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發生了什麼不重要,但我知道如果你再不停下,接下來會發生很可怕的事。”
“哦?有多可怕?”
簡秩又開始挑釁,不僅語氣輕佻,連表情都看起來帶着輕蔑,她微眯着眼,似是不相信時叙會對她做什麼。
時叙都快成忍者神龜了,可架不住有人非要挑戰她的底線,那就不怪她膽大妄為了。
她站起來扣住簡秩的後腦勺,嘴唇覆上去的同時,将人按倒在沙發上。
單人沙發過于窄小,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體溫透過衣服傳遞,心跳聲也交織在一起。
原來不是她一個人心跳這麼快,時叙想。
擡頭正好對上簡秩的眼睛,時叙低聲問:“姐姐,你真的喝醉了嗎?”
是因為刺激才心跳加速,還是對我有一點點好感……
時叙不敢想太多,怕是自己一廂情願。
簡秩攀住她的脖子,朝她的脖子吹氣,“沒有喝醉啊,我清醒的很。”
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況且如果沒喝醉,又怎麼會這麼大膽?時叙不禁感到失望。
“怎麼,撲上來了才覺得不怎麼樣嗎?”
時叙眉頭微皺,咬住那雙說話不中聽的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很快舌間就有了血腥味。
唇舌交纏不休,血腥味在唾液互換間消散,細弱的低吟溢散在空氣中,讓房間内的溫度不斷飙升,變得無比潮熱。
簡秩缺氧的瞳孔渙散,她拍打着時叙的肩膀,好一陣才喚回她的理智。
時叙看她一眼,低頭吻上她的脖子,啃咬突起的鎖骨,在纖白的脖頸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紅莓。
那隻環在簡秩腰上的手,早就不安分地到處攀遊了一遍,此刻正在摩挲那綿柔溫軟。
簡秩的腰細得過分,一隻手抱住還有剩餘,正好給了時叙使壞的機會。
她低頭看向被擰得紅豔的櫻果,啞聲說:“那天除了親吻之外,還有别的。之後的事……我親自示範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