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聲音響起的同時,時叙的頭發也被拽住,雖說懷中人兒沒力氣,扯頭發時還挺疼的。
時叙的腦袋微微後仰,眼裡是雙目迷離、面泛潮紅的簡秩,一瞬間她覺得,就算姐姐把自己薅秃也認了。
随即她又覺得自己想法荒唐,低笑一聲咬住簡秩的唇,黏糊地
問:“得虧我頭發多,不然哪經得住姐姐這樣拔?如果我秃了,姐姐會負責嗎?”
簡秩的腦子已經迷糊了,聽到“負責”兩字還是條件反射地抗拒,伸手推着時叙,眼中的水汽搖搖欲墜。
“不行,我們不…不能這樣。”
時叙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早在之前話就說的很明白了,可再怎麼理解她,聽到這樣的拒絕也還是會傷心,她眉眼低垂,一言不發的親簡秩,吻從嘴唇移到心口,停留一會兒又往下,即便再難過,也不耽誤她吃.奶。
她的心死了,但嘴巴沒有,還能把簡秩親的意亂情迷。
簡秩透過蒙在眼珠上的水霧看她,覺得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狗,耳朵耷拉着,尾巴也不瘋狂搖了,莫名地,她覺得心裡發緊,想做點什麼安慰,手伸到一半就被打斷,然後陡然一聲驚呼響徹在寂靜的房間。
掌心觸到濕潤,時叙的眼瞳顫動一下,掀開眼皮望向簡秩,對方一臉绯色緊咬着下唇,眼尾被淚水洇的血紅,眼眸流轉間風情萬種。
時叙喉嚨滾動一下,繼續吞吃柔軟,當然手也沒閑着。
簡秩咬着下唇,在觸到時叙的目光猛地呼吸一滞,然後飛快的錯開了眼神。她的逃避再明顯不過,時叙的心又被劃了一刀,維持了許久的溫柔不再。
“慢…一點!”
簡秩哭着祈求,時叙充耳不聞。
空氣裡飄着绮靡的氣味,簡秩趴在床邊緊抓床單,如果不是時叙扣着她的腰,就要倒栽蔥掉下去了。
原本她是想逃的,還沒爬兩步就被抓住,接着更重的撻伐襲來,似是在懲罰她。
精神迷亂,身體酸軟無力,連說話都是含混的,沙啞的哭聲細細弱弱,不像是在哀求某人手下留情,反倒像是在引誘。
時叙掐着她的脖子親她,說:“放心吧姐姐,我一定會給你個難忘的夜晚。”
畢竟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就算有她也不會再碰簡秩,這樣的親昵就像在吃帶着玻璃渣的糖,含在嘴裡的時候覺得甜,咽下去才發現會割傷自己。
“小叙,讓我休息一下。”簡秩主動親她,讨好之意明顯。
時叙眯着眼看她,琉璃色眸子暗流湧動,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卻又借醉酒之名勾引,即使身體糾纏也不說讨厭,可一旦她想越過那條線,她就會立刻後退到安全範圍内,真是把她當狗耍。
還以為叫她小狗是情趣,沒想到是寫實。
“你真是……!”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時叙小發雷霆的咬住她的脖子,在跳動的脈搏上留下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