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蘇卡見到白清一副小女生的樣子,不覺訝異,隻因為在那魔宮之中。
還能長出這樣的女子,也是奇怪,畢竟她是長女還是王位繼承人。
自應是強硬狠辣且有架子,但看這魔族公主卻顧影自憐毫無咄咄逼人的氣勢。
看來這魔宮也是白培養了一位太女,根本沒有皇上的樣子嗎?
“你很像百姓家的女子,沒有一點皇族的架子,又沒有魔族的魔性。”瓦蘇卡直言不諱地說道。
“是嗎?”白清嘴上說着,心裡卻想:“當然沒有了,我是尋常人類穿越過來的嘛,想想公主原主的事迹,豈是一個聲色犬馬了得。原主的所有壞習慣她都沒有。”
白清笑笑,說道:“那白國是遇到一個好公主了嗎?”
瓦蘇卡并不說話,但看白清的眼神與之前不同。
寒風凜冽,冬日的太陽暖融融的,其後烏雲蔽日,下起鵝毛大雪。
白清身上的軍服非常保暖,而且這身軍服是法器,有保暖的功效。
白清不說話,嘴裡冒出白煙,跟剛才過天水河有點像,但這次的白煙是水汽。
“白公主要不要上馬,走了這麼久,累不累?”一位牽着白馬的軍士問白清。
“不必了,我走動一下省的太冷。”白清謝絕道。
“天黑之前我們要趕出叢林,不然就會遇到危險。”瓦蘇卡說道。
“我們要加快腳程了,有能加快我們的速度的東西。”另一位軍士說道。
他從兜裡拿出一根羽毛,插在靴子裡,随後說道“飛毛腿,開跑。”
他快速的邁步,随後慢慢地飛了起來,在離地一米左右的距離飛着。
随後所有士兵都從兜裡拿出一根羽毛,插在軍靴裡面。
随後都爬升到了一米左右的高度,快速地向前飛着。
白清摸摸自己的軍衣的兜裡,果然有一根白亮白亮的羽毛,不知是什麼鳥的。
随後她将羽毛插進自己的鞋中,随後她感覺身體變輕,有一種浮力。
她快速向前小跑着,每邁出一步,就能向前飛行一段距離。
“這叫飛羽,一根羽毛就能飛三百裡,每個軍服都配備有的,距離樂城還有不到一百裡。一會就到了。”瓦蘇卡說道。
白清看着周圍不斷飄過的樹木,知道自己在雲端之上,魔界是在魔雲之上。
而天界就在天雲之上,所有天界人都生活在雲霧之中。
魔雲渾濁而性惡,天雲則高貴而獨立于世。
在天雲上長着天樹,這些樹都是以天之靈氣為生。
幾百幾千歲都有,這天界也分四季,現在正直冬季。
白清看着白色的雪塊向後飛着,穿越來的讓她覺得似乎像在夢裡一樣。
她不知自己這美夢何時會醒,但她知道一定要好好地在這裡過。
萬萬不可像這身原主一樣聲色犬馬地活着,也不能像其他皇子一樣酒池肉林、紙醉金迷地活着。
要像一個好人一樣,過勤儉平和的生活,這是她在人間的時候跟父母學來的。
白清想想自己原來的父母,還有一絲親切,但那個世界早已随着自己的穿越消失不見了,她現在所處的世界,竟是這麼的新奇和特殊。
她在天上飛,一步步健步如飛,本來就是在飛,但離地大概一米左右,想往上也不能,速度卻特别快。
“主人,你的母親給你發來了信息。”小魔鏡發出了聲音。
白清說:“直接講。”她一步也不停,還是大步流星。
魔鏡發出一個中氣渾厚的女聲,卻是有三分威嚴,五分慈愛。
“清,到哪了?到了樂城沒有?樂城有事要你去辦一下了,天界的一個茶水鋪叫做皇茶浦,裡面有一個鎮店之寶叫三陽紙,我要你去幫我買過來。這東西我用的到。”
白清的魔女母親,也就是當今魔族白國的女王,魔界三分,其一之王發來信息。
“好的,母上大人,到了就去問,多少錢也要買嗎?買不到怎麼辦?”白清詢問道。
“主人,就這麼發過去嗎?”魔鏡問道。
“是的,問問母上。”白清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沒到一分鐘,白清聽到魔鏡說:“女王回信息了。主人聽嗎?”
“買不到就搶過來,然後給我,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得到。”
女王威嚴的聲音響起,這次多了些獨斷專權。
白清一臉無奈,母親魔王的氣場她怎麼感覺都像個山大王。
她無語不想吐槽,她生無可戀地問瓦蘇卡:“皇茶浦的鎮店之寶是什麼?能不能搶過來為我所用?”
瓦蘇卡聽完後喊着說:“到了再說,現在風聲很大。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白清隻好收起小魔鏡,她知道自己肯定不能明搶,到了樂城問問瓦蘇卡才知道怎麼辦。