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聽了苔苔的解釋,又想到一個小聰明:“那鎖細得很,我們找把鋸子鋸開不就行了。”
苔苔意識到她會這麼說:“浩天大鎖的威力在在落鎖的那一刻就浸入了筋脈,若是暴力強開,反而傷根,危及生命。”
其實她對浩天大鎖的也了解不多,大部分是從書上得知的。
齊齊無奈地搖頭,一臉惋惜,“太可惜了,我們隻能挽救你的□□,卻無法還給你自由!”
苔苔看着齊齊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就知道她是記仇。
“走吧,姐姐。”說完她重新趴在苔苔肩上,準備讓苔苔帶她出去。
剛才這一頓亂飛,可把她累壞了。
“好齊齊,你還有點體力吧!”苔苔伸手摸摸她柔韌強勁的翅膀,目光謀劃着什麼。
齊齊被她盯得心裡發毛,但又猜不透她的用意。
“在孔雀地,你的神力雖然不是最出衆的,但通風報信的能力令人望塵莫及,我這有件事情,确實非你不可。”
齊齊全當是誇獎了,聽了誇獎開心地不得了,甚至驕傲的挺起小肩膀,得意一笑。
“那可不是我吹牛,我----孔雀地第一信鳥。”
……
而這邊的稚英已經幫達嬸搬好了東西,長時間在達嬸與霜嬸關愛的目光下,他略有些不自在。
達嬸對他很是欽佩,雖然不知道稚英的來路,但稚英長得高大英俊,力氣又大,不驕不躁,實在是一表人才。
況且他為了苔苔還這麼拼,不一會兒就幹了别人一天的活,速度快到匪夷所思,自然得到了兩位嬸嬸的肯定。
達嬸拿出幹淨的汗巾,霜嬸遞上泡好的茶水,兩人一前一後地獻殷勤。
稚英隻管幹活,不理會這些,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五鐵山深處,去了好一會兒了,苔苔怎麼還不回來?
沙石摩擦的異響傳來,搬好的重物搖搖欲墜,腳下也傳來不正常的晃動,稚英努力穩住身形,“這裡常有地震嗎?”
霜嬸和達嬸已經東倒西歪,達嬸努力回答:“上神别緊張,這幾座山,經常有這些事,就和烏龜翻身一樣,影響不到我們。”
“是啊是啊!剛剛我瞧着五鐵山那裡還烏雲密布,像是下了一場大雨,我們這裡除了天色暗點,也沒啥影響!”霜嬸也見得多了,随口附和着。
稚英内心卻升起不安,苔苔不在眼前,他始終不放心,正要與二位嬸嬸告辭時,卻看見一小隊人馬迅速向五鐵山靠攏。
那隊人浩浩蕩蕩的激起無數塵土,飛揚的塵土尚未落下,另一支隊伍也馬不停蹄過來了。
這下二位嬸嬸也有點好奇了。荒郊野外的,除了幹活的工人和野練的小仙,這裡何曾熱鬧過。
“磨蹭什麼?”
帶頭的人臉上畫滿了刺青,嘴凸齒歪,他兇神惡煞,随手掏出手臂粗的鞭子,胡亂地抽打着,連帶着傷及了好幾個人,一時間哀嚎不止。
惡霸來了,底下的人都吓得蹲了下來,連達嬸也扯了扯稚英的袖子,搖搖頭叫他低調些。
馬蹄聲戛然而止,稚英站在馬下,淡定如常,他明明處于低位,氣勢卻比馬上的人還要嚣張。
帶頭的刺青男已經注意到了情況,稚英在孔雀地都是隐去神紋的,他看不到稚英的神紋,隻把他當仁愛堂的人對待,态度依舊跋扈。
刺青男皮笑肉不笑,“啪”地一聲,鞭子直愣愣甩了過來,稚英毫不費力地接過鞭子一拽,将刺青男連帶着狠狠甩于馬下。
刺青男受了重擊,嘴上卻還是不饒人,“你是什麼東西,竟敢這樣對我,不知道我是班大人的人嗎?”
“班大人?”稚英沉了臉,卷起手中的半截鞭子,單手狠狠地抽向刺青男,隻這一下,刺青已經男皮開肉綻,當場沒了半條命。
一旁的月牙孔雀受了波及,齊刷刷倒了一大片----那可是單個就有上百斤的重物。
好強悍的力量,着實駭人。
“還有誰是班大人的人?”
大家早已被這場變故吓得面色青白,哪有人敢回答。
刺青男的手下群龍無首,吓得心驚肉跳,他們又畏懼眼前人的力量,生怕一不小心惹怒稚英。隻好畏畏縮縮地撿起地上的刺青男,連滾帶爬地跑了。
看着幾十隻月牙孔雀倒了一地,稚英忍不住皺眉,随後他稍施展神力,鞭子向那些喽啰展開。
“把活幹了再走!”
刺青男的手下敢怒不敢言,隻好回過頭來,認命地幹起活。
人群發出興奮地呼喊聲,她們圍繞在稚英身邊,對他誇贊不已,這群仗勢欺人的惡霸,終于等到人來收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