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聲，謝甯身上的衣服碎成兩半，被蕭北燃随手一扔抛在地上。不着寸縷，謝甯立馬起了一身的小疙瘩。蕭北燃的吻終于落下來，謝甯早就等不及，勾住他的脖子加深。從嘴唇到身體，蕭北燃用嘴唇代替眼睛重新“欣賞”謝甯。

兩人早就靈魂契合，蕭北燃一動謝甯就給予回應。紅色的帷帳裹在謝甯的身上，白色的皮膚映着紅色的紗帳，香豔得不得了。可惜蕭北燃看不見，不過他不用眼睛也能讓謝甯無地自容。

“你現在，什麼，狀态，能跟我，說說嗎？”蕭北燃一邊忙碌，一邊嘴上不停。

謝甯大窘，這要怎麼說，他不語，隻是把蕭北燃的頭從下面拔上來索吻，想要讓他放棄這個問題。蕭北燃這隻老狐狸到底是多吃了幾年的飯，怎麼能讓謝甯得逞，他不動，繼續道：“為夫，眼盲，夫人，忍心，不告知嗎？”

“我……我……”謝甯怎麼也說不出口，咬着下唇眼睛水汪汪。

蕭北燃手指在他的眼睛上摸索，摸到滿手水漬，又摸到他緊咬的下唇，俯下身子用舌頭撥開，道：“你，如何？”

腹中翻江倒海，口中攪弄風雲，蕭北燃卻始終不肯放過謝甯，時時逼問，謝甯難受得不得了，屢屢所求，可蕭北燃就是不給，偏要他回答才肯繼續。

逼不得已，謝甯隻好道：“我，我躺着，你，你在上面。”

“然後呢？”

“都，沒穿衣服……”

“繼續。”

“我身，上有紅色，的帳子，被你壓住，拿不出來……還挺，好看的。”

蕭北燃哼哼笑出來，道：“說得不錯，獎勵你。”一個深吻，謝甯大腦缺氧，精神倒塌，卻有另外的東西代替他站直。

察覺到變化，蕭北燃雙唇分開，弓起脊背，道：“夫人，繼續。”

這還怎麼繼續呀，謝甯扯過紅帳子蓋在臉上，悶悶道：“不繼續了，我不要繼續了。”

“你确定？”蕭北燃問道。

還真不确定，謝甯已經想要的不行，可是蕭北燃狡猾至極，無論如何也不松口，謝甯從紅缦下面露出兩顆大眼睛，偷偷往下看看，憋出一句：“雙木成林，泉眼汩汩，已然……矗立。”

“夫人在說什麼？為夫聽不懂。”蕭北燃睜着無辜的眼睛，“瞧”着謝甯。

謝甯想要一巴掌把他拍進牆裡，聽不懂？聽不懂還又漲大了一圈。但是看見蕭北燃那雙沒有焦點的眼睛，心裡一軟，橫下心來，咬住他的耳朵道：“你和我都站起來啦！”

蕭北燃聽見逼的謝甯說出這樣露骨的話，趴在他身上哈哈大笑，謝甯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化作白氣飛走了。他又蒙住頭，大喊：“你到底做不做，做不做！”

蕭北燃隔着紗帳堵住了謝甯的嘴，啞聲道：“聽夫人的。做。”

隔着紗帳始終不能盡興，謝甯又偷偷把頭伸出來，蕭北燃說要做，卻一直沒有動作，謝甯哼哼唧唧扭動，道：“你……你……”

蕭北燃道：“為夫眼睛看不見，怕是找不到，不知夫人能否協助？”

謝甯不知道怎麼協助，下一刻，蕭北燃就用行動告訴他了。

蕭北燃抓住謝甯的手，謝甯隐隐猜到他想要做什麼，想要拿走，蕭北燃也不阻攔，隻是茫然地看着他，謝甯的小心肝立馬就軟了下來。豁出去了，閉着眼睛豁出老臉百般掙紮千般期待地抵達目的地。有些東西并不會随着使用而消磨殆盡，反而熟能生巧，蒸蒸日上，茁壯成長，參天大樹。大樹枝繁葉茂，十分壯觀，謝甯不敢想象從前自己是如何辦到的，但是自己确實辦到了，同理可得，自己也可厲害了。

謝甯掏出熟悉的小罐罐，胡亂塗抹。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蕭北燃命令道：“乖。”

謝甯如遭蠱惑，咬緊牙關，心門大開。

……

眼盲的蕭北燃更能折騰人，變着花樣地讓謝甯配合。什麼讓他自己動手，還讓他時時說出兩人當時的狀态，不能隐晦，不能聽不懂，隻讓用最直白的話描述。偏偏謝甯拒絕不了可憐巴巴的蕭北燃，提什麼要求都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