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
“咱們倆家不是還有婚約嗎?”
岑硯安的眉頭不自覺的擰在一起,好戲那個第一次聽說這個問題:“隻不過是他們大人的一句玩笑話,不可當真,小硯才十六歲還小,結婚這麼大的事,可不敢這麼草率做決定。”
看衣爾弋臉上的表情崩塌岑硯安沒留餘地,繼續說:“如果兩個人不是相互喜歡,在我們家是不會随随便便,因為一句無從說起的戲言訂婚結婚。”
“這不是在開玩笑呢嗎?”岑硯安說完沒給衣爾弋消化的機會:“我弟還小,我家的規矩是沒分化前,不給早戀的機會。”
“咱倆當哥哥的,得看好弟弟妹妹們。”
“我記得杉杉就比小硯小兩個月是吧?到時候她的生日會還定這裡。”岑硯安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煙,叼在嘴裡點上。
衣爾弋:“…………。”
把嘴裡的煙吐出來:“下次要是喝多了給哥發信息,我安排人接你休息,我弟還沒杉杉高,可扶不動你,我就這一個弟弟,給壓壞了你可賠不起。”
岑硯安最高階的Alpha,整個人光站着不動就散發出強大的氣場,現在雖然臉帶着一絲笑意,眼睛裡卻清醒,帶着警告和壓制,讓人不寒而栗。
衣爾弋卻不似岑硯安老道。
對面有意識的散發信息素壓制衣爾弋,頂着不适感就不低頭,倔強的擡着下巴學他當一名Alpha,想要守護自己的真心。
“安哥我從小到大就喜歡過小硯一個人,小時候喜歡,現在也喜歡,将來隻會更喜歡。”衣爾弋不知道岑硯安的敵意來自哪裡,但他是岑硯濃的親哥,保護自己的弟弟是當哥應該做的,衣爾弋也想在他面前表現自己,自己以後也能像他一樣保護好岑硯濃。
甚至還能比他這個親哥做的還要好。
岑硯安笑着阻止他繼續:“我可沒阻止你倆的意思,隻是想提醒你一下,岑硯濃還小,這才認識幾個人,上了大學,工作後會遇見形形色色的人,有了更成熟穩重的思想,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時候,你倆像今天一樣拉着手,大家才會承認。”
“沒發現今天大家看你倆,像看笑話嗎?”這時候有人找岑硯安。
“你今天累一天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休息,我先去忙了。”
岑硯安說完拍拍衣爾弋的肩膀,叼着嘴裡的煙走了。
衣爾弋站在原地吹了會兒風,腦子才清醒,知道岑硯安這些話隻是為了敲打他,他自認為沒有做錯,喜歡岑硯濃沒有錯,今天的擁抱也沒有錯,包括那個提前到來的初吻也沒有錯。
但心裡不可避免有些傷感,衣爾弋把傷感的原因歸為今天酒喝多了。
岑硯濃低頭蔫蔫的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自己晃動的腳尖,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岑硯安的聲音傳來:“幹什麼呢?媽和爸呢?”
岑硯濃心虛的撇他一眼:“在外面跟人說話。”
“你怎麼不去?”
“我累了,不想去。”岑硯濃繼續看自己的腳尖,看了兩眼有擡起頭小聲問:“哥,那個誰呢?”
岑硯安在他旁邊坐下笑着問他:“誰?”
“…衣爾弋。”
“他不是喝多了嗎?我安排人送他回去休息了,怎麼了?你找他還有事?用我給他打個電話嗎?”岑硯安問的不像真心實意。
岑硯濃聽出來了搖頭:“沒事,就問問。”
“岑硯濃你今天才十六歲,還沒分化,少做那些有的沒的啊,剛才我已經敲打過那小子了,那小子還幫你說話呢,不讓批評你,說今天你生日,讓我逗你開心,他還算有個哥哥樣,你也給我長點心聽到沒?”岑硯安拿出當哥的模樣引導。
“你沒分化,他的信息素會影響你。”
岑硯濃聽到這些身子立馬坐直:“我都十六了,馬上就分化了。”
“……剛,剛才第,第一……。”
“才十六歲就這麼着急?”岑硯安笑話他才十六居然想早戀。
岑硯濃被他鬧的臉紅着磕磕巴巴的解釋:“你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急。”
“是他先親我的。”剛才衣爾弋到底是怎麼跟哥說的?明明是他先動嘴親的,怎麼變成我着急了?
“……就隻親了一次。”岑硯濃這個時候覺得說剛才親一次和親兩次沒有區别,所以他撒了個不過分的小謊。
岑硯安咬着後槽牙說:“你的意思是說,剛才衣爾弋那小子不僅抱了你,還親了你?”
岑硯濃疑惑的睜大眼睛,什麼意思?剛才衣爾弋沒說親嘴的事嗎?
天塌了,自己好像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