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桃花眼眯得狹長,眼尾向上挑起,神色輕慢淡漠,就像在看一隻不聽話的小狗。
時叙喉嚨滾動一下,體内的血液沸騰起來,一股邪火四處亂竄,逐漸湧向同一個地方,炙烤得她口幹舌燥,意識恍惚。
簡秩将手按在她的心口,打趣道:“心跳得這麼快,就這麼喜歡嗎?”
時叙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因為太喜歡了,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形容。
隻要跟她在一起就開心的不得了,現在這樣水□□.融更是難以抑制地亢奮,想沒日沒夜的與她厮混,不知天地為何物。
簡秩用力嘬一下,把小東西揪得長長的,沒了包子樣。時叙實在難以承受,咬着下唇說:“姐姐,别再折磨我了。”
簡秩松口,小兔.子顫動兩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通體粉潤,唯有頂端一點紅,讓它看起來更誘人。
簡秩慢慢直起身,嘴唇與小.兔之間牽出一根銀絲,随着距離拉遠,銀絲從中間斷開,一半挂在她的下唇上,另一半黏在瑩白軟肉上,使得那粉桃愈發嬌嫩可口。
簡秩眼睛不眨地盯着,眸色漸趨幽暗,手從時叙的腰際撫過,描摹她因腹部繃緊而凸顯的馬甲線。
時叙激顫一下,她便笑着說:“瑟瑟發抖的樣子真像小狗。”
時叙一把按住她的手,起身扣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她實在是玩不下去這磨人的遊戲了,隻想快點跟簡秩有實質性的接觸。
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她覺得自己比忍者神龜更勝一籌。
簡秩嗚咽兩聲,漸漸軟在她懷裡,嘴裡也濕.熱柔軟,給了她不斷深.入的機會,這個吻像狂風暴雨一般,激烈且無法抗拒。
簡秩在狂亂的攫取中迷失了自我,她的雙瞳被氤氲的霧氣遮住,很快渙散失焦,像沒有靈魂的精緻布娃娃般,可以任人随意對待。
昏過去前她試圖推開時叙,手剛抵到她的肩上,就被抱得更緊,那放在腰上的手用力到似乎要把她勒成兩截,呼吸都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唇舌被瘋狂糾纏,口中空氣也被掠奪一空,再加上呼吸困難,沒多久她就暈倒了。
察覺懷中身體變軟,時叙才猛然回神,低頭看去簡秩正皺着眉呓語,似乎在發洩對她的不滿。
時叙看着她漂亮得不像話的臉,長舒了一口氣把她按到懷裡。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安心什麼,大概是怕繼續下去會徹底失控,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吧。
就這麼抱了一會兒之後,她想把簡秩放到床上,動了動才發覺腿上一片潮熱。
這是……反應過來的瞬息,時叙的臉燙得冒煙,心髒又擅自興奮地狂跳起來。
“别跳了,人都被你弄暈了,還想幹什麼?”
她一邊告誡自己,一邊打了水來替簡秩清理,收拾好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已經是後半夜了。
剛睡下沒多久,薛清就來了。
簡秩被她吵醒,頂着淩亂的頭發坐起來,眼神空洞迷茫,臉上的疲倦肉眼可見。
薛清大咧咧地走近,忽然一聲驚呼:“師姐,你的脖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