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被逼着妥協,而是真的這麼想,隻有真心話才能說的這麼動聽。
時叙大膽試探,見她沒有排斥,直接靠在她的肩上,“節目結束了還能保持聯系嗎?”
簡秩又不說話了,她可以容忍小狗狗撒嬌,但不會輕易許諾她什麼。
節目結束,她們之間的牽絆也會消失,随着時間的推移,時叙對她的好感也會慢慢淡去,以後就隻是……不熟的同事。
簡秩的心揪了一下,她推開時叙站起來,“時間快到了,準備下去吧。”
摩天輪又是一颠,簡秩撞上去之前時叙把她往懷裡一拉,自己的腦袋撞的“砰砰”響。
恰好煙花燃放完畢,她被撞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響起,聽着就疼。
“沒事吧?”簡秩從她懷裡擡頭。
時叙咧嘴一笑,說:“有點痛,要不姐姐幫我呼呼?”
簡秩抿唇不語,時叙剛要說自己在開玩笑,唇角就貼上一個柔軟的物什。
時叙:哦?哦哦哦!
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等時叙回神時,簡秩已經站在兩步外了,神色如常好像剛才的事隻是她的錯覺。
“還疼嗎?”簡秩問。
時叙連忙搖頭,剛要說話摩天輪就“Duang”的一聲停下了。
時叙的話噎在喉嚨裡,錯過了開口的時機,從摩天輪出來簡秩的情緒就有些低落,時叙回憶了一下剛才的事,覺得自己表現還可以,沒做錯什麼啊。
但也有這種情況嘛,姐姐心情不好那她哄不就好了?
“姐姐……”
“我們回去吧,改天再請你吃飯。”
時叙自然是同意的,今天能玩一整天已經是進步了,不能再奢求更多。
回到宿舍簡秩就不見了,時叙給薛清發微信,才知道兩人出去了,薛清發了位置給她,時叙想了想還是沒去,洗了澡躺在床上回味那個吻。
過了半個小時,薛清的電話來了,開口第一句就是問她為什麼沒去。
“我這不是想着讓你們倆自在些嗎?”
黏了簡秩一天,要是現在又追上去,她肯定會覺得窒息,萬一讨厭自己了怎麼辦?
薛清咆哮:“我要去找渣女決鬥了,你不來接師姐讓她一個人在這待到天亮嗎?!”
“啊?她不能自己回來嗎?”
“她喝醉了,趴着說胡話呢。”
薛清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時叙心裡一悸,連忙戴上帽子往外跑。
“你馬上就來,你先陪着她哪兒也别去。”
按照簡秩以往喝醉的“戰績”,身邊沒人絕對不行,萬一随便拉個人當小狗,那豈不是天塌了。
時叙狂奔十五分鐘,跑的滿身大汗,去的時候簡秩正安靜的趴在桌上,薛清坐在對面不知道在跟誰發消息,手機屏幕都快戳爛了。
時叙松了口氣,扶着膝蓋大喘氣,薛清拿着包氣勢洶洶的離開,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等把氣喘勻,時叙把簡秩叫醒,簡秩用迷離的眼神盯着她看了三秒,一把捏住她的臉。
“哦?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