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重新回去。
如此反複幾回,謝甯大腦一片空白,徹底投降。
“夫人,你看,這個動作倒是新鮮,你若是想試一試,為夫可以幫你。”蕭北燃把某一頁舉到謝甯眼前。
謝甯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隻朦朦胧胧可以看見紙張上有兩個交疊的影子,像一隻大蜘蛛。他羞憤至極,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腰部用力,一個翻身把蕭北燃掀翻在下,兩人上下位置颠倒。
颠倒的同時,兩人尚且花開并蒂,自身的重量下墜,謝甯一陣戰栗,他趴在蕭北燃的身上動不了了,隻能嗚嗚咽咽一下一下抽搐。
蕭北燃也承受着千軍萬馬,他頭皮發麻,咬住牙從喉嚨裡面咕噜一聲,輕撫着謝甯的背。
謝甯雖然誇在蕭北燃的身上,但是雙腿無力,蕭北燃隻好自己動手。謝甯雙臂随着慣性甩來甩去,似乎有千萬隻小蟲子在身上爬,他大顆大顆掉着眼淚,尋找蕭北燃的唇,好像隻有那張可惡的嘴才能安撫自己。
這個姿勢蕭北燃可以更加清晰地看着謝甯,風情無限。他貪婪地看着謝甯的模樣,時而獎勵,時而懲罰,輕吻他水光漣漣的臉和身體,同時留下一排排暧昧的齒印。
和自己的愛人做着最親密的事情,可是蕭北燃還想要更多。
他發現,謝甯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留有三分清醒,好像在防備什麼一樣。就算是在這種時候,蕭北燃感覺謝甯也沒有把自己完全交給他。所以,蕭北燃想方設法要讓謝甯徹底放下心理防線。
在蕭北燃的努力下,謝甯的理智慢慢消散,最後終于崩盤。他哀求着,哭喊着,不管蕭北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都盡全力配合。圖冊翻了一頁又一頁,謝甯感覺自己的動作比耍雜技的表演者還要複雜三分。
謝甯滿滿當當,精神幾乎爆炸,他雙目失神,嘴唇微張,喃喃道:“……别……”
是别動,還是别停?
不管是什麼意思,蕭北燃都依舊我行我素。
濃詞謝甯被逼着讀了一首又一首,有些他不明白什麼意思,蕭北燃就給他逐字逐句講解,邊講解,邊實戰。有一些他了解,因為了解,正因為了解,才麻煩,下意識是騙不了人的,所以讓蕭北燃更加興奮。
咕叽咕叽,噼裡啪啦,嘩啦嘩啦,滿屋子的聖賢書不語隻是一味沉默,滿地的筆墨紙硯一動也不敢動。
到最後,謝甯軟趴趴癱倒,身上還沾着紙屑,随意蓋着外袍,躺在地上睡着了。
不僅是謝甯許久未見蕭北燃,就連家裡的小寵物們也很久沒有看見他了。所以,一大清早,兩隻小寵物“咯咯咯”地溜達過來就來啄房門。謝甯動了動,感覺那啄門聲響在自己腦袋裡面,太陽穴連着心肝脾胃肺一起疼。
他睜開眼睛,對上蕭北燃含笑的目光,唇紅齒白。謝甯像是被指引一般,往上挪了一小截,沖着那張嘴就啃了上去。親夠了,才肯放開。
“小色鬼。”
蕭北燃的調笑謝甯不敢搭腔,因為細細想來,确實是自己等不及了先勾|引的人。他想要從蕭北燃的身上下來,卻感覺到他門口的侍衛站起來了,直勾勾地盯着謝甯。
吓得謝甯也顧不上撕裂般的疼痛,連滾帶爬翻下來,四肢并用就要逃跑。他不行了!至少現在不行。
蕭北燃攥着腰給他拽回來,好笑道:“夫人可聽說過葉公好龍?”
謝甯不管葉公是誰,也不想知道他為什麼好龍,隻知道這個東西叫他又愛又恨。蕭北燃攬住他的腰的姿勢讓他十分沒有安全感,那東西尺寸恐怖,謝甯又深知它的厲害,掙紮着還要逃走。
蕭北燃道:“别鬧,過來,給你上藥。”
謝甯老老實實躺着,享受着蕭北燃的安撫,他微微擡頭,從縫隙裡面可以看見那頭妖獸,矗立如松,從前都是在黑暗中使用,從來沒有仔細瞧過它的樣子,清晨的反應讓它猙獰虬結,仿佛在無聲地怒吼。
鬼使神差,謝甯在頭部刮了一下,蕭北燃手中的動作一頓,呼吸一滞,眼神噴火,警告道:“你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