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獵人是在大家吃完早飯時時來的。

蝙蝠俠簡單的兩三句話就概括了重點。

整個檢查做下來也不超過半個小時。

“他的潛意識裡确實有兩段記憶。”

火星獵人在羅賓腦海裡看到了兩段記憶。

“兩段記憶？”

“有人對他的記憶做了手腳。”

“就像是你的工作文檔用最新的一版覆蓋了舊的一版。”火星獵人解釋道。

“需要我幫你看看嗎？”

來之前他可是聽說了。蝙蝠俠懷疑他們的記憶都被做了手腳。

對上火星獵人調侃的眼神，蝙蝠俠立刻回應。

“先不用，我想先知道的羅賓昨天發生了什麼？”

“那就當事人來說吧。”

達米安腦海裡突然多出來的一段記憶，讓他有些頭昏腦脹。

“昨天我跟着那輛車見到了他的接頭人。”

說到這裡，達米安皺起了眉。

“那個人我在韋恩集團上見過。”

聽到此處，蝙蝠俠立刻調出韋恩集團的員工相冊。

達米安一心二用，一邊辨認一邊繼續說道：“那個人開着車提着一箱錢。我本來想等他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時候再将他們兩個拿下。”

“就是他。”

在見到昨天回憶裡熟悉的人時，達米安立刻開口。

緊接着，他又開始回憶昨天。

“我剛出手就看見了一雙眼睛。然後我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回家。之後就是另一段記憶了。那段記憶你們也知道。”

趁着達米安回憶的這段期間，蝙蝠俠已經調出了那個接頭人的消息。

“他在韋恩集團已經工作5年了。是個很平常很普通的人。”

作為韋恩集團奴隸的提姆比蝙蝠俠更了解這個員工。

“或許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去看看這個人的記憶。”

既然羅賓的記憶能被篡改。那麼這個人也很有可能被篡改記憶。

火星獵人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看來老爺還沒有忘記自己作為韋恩集團總裁的本職工作。”

阿福已經拿來了布魯斯的領帶。

天啊，今天韋恩集團的員工會看到什麼？韋恩集團的總裁會參加韋恩集團的會議。

在去韋恩集團的途中，布魯斯聯系了傑森。

電話很快被接通。

“怎麼了？老頭子。”

“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布魯斯猜測他應該還在哥譚東區的某個地方卧底。

“達米安昨天被人篡改了記憶。大概和溫迪戈有關。”

“先把手裡的事情放一放吧。你得去找米娜，保證她的安全。”

傑森那邊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使他的聲音有些失真。

“好，我立刻去找她。”

“保持聯系。”

————

接受雙面人法律拷打的第二天。米娜半死不活。

提問：安迪在周日買冰淇淋的時候，遭遇了搶劫。他将冰淇淋放在屁股兜裡後奮勇反抗。将劫匪打緻傷殘。我們應該用哪些法律？

米娜有些不确定：“不退讓原則？”

雙面人搖頭。

“自衛合理性？”

雙面人忍無可忍。米娜簡直是他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

“還有他将将冰淇淋放在屁股兜裡。”

米娜的疑問臉上實質化。

“然後呢？”

“他這是觸犯了地方法了。”

米娜徹底被打敗。她對法律面一竅不通。

畢竟将冰淇淋放在屁股兜裡是違法行為這件事米娜第一次見。

答應我，安迪。下次遇到搶劫先把冰淇淋扔掉好嗎？

雙面人嚴厲批評她之後，就讓米娜去熟讀法律條款。

站到昨天熟悉的樓道裡。米娜剛翻開書，就接到了傑森的電話。

“你在阿卡姆？”

傑森語氣有些急切。

“嗯。”

“我來找你。”

“好。”

其實米娜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傑森絕不可能害自己。

她将自己的東西簡短收拾了一下。準備到阿卡姆門口去等他。

米娜沒有等到傑森，卻先等到了米拉帶回波莉娅的消息。

“她又來阿卡姆？”

波莉娅來阿卡姆的次數是不是太頻繁了些。

“她見誰？”

“黑面具。”米拉解釋說：“他們會面的那個房間沒有任何電子設備。我無法侵入，沒有辦法探知他們在講什麼。”

米拉已經盡力了。

其實米娜一直不解。波莉娅有精神控制的能力，那為什麼還要大張旗鼓的來阿卡姆呢？

阿卡姆作為蝙蝠俠的心腹大患。任何來這裡的人都會受到他的密切關注。

玻莉娅完全可以控制别人和黑面具悄悄交談。這些事情完全可以在私下進行，而不驚動蝙蝠俠。

要是能知道她和黑面具在談什麼就好了。

米娜一直沒想過自己偷偷去靠近那裡偷聽。她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不會做一些自不量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