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硯濃:“…………。”
衣爾弋雙手抱胸等着他回複。
“好。”一道不比蚊子聲音大多少的聲音同意了。
衣爾弋直接雙手一拍點頭露出滿臉的笑:“好,明天早上我睡醒了去幫你紮頭發,然後咱倆再一起去遛旺财。”
岑硯濃點頭:“那你以後不許再吓杉杉,也不許再提偷魚的事。”
“成交。”
當倆人回到甲闆上,看着三個空桶陷入了沉思。
衣爾弋後槽牙都快咬斷了:“衣爾杉你解釋一下。”
衣爾杉:“剛才來了一陣大風,把咱仨的水桶都刮倒了,幸好我反應快,要不然桶都掉海裡了。”
“那桶裡的魚呢?”
衣爾杉無語的看了自己哥哥一眼:“桶都倒了,裡面的魚肯定是又掉海裡了呗,還桶裡的魚呢?難不成我給吃了?”
衣爾弋:“衣爾杉!”
岑硯濃拉了拉他的衣擺:“弋哥。”
衣爾弋深吸一口氣,用手指虛點岑硯濃身後的親妹:“好好好,這風刮的真巧啊,我看在小硯的面子上,今天就饒你一次。”說完拎起自己的空桶,給自己換了一個位置。
離倆人遠遠的。
就為了幾條魚一下午都沒理人,衣爾杉跟岑硯濃頭抵着頭小聲說他小氣,衣爾弋雖然聽不見,但看他倆那樣子都知道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
衣爾杉跑來送了一次飲料一次水果,都被衣爾弋給無視。
岑硯濃過來送防曬雖然被接走了,還是連個好臉色都沒給:“哼,你倆等着認輸吧。”
岑硯濃覺得他小氣,沒搭腔,跟弟弟妹妹計較什麼輸赢?
衣爾弋拎着小半桶魚站在倆人旁邊:“咳咳咳……。”
衣爾杉雙手抱着椰子惬意的掀開眼角瞥他一眼:“哥,喝麼?”
岑硯濃看看他又釣上來的半桶魚,再擡起頭看看他驕傲的臉:“弋哥,現在回去嗎?餓了。”
衣爾弋把水桶重重的放下,水花濺出來不少:“我赢了。”
衣爾杉抱着椰子起身問:“恭喜你,你要什麼禮物我給你買。”
衣爾弋剛才勝利後愉悅的心情,看完這倆人的态度和對這件事的重視上,好心情瞬間一落千降:“算了吧,你手裡的零花錢夠買兩顆椰子嗎?”
衣爾杉:“看不起誰呢?回去給你買三個送你。”
衣爾弋笑了笑:“玩兒開心了沒?回去吃飯吧?”拎着自己的桶和魚竿進了船艙。
返航的時候衣爾弋開船,衣爾杉跟岑硯濃好奇的也擠到駕駛艙,衣爾弋嫌棄他倆太吵,趕不出去又不能堵住他倆的嘴,吵吵了一路,他下船的時候太陽穴那裡一跳一跳的。
回到别墅衣爾弋把裝着魚的桶交給阿姨,晚上再加道魚湯。
等待着天黑是一件着急的事,衣爾弋和岑硯濃坐在落地窗的地毯上看着外面等待着天黑,天色剛剛暗下去一些就着急忙慌的跑出去放煙花。
倆人一手拿着一根煙花棒催促衣爾弋趕緊點燃。
衣爾弋叉着腰看着倆人的幼稚行為跟着一塊傻笑,衣爾杉突然轉身把手裡燃着的煙花棒往衣爾弋臉上杵,吓得衣爾弋叫着後退好幾步。
衣爾杉得逞的笑:“哈哈哈哈……。”
岑硯濃:“哈哈哈哈……。”
衣爾弋:“衣爾杉皮癢了是吧又?”說完就跑出捉人,岑硯濃夾在中間玩起了老鷹捉小雞。
“你别燒着小硯。”衣爾弋心驚膽戰的看着,衣爾杉拿着燃着的煙花棒躲在岑硯濃的後面,真怕她杵到岑硯濃的後背上。
說完倆人手裡的煙花棒燃盡,這剩下四根灰突突的鐵絲。
岑硯濃夾在他們兄妹倆中間,明顯的把心偏袒到了衣爾杉的身上,這可把衣爾弋給氣壞了:“岑硯濃你給我讓開。”
岑硯濃展開雙臂搖頭:“你别欺負杉杉。”
“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剛才她吓我的時候你沒看見嗎?”衣爾弋的聲音比旁邊的海浪聲還要大。
“杉杉是妹妹,你是哥哥,讓讓她怎麼了?”
衣爾弋更氣了:“我我是哥哥就得受欺負?哪門子的規定?我今天非得給她點教訓,讓她分清大小王。”
岑硯濃張嘴還沒有說出話就被他打斷:“你再護着她,連你一起收拾啊。”
岑硯濃雖然把嘴閉上了,但是展開的雙臂沒有落下的意思。
衣爾弋看着倆小鬼聲氣相投的樣子火燒的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