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陸鳴危擡起頭。
“是啊。”梁安說着摘下玉佩,将其放在陸鳴危手中,“你相不相信這塊玉能夠讓前世的我與今生的你相遇?”
“那它豈不是有魔法。”
梁安不置可否,“興許呢。”
陸鳴危哼一聲,現下也不害羞了:“那你說說,我們前世認識嗎?”
“這個嘛…”梁安故作深沉,攢足了好奇心,才慢悠悠說道:“應該是不認識的,畢竟時代不一樣。”
“難不成你前世在古代?”
梁安故作誇張:“哇,你真聰明。”說完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陸鳴危無語,隻當梁安在開玩笑,但他願意當個哄着弟弟的哥哥,“那你可要保護好這個玉,興許可以讓我們下一世再相遇。”
梁安看着那塊玉,沒有接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天馬行空的又說了會兒話,陸鳴危将玉重新挂到梁安脖子上,随後提議:“我們去看房子吧。”
早點裝修好,早點搬進去。
“行 。”
B市寸土寸金,陸鳴危的房買在了市區,更是黃金地段,足足兩百平的大平層,極簡風。
陸鳴危打量着新地盤,興緻沖沖的規劃未來。
“這裡放一張大大的沙發怎麼樣,再買兩把躺椅在陽台,這樣我們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在陽台曬太陽喝茶。”
“這裡當書房,又大采光又好,這樣你寫字方便。”
“對了,我們要不要找個設計師?”
梁安想了想,确實有這個必要。
雖說想自己裝修,但是時間是個大問題。
他們要為新劇的開播做準備,并不一定有時間。
想着想着他想起了許久未管理的服裝公司,石楠就是設計畢業的,她興許有合适的人選。
“我回頭問問石楠。”
陸鳴危好奇道:“石楠是誰?”像是個女生的名字。
“還記得之前跟我一起釣魚的老爺爺嗎?”
陸鳴危點了點頭,他的記憶一向好。
“石楠是他外孫女,學服裝設計的。”
石楠确實有認識的人,她給兩人介紹了自己認識的室内裝修人才,順便控訴了一下梁安這個不管事的老闆,“您好歹也過問一下公司的事兒呀,你是真的不擔心我卷錢跑路啊?”
“能者多勞,你辛苦了,實在不行多招點人嘛。”
梁安摸了摸鼻子,除了每半個月公司送來的衣服,和每月一次的彙報外,他根本就不管事,實在是他太忙了。
對于石楠的控訴他隻能默默接下。
将裝修的要求說好後,确定了設計稿,兩人踏踏實實過了兩天舒坦日子。
但也就兩天,新劇開播之後工作接踵而來,轉眼就到了五月,五月份,是谷悅的婚禮。
梁安随了一份大大的禮,他将谷悅當成姐姐,私下還給她準備了嫁妝,讓她别聲張自己拿着,梁安和小胖坐在首席,看着穿着婚紗緩緩走出來的谷悅,再一次感受到姐姐出嫁帶來的傷感。
新人敬酒的時候,他忍不住開口,“好好對悅姐姐。”
“我會的。”意氣風發的男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信誓旦旦的說會對谷悅一直好。
喝了酒,梁安轉頭看着谷悅,說道:“看到了?他以後膽敢對你不好,隻要我在一天,你就來找我,我幫你教訓他。”
小胖也接話:“還有我,我們永遠都在。”小胖之前實習的時候瘦了不少,也學會很多,到了開學時間幹脆經常出入健身房,現在一身肌肉,人高馬大的,他站在那裡就是很好的威懾。
“好。放心吧,還沒有人能欺負我,再說他也不敢,是不是?”谷悅笑得非常幸福,不僅僅是因為找到結伴餘生的人,還有梁安毫不掩飾的偏愛,讓她知道自己不是沒有後路。
楊哥連忙表明态度:“那還當然,我們家你做主,你叫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就差舉着手發誓了。
谷悅結完婚,非常快樂的抛下工作,帶着老公出國度蜜月,每天玩得樂不思蜀,好幾次在半夜發朋友圈。
參加完谷悅的婚禮,陸鳴危新房差不多裝修完,兩人搬進新家。
搬家的日子很低調,陸鳴危做東請了雙方相熟的朋友,一起在新家吃了頓飯,簡單的暖了房。
以陸鳴危的名義,大家都不知道兩個人住在一塊,隻江星月也在邀請人員裡,她喝着小酒,看着陸鳴危自然的給梁安夾菜,一副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态。
吃完飯,已經是半夜,客人三三兩兩的要準備離去,陸鳴危将人送到樓下,安排好:“開車來的我叫了代駕,回到家記得發個消息報平安。”
趙哥晃了晃手,表示知道了,随後他看着梁安,說道:“我記得梁安是不是還沒有駕照,走吧,我順路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