯到他就行,自己隻想當個觀衆。
“好了,判官大人别生氣,我會好好管教黃猶鶴的,給個面子讓我們走吧。”戲看夠了的遊青覺得該把人帶回去了,不然依照溟岸的性格不是把黃猶鶴氣死就是把他給打殘。
“我攔你們了嗎?”溟岸沒好氣的說,心裡就突然間有那麼一點懊悔,不該去北冥把遊青叫過來的,這樣就可以把黃猶鶴往死裡打,隻要沒死就行。
再一看黃猶鶴的氣的臉都綠了,想反駁她的話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也是沒想到她會把遊青給叫過來純屬是想要自己被罵死,看來今天是動不了沈墨廷,反正明天是最後一天,抓不到鏡鬼誰都别想好過,最後跟着遊青默默地走了。
“判官大人/老大。”
雷修斯和兩個鬼差已經做好挨罵的準備。
沒想到他們的判官大人沒罵他們,反而是來了句:“下次打重一點。”
隔着玻璃看了眼裡面手被拷在床上的沈墨廷就走了。
市外的某一處廢棄大樓。
“還差兩個就要複仇成功了。”
神秘女子來到童藍心面前:“另外兩個人在江茂花園2棟5樓507号房,去吧,殺了他們。”
南冥冥王殿。
來到冥殿,溟岸就相當于回家了,整個人幾乎是懶散的躺在沙發上,聲音慵懶的說道:“你找我?”
南淩拿着一件西裝外套走過來,說:“你店裡的衣服碼數也太小了吧,扣子都扣不上。”
溟岸接過衣服看了一眼碼數,吐槽他說:“胖了就不要拿衣服說事,該去減減肥了。”随後把衣服丢到一邊,又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啃了起來,“叫我來不會就是因為衣服的事吧?”
南淩拍了拍她的腿部示意往旁邊挪挪,溟岸很不情願的坐了起來,開始向她打聽陰使的事:“沈墨廷被陷害成殺人嫌疑犯,人間會怎麼處置?”
溟岸:“我今晚會去把童藍心給帶回來。”
南淩:“好,那沈······”
溟岸又說:“我希望今晚抓童藍心時北冥的人不要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