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跪下?
這是真的把我當成小狗了嗎?時叙腦袋僵了一下。
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簡秩就甩了一下手裡的鞭子,嗓音較之前沉了很多。
“看來我的小狗不聽話啊。”
時叙僅用了兩秒就接受了這個設定,乖乖的跪在她面前,把下巴搭在她伸來的手心。
簡秩撓撓她,說:“這樣才對嘛。”
她就這麼垂着眼皮看時叙,一句話都不說,也沒有任何動作,時叙被盯得心裡發虛,又開始反思自己。
跪也跪了,應該沒有什麼可挑剔的了,難道還有不記得的“錯誤”?
想不起來,實在想不起來。
簡秩還在看她,桃花眼眯的狹長,濃長的睫毛遮住眼中情緒,整個人像雪山上的花一樣清冷。
時叙看得心裡一悸,把臉放到她的膝蓋上,“姐姐,你怎麼不說話呀?”
簡秩睨她一眼,紅唇輕啟:“姐姐?”
時叙被那一眼看得心潮澎湃,喉嚨滾動一下:“主人?”
簡秩唇角勾起,摸摸她的腦袋:“真乖,但還能更乖對嗎?”
“?”時叙用眼神詢問,因為是仰視的姿勢,狐狸眼睜大了些,更像狗狗了。
“小狗是怎麼說話的?”簡秩拿起項圈,慢條斯理的打開。
時叙看着那精緻的紅色項圈,突然有些口幹舌燥,她直起身仰頭看簡秩,嘴唇翕動着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
“汪~”
簡秩沒有說話,而是用纖長手指一點一點的摩挲項圈,動作暧昧旖旎,就像在撫摸親昵的愛人。
一想到那東西馬上就要戴到自己脖子上,時叙就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心髒鼓噪地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過于激烈的心跳讓她耳邊嗡鳴,逐漸注意不到周圍的東西,眼裡隻有簡秩一人的存在。
她微張着嘴巴,隻覺得嘴裡燥得舌頭都要着火了,想咽口口水都沒有。
下意識伸出舌頭舔舔幹燥的唇瓣,舌尖被微涼的手指夾住,之後便是一番很随意的按揉,簡秩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臉上表情看不清晰,散漫的就像在對待路邊偶遇的狗。
時叙不想這樣,她想讓簡秩在意自己,成為她心裡最在意的小狗。
張嘴咬住唇上的手指,力道比之前幾次加起來都重,簡秩深吸一口涼氣,很輕的哼笑了一聲。
時叙連忙放開,想問是不是腰疼她了,嘴還沒張開脖子就被戴上了項圈。
“……”她有點懵的看向簡秩,對方擡起了下巴,臉上表情明晰了很多。
那雙桃花眼裡透着極淡的欲,還有幾分狂熱,盡管她在盡力壓制,還是能從被灼得通紅的眼眶看出端倪。
還好,姐姐不是對她毫無渴求。
時叙伸長脖子貼到簡秩腿.心,小聲說:“主人,汪汪汪……”
她一邊狗言狗語,一邊往簡秩的脆弱蹭,見她沒有排斥之後大着膽子伸出舌頭,隔着夏天單薄的褲子,一下一下地舔.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